查过咽喉,查过心脉,甚至连胸口都扒开衣裳仔细的看过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正当花子虚不禁有些泄气时,忽然听到前方飘来若有若无的呻yin声,抬眼一看,便看到杜光庭脸颊绯红,唇瓣张开,粗重的喘息从里面断续飘出。
“……”
我这还没做什么呢,你就成这个样子,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还不知怎么误会我呢!
哇塞,假借探病之由sao扰非礼病者,这该是一个多么道貌岸然,以权谋私的衣冠禽兽啊!
几乎能瞬间想到那时他的下场。
杜光庭在他微妙复杂的视线中微微扭动身子,难耐的转动被束缚的手腕,接着低下头竭力想凑近他与他亲近些。
可他被死死的困在椅中,最后只得与屈膝坐在矮凳上的花子虚眼睛对着眼睛,能清楚看见那双漆黑瞳孔里一把火焰腾腾燃烧,烧的人面红耳赤。
他低低的笑说:“花儿,你把我摸硬了,我想要你呀。”
“……”
“你想Cao我吗?”他笑的魅惑丛生,“或者我Cao你,都是可以的。”
“……”
“那你就摸摸我吧。”他不得已的折中一下,“我实在难受,你若是不给我纾解一下,今夜我怕是要死在了这里。”
病人还没开始治病就先死在了这里,那就是砸他的招牌。花子虚认真考虑了会儿,颔首道:“那你放开我,要摸哪?”
杜光庭果然就放开了他的手腕,接着稍稍张开了腿,对他一笑:“自然是这里。”
花子虚犹疑的伸手凑近,率先摸到外袍,就听杜光庭催促他:“伸进去,最里面。”
花子虚应声从他胯部的裤头探了进去,果然摸到了那火热滚烫的坚挺硬物,正在他手中搏动。
“花儿,花儿,你快摸摸它吧,怎样都行,不然我要死在你手里了!”杜光庭急声催他央他。
花子虚听话的从上到下的抚摸,他也不懂这些情欲闺事,只得胡乱的伺候着手里那根粗壮的东西,逐渐手心觉得粘腻,那物也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激动的跳动着。
待杜光庭终于泄了一次后,他不甚满足的舔了舔唇,语气软磨的对花子虚央求道:“往里面再摸摸吧。”
花子虚实在是个任劳任怨的好大夫,放过杜光庭的巨物,指尖继续往里面探。
很快,摸到了一处凹进去的rouxue,xue口带水,shishi润润的,还在往外一点点的蠕动。
这种触感陌生又诡异,令花子虚有点排斥,正欲收回手,却是下一刻杜光庭就用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胯部往下一挺,花子虚的中指食指就吞进去了半截。
想不到还有这种saoCao作,花子虚都愣住了。
而杜光庭就借着他的手指往里插弄,来来回回的,每次都只能吞入半截,这自然让他不太满足,一双shi润滴水的漂亮瞳孔就盯住花子虚,软声柔语的蛊惑道:“花儿,放开我吧,我想你的紧,再不进来我就要死了。”
他才醒过来半盏茶不到,死这个字眼就提了四五次,花子虚偏头看住他,忽然一笑:“盟主真觉得,死有这么容易吗?”
随即,他抬手扳开杜光庭闭拢的双腿,径直把手腕往前往里一送,就进到了他的深处。
不料他的这番突然动作,杜光庭小小的尖叫了一声。
男人实在太会取悦自己,顺势往外大张着腿,由着花子虚的手在他股间来回抽插,两条矫健大腿的肌rou不自禁的用力,衣物勾勒出小腹收紧的起伏,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男人无意识的像是想抓什么。
可他的手腕被锁链紧紧束缚着,自然抓住的也是空气,于是手在空中无助的晃了晃,最后绵顺的垂了下去。
粘腻咕啾的水声响在耳旁,花子虚看着杜光庭有劲的腰杆一次次坠落,那张脸上弥漫着海浪般的chao红,微微半张着唇,唇齿间有红rou翻滚,银丝断线,他颤颤的闭上眼,呻yin渐渐高了,便觉这时机应该是差不多了。
于是他插在水粘粘的后xue手指猛然转了一圈,再抽出来时手指尖上都是不少的透明ye体,而杜光庭低低的呻yin一声后便整个人委顿在石椅里,满脸刻着餍足之后的疲倦色。
大夫都有点爱洁,尤其是他被迫做了这些事后,花子虚心里实在不满,胆子竟是大了,把指尖的ye体都抹在了杜光庭的唇上,shi润润的艳红,像是清晨刚起梳妆的花朵,重重花瓣都滴着水珠,艳丽的极了。
杜光庭眼睛都懒得挣开,下意识的伸舌头舔了舔,腥的酸的,这味道扑进嘴里,他立时知道了这是什么。
他疲倦的睁开眼,果然便见花子虚正拿出帕子认认真真的擦着自己指尖,忍不住失笑:“我可干净的很,一点都不脏的。”
花子虚敢怒不敢言的横他一眼,随即站起身拿起针包,抽出银针往他身上戳,没好气的好:“盟主,既然你满意了,那你就别给大夫找事了,乖乖让我医治吧。”
“我有病?”杜光庭一副惊诧的样子。
花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