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主动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对着棠逸风张开了双腿。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rou体已经分离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说拒绝,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实在是太缺钱了,区区三万对他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三万块钱,可以用来干很多事情。比如:还房贷;交物业费和水电费;给母亲看病买药;给姐姐生活费;给两个外甥女买漂亮的花裙子……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对棠逸风这种有钱人来说,三万块钱可能还不够去高档餐厅吃一顿饭,但对他这种穷人来说,三万块钱就是救命的钱。
棠逸风心急得很,也不让谈笑给他口交了,急急忙忙地脱了裤子,握住那根生龙活虎的大家伙就要往里捅。
谈笑深知棠逸风在此事上毫无耐心,为了让自己能少吃点儿苦头,他只好尽量放松身体,用两只手分别揪住左、右ru头,揉捏刺激身体,想让菊xue快速分泌出肠ye以起到润滑作用。
“怎么还没shi啊?”
棠逸风拧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
谈笑急得满头大汗,nai头都被他捏红了,但后xue依旧紧绷且干燥。
“瞧你这样子,昨晚刚和老许做过吧?”棠逸风俯下腰背,细细打量着他的下体。
谈笑不断收缩着肛道,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欢爱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他也懒得去遮挡和掩饰,棠逸风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棠逸风捏着下巴说道:“你这伤一点儿也不严重啊!老许这几天没少干你吧?Cao!老许也忒不厚道了些,把你藏在他家吃独食儿,还骗我说他没碰过你……”
“不……不是!”谈笑连忙替许夏解释道。“只有昨晚一次,他……他前几天确实没……没碰过我。”
“你倒是挺护着他的嘛!”棠逸风笑得意味深长。“怎么着?你们的感情发展到哪一步了?这是……要谈婚论嫁了么?”
谈笑听棠逸风越说越离谱,就将头偏到一边,不去搭理对方了。他灵机一动,忙将两根手指送入口中,用舌头快速舔shi,随即将shi漉漉的手指探到身后去开拓那里。
这个方法果然有效,那处小小的入口很快就变得shi润,好像雨后的春泥一样松软。他昨晚被许夏干了挺长时间,后xue刚被使用过,并未完全闭合,只是棠逸风那东西太大了,因而才会那么难以进入。
棠逸风和许夏的性器,可谓是不相上下,细论起来,棠逸风那根棒槌或许更长一些,他每次看到实物都会忍不住感慨造物主的神奇——原来肠道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窄小,竟然能够容纳得下这样的庞然大物,怎能不让人感到惊叹?况且他还曾同时吞入过两根。
“行了!把手拿开!”棠逸风说道。“我要进去了。”
难得他打一次招呼,谈笑立即听话地挪开手,并将屁股抬高了一些。
“啊啊啊……”
粗大性器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谈笑疼得龇牙咧嘴,却也只能咬牙忍耐,因为知道只要疼过起初这一阵子就会好起来的,等他的肠道适应了这位凶悍的“入侵者”之后,慢慢地就不会再那么痛了。
尽根没入后,棠逸风调整了一下姿势,接着便狂风骤雨似的抽插了起来。谈笑感觉他好像是压抑了很长时间、许久都未曾释放过一样,狠狠捅入又快速抽出,再捅入、再抽出,就这么一个简单而又枯燥的动作,一遍一遍地重复进行着,似乎永远都不会感到疲倦似的。
谈笑伸出手摸索到床头台灯将其拍灭,屋内立即陷入到了一片漆黑当中,棠逸风立即注意到了这一行为,他很想问老男人“关灯做什么?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的脸?”但他最终没有问出口,也许是因为谈笑的rouxue实在是太妙了,他的器具被紧紧包裹住,爽得他头皮发麻,只想尽情享受此刻的欢愉。
在浓如重墨的黑夜里,躺在棠逸风的身下,谈笑闭上眼睛,却是想到了许夏。
他甚至开始幻想此时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其实是许夏。因为,许夏会抱他、亲他、会亲昵地唤他“老婆”。相比之下,棠逸风在大多数时间里,只会恶狠狠地骂上一句“Cao!老子干死你!”他总觉得,棠逸风一方面很迷恋他的身体,另一方面又很厌恶他这个人,堪称一个矛盾体。
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肠道被那根棒槌撑得满满当当,xuerou软乎乎的吮吸着粗壮的jing身,好像是想张开双臂去拥抱那物一样。谈笑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他懒洋洋地仰面躺在床上,随着棠逸风的Cao干而上下摇晃,仿佛高脚杯里的红酒,晃晃悠悠、荡来荡去,随时都可能会洒出来。他想:我也快溢出来了。一股又一股的热流自他的体内涌出来,棠逸风每往里撞击一下,那ye体就倾洒一波,xue内酸胀酥麻,快感似电火花般跑遍了他的全身。
把许夏家的床单弄脏了。他抱歉的想到。
“换个姿势!”棠逸风说着便拉起他的胳膊,将他快速地摆成了跪趴式。
大棒槌从他的体内滑出还不到一分钟,就又重新捅了回去。再次进入时,很顺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