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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项调查说明,在茫茫人海中随机抽取100个人,会有两个人是心理变态。
我大概就是那百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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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沈老师日日宣yIn,他拉沉迷于情欲的声音“啊~啊~”的在这座占地面积有上百亩的庄园里处处回荡,ru白色的Jingye被流得到处都是。
没有人会说我的不是,也没有人敢说我的不是。
毕竟一个敢杀死血rou父亲的人,是多么的残忍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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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没说子毒不食父。我杀死了我的父亲,我在这个家里装乖蛰伏了整整七年,终于把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杀了,我用的是随手掰下来的树枝,就像杀死那只兔子一样杀死了他。
他的手下没人愿意为他报仇,毕竟弱rou强食,胜者为王。
我成为了他们的主人。
只是父亲死的时候满嘴念叨的都是母亲的名字,似乎恍惚间把眉目像极了母亲的我,看成了他那死去多年的妻子。
这个样子真像是个废物,可是沈暮蝉对于我来说,大概就像母亲对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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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后的酣畅淋漓,像是一抹恍惚的光,在大地上折射出无数的影子。
突如其来的想法,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老师要不你嫁给我吧,我们办婚礼。”
沈暮蝉像面对我其他的无理想法一样扭头过去,用那到处都是红印子的白皙的后背对着我
我用手搂住他,下半身的性器对着她的腿心。知道那个地方敏感容易出水。
我搂着他用双手在他那烟红色的ru圈上画圈圈,时不时的去捏一捏他那逐渐硬起来的ru头。
他在我的动作下起了反应的样子,真诱人。
“不可以,我不同意,除非让我死在这,就算你这辈子都不放我回家,我也不会同意的。”
我也不算恼,他这样说,确实激怒了我,但是他现在不答应,没代表以后不会答应,强迫的rou,一点也不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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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把父亲杀了以后,我接管了他所有的贩毒链。
我也总算没有人阻挠的走出这座大宅。
镇上人基本上都是贩毒链上制毒那一环的参与者,人多口杂,当有一个消息传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
上层早就变了天,凶狠毒辣的一代毒枭被他的儿子所弑杀,无人唏嘘他的死亡,他成了孤魂,却有了更伟大的人来继承他,这是他们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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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带着沈暮蝉去到镇子上,没有性爱的一天,他整个人变得Jing神起来,“你记得带你们的纸币,要不然怎么买东西?”
只是整个镇上的人看到我无不阿谀奉承的,谁会敢收我的钱?但是我听着他的话还是乖乖的抓了一把钱丢在风衣的口袋里。
缅甸七月的风,带着海洋的味道
他穿着淡蓝色的短袖和卡其色的短裤,走在路上,我搂着他的手,“这样真像小情侣出来旅游。”
“嗯”
他很冷漠。
远方有几个小孩子正在打架,瘦弱的男孩蜷曲着被其他孩子踢打。
他们说的是缅甸语,沈暮蝉听不懂,但是看着这个孩子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他想冲上去救他。
“别冲动。”我拉住他。
“他们在欺负这个孩子,你让我别冲动?万一他死了怎么办?”
“他不会死的,是他偷了那个小胖子,家里的东西,斗殴在这里很常见,他们有自己的分寸不会打死人的。”我拉着他走,不希望他管。
走两步,我看着他忧心忡忡的样子,无奈,招手让人去拉住他们。
我摊摊手,说“你看这样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