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钟宋。
钟宋是我的大名,我还有个小名,羞于启齿,就不说了。
我妈姓钟,我爹姓宋,所以我叫钟宋。
为什么这么随意呢,因为有种人叫起名废。不过我妈说他们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对我也没有期待,懒得给我想名字,所以就直接拿姓拼一拼。
如果她这么说的时候不啵我爹的嘴,我就信了。
但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随母姓、我爹是不是入赘的、我爹妈是不是离婚了?
我说:“因为叫宋钟有点冒犯。”
这些人的思想像是早早被埋进土里似的,带着一股刺鼻的腐烂味道。我常常思考,他们究竟在兵马俑第几排。但兵马俑还挺有文物价值,这么想好像有点侮辱兵马俑。
算了,人不能和埋在土里的计较。
我真是个宽容大度的人。
但是今天,我这个宽容大度的人遇到了麻烦——
我被一个高高大大的陌生男人抱着腰哭,他看上去醉得人都傻了。
“呜……你为什么不回家……”
我不认识他,我被碰瓷了!!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到了,看来以后我可以放心地扶老nainai过马路了。
不过我还是要澄清一下。
“我每天都回家。”
毕竟不回去就有人对我Yin阳怪气:“哟,掉哪个温柔乡了啊,有本事领回来给老娘看看啊。”
我没本事,所以我还是得每天乖乖回家。
“骗人,我好久没看见你了,我做了很多菜等你,可是你从来都不回来……”他说完又抽泣起来。
别说,我第一次觉得壮汉哭起来挺可爱的。
首先,我不是男同,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只是他哭得真的好可爱,但是我真的不是男同。
我的眼睛盯着他沾着泪意的睫毛看了一会儿,然后不受我控制地往下落在他的胸前。
草,眼睛挪开挪开,不要看了啊!
我变奇怪了,都怪这个男人。
他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会这么大。天啊,看起来好软好弹。
老天爷,这就是你对我的考验吗?难怪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这真的太难了,我要忍不住了,我可能担不起大任了。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嘶……他搂住我的双臂突然用力,把我箍得很紧。我赶紧收回眼神,不然我的肾被勒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那样卖到缅北都没人要。
“我又不回你家,我回我自己家,你当然看不见我。”
听了我的话,他哭得更凶了。我觉得他有点可怜,但是又有点好笑。
差点笑出声,这样不好不好,宽容善良的我应该和别人共情。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想去我家——
“这样吧,你给我摸一下,我带你回家怎么样?”我眼神飘忽地扫过他的胸口道。
他眼睛红红地看着我,拼命点了点头。
他竟然这么想去我家,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开始怀疑他的动机。
算了,老话说吃亏是福,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于是我喜滋滋地领着他回我家。
司机看了看搂着我哭得可可怜怜的男人,欲言又止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回家。
废话,他那么想去我家,我当然要满足他。
回到家一进门,我喜滋滋地冲着客厅大喊:“老妈!我把人领回来了!我长本事了!”
然后二楼传来我妈的声音:“宋大宝!喊什么喊!老娘的面膜都被你吓掉了!”
我那羞于启齿的小名,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了。
我妈顺着二楼楼梯冲下来,然后她那联姻的没感情的丈夫在后面追:
“别急,小心摔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看了眼我妈和我爹的胸。
好平。
难怪我扛不住,原来是以前见识少了,等我以后看习惯了就不会这么大惊小怪了。
等等,我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可以摸!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吗,天呐,不会揠苗助长吧。
算了,揠就揠吧,我这样的人,老天对我的考验难一些也无可厚非。
“大宝啊……”
我妈看了眼被我乖乖牵着的男人,又看向我,无语凝噎。
这个女人突然扭捏起来,表情非常的做作,“你们那啥的时候小声点,算了,你不是有栋小别墅吗,去那里那啥吧。”
呵,我爹叫得那么大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腹诽着我妈的双标,但我还是高高兴兴地牵着男人往外走。
自己住多新鲜呐。
但是司机已经把车停到车库自个儿回家了。
我的司机,反内卷第一人,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