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洪来时凶猛,住持自然不肯让靳如越去冒这个险,执意留他在寺里祈福。靳如越抓着褚封的衣袖还想求情,被褚封摸了摸乱蓬蓬的刘海。
“乖乖的,等我回来。”
众人态度坚决,靳如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身娇体弱,跟在褚封身边也帮不到忙,说不定还会平添波折。
“那你要小心,我等你。”靳如越碍着身边有人,忍住想要扑进褚封怀中的冲动。
褚封披上雨衣,拿好照明工具,领着几十号人往山谷的方向走去。靳如越不肯回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檐下,眼巴巴地盼他快些回来。
留守的小和尚给靳如越端来热牛nai,劝道:“他们最少也得两个小时才能完事,靳施主别着凉。”
靳如越道谢,抱着玻璃杯继续缩在檐下。二白不知何时从笼子里越狱,小脚脚踩过微shi的地面,蹦蹦跳跳地凑近靳如越腿边。
“脏脏的爪,臭兔兔。”靳如越把二白抱起来,用裤子的布料给它擦干脚心,“你也想爸爸了?爸爸一会儿就回来了。”
二白好像能听懂,若有所思地眨着葡萄似的黑眼睛。
褚封那边还算顺利,接到五六户愿意来寺中避难的村民,三个小时后返回。二白在靳如越怀中睡着,被抱回笼子里,遗憾错过两位主人在雨中相拥的场面。
靳如越没穿雨靴,啪嗒啪嗒踩在水里,也不管褚封shi透的雨衣,直接扑了上去。
好在此时院里只有他俩。
褚封戴着脏污的手套,不敢碰靳如越。小少爷娇气爱干净,衣服脏了又不知道要怎么闹。
“你抱抱我啊。”靳如越从褚封怀里仰 头撒娇。
褚封勾起嘴角,揽住靳如越的腰,用手指尖轻抹他的脸蛋。手套上的雨水有些浑浊,在靳如越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细细的污渍,平添些许色情意味。
褚封想到上次在改装车厂中的性爱,他或许应该往靳如越姣好的身体上涂些蜡油才对。
“乖宝,收拾东西,咱换个地方住。”
听到这话,靳如越连理由都没问,不出十分钟就打包好行李准备跟褚封搬到半山腰的空闲客房里去。
来避难的多是老幼妇孺,腿脚不便,褚封就把自己和靳如越的屋子腾了出来。见靳如越只带了一个背包,褚封问:“东西都收拾好了?没差什么?”
靳如越拍胸脯打保票:“全都在这。”
“跳蛋按摩棒也装进来了吧,别落在屋里把孩子吓坏。”褚封笑道。
靳如越瞪他一眼,拉开背包仔细查看,发现三个跳蛋和一支按摩棒都乖乖躺在最里面的隔层中。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靳如越骂褚封流氓。
褚封接过靳如越的包,两人趁着下场雨来之前快步往新家赶去。
安顿好后,徐筱萍正巧打来电话,嘱咐靳如越不要乱跑,等山道解封后立马接他回家。靳如越满口答应,眼神却始终落在一旁抄写经书的褚封身上。
徐筱萍叹气,“叫小褚来,我跟他说两句。”
靳如越回过神,“啊?您找他?”
褚封放下毛笔,恭敬地跪坐在蒲团上,自然接过靳如越手中的电话,关掉免提。靳如越偷听到只言片语,总结下来似乎就一句:照顾好小越。
“我妈不会知道咱俩的事了吧?”挂断电话,靳如越窝在褚封怀里问。
褚封捏捏他的耳垂,“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靳如越发痒,笑着躲开。
“如果她没察觉的话,怎么会无端想起来叫我接电话?”褚封心知肚明,徐筱萍是在试探。
“照顾好”有很多层含义,可以解释为料理靳如越在光纯寺的生活起居,也能转译成“如果你敢欺负我儿子,我要你好看”。
可惜,靳如越早已被褚封欺负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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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忙着接人搬家,褚封和靳如越累得不行,早早熄灯上床睡觉。早上褚封晨勃,按着小少爷cao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大发慈悲要给靳如越口交。
“算我卖屁股的奖励?”靳如越摸着褚封射在自己腿根的Jingye,用指尖蘸了送进嘴里。
褚封撸动靳如越半勃的性器,答道:“不算,算我为了让客人您满意赠送的附加服务。”
靳如越知道,褚封又在调侃他当初在会所装成Money Boy的事了。
“德行,醒了就发情。”
靳如越总是身体比嘴巴诚实,上边骂着,下边已经yIn水漫溢。褚封摸得手心shi漉,刚射过Jing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他含住靳如越的Yinjing,连做十几个深喉,惹得小少爷娇喘不停,两条白嫩细长的腿胡乱蹬着。
“讨厌死了……”
褚封抬眼,“弄痛你了?我轻些。”
靳如越用指尖戳戳褚封的额头,抱怨道:“连根头发都没有,口交的时候都没东西可抓。”
褚封忍俊不禁,继续埋头伺候,让靳如越的抱怨统统化作缠绵的喘息。等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