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后的xue眼还没停止抽搐,里头被射满了Jingye,又shi又软,手指进去一搅弄,“咕叽咕叽”的yIn靡声音在寂静黑夜里格外响亮,软嫩敏感的xuerou吸附手指,陆知泉在昏睡中发出让人心痒的哼哼。
陆知泉下腹上放肆绽放的花朵慢慢闭合,变得暗淡,最后完全消失,看不见一点儿痕迹,木羽放在陆知泉xue里的手指也感觉黏腻消失。他两指撑开xue口,只见先前射进去的Jingye已无踪迹,竟被这口软xue吸收得干干净净。
果然,只有rouxue吃到足够的Jingye,那朵花才会消失。否则,受到毒性影响的陆知泉只会愈发放浪。
木羽又去探查陆知泉的脉息,发现他体内灵力稳定平和,灵台浩瀚如海,已然逐渐恢复。他抚上陆知泉修长白皙的胴体,眼神复杂。
这么好的人,偏偏中了这种毒。今天是他侥幸在陆知泉身边,可是这毒发作起来可不讲究时机,若他不在呢?届时陆知泉会同他人欢好吗?更何况,陆知泉中的毒就决定了他得婉转于多人身下……
算了算了,他痴想多年,能有今朝已是恩赐,反正最先采了这朵花的人是自己。想到这里,木羽又笑开了,真好,他终于睡到了梦中美人陆知泉。
陆知泉简直有流不完的水,床褥shi哒哒的,几乎都是他流出的yIn水,还有那一小滩鲜红的痕迹——那是陆知泉的处子血。
床褥shi成这样定然是不能再用,木羽本想施法用个清净诀,可他眼神一转,又变了心思。他找出房内备用的床褥换上,小心把陆知泉放在床。至于shi淋淋的那套床褥——被他收进了如意袋里。
木羽很有自己一套逻辑,这可是陆知泉的东西,十分千分万分值得纪念,他甚至在拿起沾满yIn水的被褥时,还埋头深深嗅了一口。
陆知泉身体上全是黏糊糊的痕迹,木羽施法温热了水,拿细软帕子擦拭。
其实他本可以简简单单的施法去除,可是他不愿,他想再多触摸陆知泉的身体,他亲吻舔咬,让陆知泉满身红痕,怎么都摸不够。
他怎么能摸够?
玉白的身子在诱着他,他在瘦可见骨的肩头咬了一口才肯罢休。身下的xuerou有些肿了,轻轻一碰,就惹得昏睡的人发出嘤咛,想来那xue里面也好不了多少吧。
木羽忽然间有些羞愧,他没骗陆知泉,他也是初次尝试此事,对象又是陆知泉,一时兴奋难免控制不好力度。现在冷静下来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荤话,木羽只求明日陆知泉醒来不要生气。
他拿出镇定消肿的药膏,手指蘸取,小心涂抹在肿大的花唇上,钻进热乎乎的xue口细细抹上每一寸rou壁。
药膏清凉,花xue骤然受到刺激不住瑟缩,陆知泉含糊地喊:“不要……”
木羽偏头在他大腿内侧亲了一口,柔声说:“不做了,不要怕,我给你上药。”
仔细上完药,木羽才拥着陆知泉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陆知泉脸上还有未褪的绯红,长睫上闪着晶莹的小水珠,原本浅色的唇被蹂躏得颜色艳丽,木羽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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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泉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的,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还在心里疑惑天风门何时如此吵闹。
他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片赤裸的胸膛,上面有一个清晰的牙印,显然被咬得不算轻。他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圈在那个胸膛间,心跳鼓动声响彻耳膜。陆知泉抬头去看,是木羽那张堪称俏丽的脸,木羽鼻息绵长,好像还在沉睡。
陆知泉愣了片刻,猛然间想起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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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泉瞳孔瞬间放大,他活了几千年,极其罕见的惊慌了。
陆知泉猛地挣开木羽怀抱,急促地喘息,语无lun次:“你……我……你……”
木羽其实早就醒来,他只想多抱抱陆知泉,这会儿见着陆知泉语无lun手足无措的样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倾身靠近陆知泉,一头微卷长发散落,刻意放低声音:“我怎么你啦?”
那么近的距离,木羽全身赤裸,说话间陆知泉都能闻到他身上的药香。慌忙间,陆知泉扯过被褥裹紧自己连连后退,可床就那么大,没几步就退到了墙边。
陆知泉结结巴巴:“你为什么不给我穿衣服。”
“再亲密的事都做了,你害什么羞啊?”木羽指着自己身上语气暧昧,“昨夜你哭得好凶啊,边哭边抓我。”
陆知泉顺着他的手看去,不仅胸前有牙印,肩膀上也有牙印,肌理分明的脊背上满是挠痕,手臂上也没能幸免。
昨晚的记忆赫然间历历在目,陆知泉记得他扒着木羽的肩,咬他、挠他,又在他身下哭喘不止……
陆知泉气恼地推开木羽:“你好好说话!”
木羽坐直身体,阳光让他的金发更加灿烂,碧绿的眼睛里漾着春光,他大喇喇地敞着腿,腿间性器分明已经勃起。
只一眼,陆知泉就臊红了脸,就是这个东西进到他身体里……
陆知泉马上把脸别向一边,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