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没有窗帘,毫无遮掩的将窗外的月色镀进来。
因为没有开灯,随着月光把两个纠缠的身影拉长,从地面蜿蜒到墙壁。
沈意禾看着墙上和他近乎融合的身影,而他和楼诏的距离更为贴近,他困在楼诏身下,他们肌肤贴合,呼吸出入皆是楼诏张狂的兽气。
沈意禾躺在床上,他视线有些模糊,他们并不是从白天做到黑夜。
如果他没记错现在已经是隔天,他浑身水泡一样,嗓子喊的嘶哑,因为楼诏的插入他一次次的身体兴奋到索求无度。
xuerou上沾满了Jingye,沈意禾不自觉的紧缩肠壁就能感觉到粘稠的ye体从xue里滴出,他小腹微微发力,用两xue猛地夹了里面的性器一下。
“嗯!”楼诏低吼出声,他冲撞之间已经感觉两xue烂软,明明他可以变成兽形,可是怕伤害沈意禾,他强忍着用人形交配,身下的小人儿还不知死活的撩拨他,楼诏狠狠捏着沈意禾ru头,惩罚一般持续的冲撞。
沈意禾觉得两xue里的性器像烙铁久久得不到冷静,粗长的柱身狠狠插入那软滑的rouxue里一阵猛rou。
沈意禾无意识的呻yin着,xue里蚀骨的瘙痒被草rou的兴奋,不知为何快入顶峰楼诏停了下来。
“要~干进去~不要停….”
沈意禾祈求着楼诏的冲撞,眼泪止不住的流,楼诏却不在动。
楼诏饶有兴趣看着自己雌兽在他身下情欢,他缓慢抽出rou棒,两个xue里被拥堵的各种ye体一下如泉眼喷出。
“啊啊啊啊啊….”
楼诏靠躺床头,沈意禾四肢紧绷又放松,一股股喷出xue里积攒的ye体,没有楼诏的性器,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两个xue瘙痒难耐,渴求着楼诏在一次插入。
楼诏饶有兴趣看着自己小雌兽哼哼唧唧爬到他身上,楼诏抬手揉了揉他的ru头,沈意禾坐在楼诏腿上用自己的saoxue去磨蹭性器。
楼诏拽开沈意禾两只腿、握着自己的性器,沈意禾发现楼诏上面一根性器尺寸还是很吓人,下面一根已经缩进耻毛里。
“是发情期要过了吗?”沈意禾的tun瓣被抬起来,巨大的性器顶着他后xue“噗嗤”一声全根没入那肠水淋漓的sao洞里。
“嗯…”
楼诏大手在沈意禾被撞出rou纹的saotun上打了一巴掌,那白嫩的tunrou上迅速浮起一个完美微凸的红色巴掌印。
“嗯~”沈意禾轻哼一声,楼诏的手指分开他rou缝看着里面一点点秘合,手指在插入已经感觉到阻挡,“放松一点,把里面的东西抠干净。”
“楼诏…后面要…你快点…唔…”
“别发浪。”楼诏怕沈意禾rou缝恢复,手指快速在里面翻搅,后xue的rou棒大力的顶入,沈意禾被碰撞的叫的一声比一声娇魅。
“rou棒好大….唔~要干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沈意禾被颠动着Cao干,rou缝里喷出一股股水花,楼诏手托着他肩膀下面死死的研磨着前列腺鼓起的rou豆,沈意禾哭喊的极为大声,楼诏听的身体兴奋。
沈意禾还在高chao之中时,就感觉他突然世界翻转,一只身型巨大的灰白毛色相间的老虎压在他身上,头上的黑色王字看着压制性极强。
楼诏的大舌头舔过沈意禾半张脸,沈意禾才在惊恐里醒悟,楼诏的虎jing在他后xue撑大,沈意禾抬高双腿,“嗯~好大…虎鸡吧好大…”
楼诏的尾巴缠着沈意禾的Yinjing,他没有着急动,舌头一下下舔过沈意禾的脸颊脖子,像是一个讨好主人的大猫,沈意禾感觉到后xue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尺寸,一股股风往里灌,xue壁被撑的透明。
楼诏开始晃动沈意禾不住的哭哽着,“楼诏…要被大鸡吧撑死了…唔唔唔…”
楼诏低吼着冲撞着,rou体和兽体碰撞,虎嘴里甩出了粘稠的津ye,虎齿锋利微露。
沈意禾身体弓着,手抓着虎爪、头埋进虎毛,手不自觉拉扯,几百次的冲撞后,两人都舒爽到高chao。
楼诏把沈意禾死死压在怀里把虎Jing灌入他的肠xue深处,涌入小腹,一路炙热如岩浆的ye体汹涌入他身体深处。
沈意禾醒来时看见天际微微出现的光圈,楼诏已经恢复人形头发shi着、光着半身,腰间系着条白色浴巾。
男人五官硬朗,发丝问断断续续地滴着水,水珠从他脖颈、肩膀一路下滑,坚实的胸脯、紧窄的腹肌,光洁的皮肤、细致的肌理。
原来不在发情期的楼诏是这个样子,虽然强大的气场还在,却无端地渲染出一种雄性美的视觉冲击。
楼诏走过来伸出手拽着他胳膊一用力,抱住他的腿扛在肩上死毫不费力,“唔…”
沈意禾很想说人家都是公主抱,为什么他像被扛沙袋。
被丢进别游泳池好大的浴缸,楼诏准备去帮沈意禾那些吃的,沈意禾鼻息间没有楼诏的气味。
嗓音里就发出幼兽的声音,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声音怎么发出来的,只是突然觉得安全感在消失。
“你怎么了?”楼诏进入池中,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