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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性爱之后的沈暮蝉眼神涣散的伏在我身上,似乎在身体力行的表达着此时此刻对我的依赖和爱意。
“您这是臣服了吗?”我看着他逆乱的样子,用手去薅他脑袋上的头发。
这感觉就像是去顺猫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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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小时候的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猫,我很喜欢它。
它对我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它这样越是拒绝,我更想要去讨好他,每天用逗猫棒去逗他,亲自去给它喂食。渐渐的它对我产生了依赖感,那时它天天粘着我,一次玩闹中把母亲做的陶罐打碎了,我努力强迫下人把打破陶罐的人说成我。
可是父亲还是知道了,他让我亲手杀掉这只猫。
那天是多么冷我都记得,我和它被赶在冰天雪地里只有杀了它,父亲才让我进入温暖的室内。
我在大雪中嘴唇被冻发抖,意识已经有一点模糊了,我明白虎毒不食子,但我想,如果是父亲结束小猫的生命一定会更残忍。
我从园圃的灌木里折下一根树枝,把尖锐的树枝向小猫那常被我抚摸的后颈,小猫凄清的叫声我现在还记忆犹新,我的手上的每一个纹路都粘上了我曾经最好的玩伴的血,鲜妍的红留在我脑海,即使雪化了都没有消散。
那天之后我不在是那个残忍父亲的儿子,我成为这座宅子更为血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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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他双眼惺忪,他瓮声瓮气的说,摇头否定:“不可能。”
我皱皱眉头,沉默中,用手握住他的性器,他惊呼一声。
我会心一笑,缓缓的按压,小玩意很快就抬起头,他瞪大眼睛,“你他妈做什么?”
他情欲和爱意并存,这样就像是我那只假装傲慢的小猫。
“你看你起反应了,你就是喜欢我。”
他脸一红推开我,跳下床怒喝,“你真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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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向浴室,我听着浴室里淅沥的水声,像是流淌的爱意,不绝的打乱我的心神。
这样叛经离道,这样打破家族近百年的事业真的好吗?
我扪心自问。
只是什么是正义,很难理解,但是人人心中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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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坐在餐桌上,我神驱鬼使笑着提议,我和他之间,每睡一次就放一个人安全回去。
他很疑惑:“你真的是…你要知道你家被查到了以后,你也逃不脱…”
“没事呀,你开心就好,我就是千金逗美人一笑的纣王。”
我看着他嘴角一抽。
“你父亲呢?”他皱着眉头。
“你说我怕他吗?”我举起酒杯,透过流动的红色酒ye看到他Jing致的脸,嗤笑,“如果我怕他,我就不会在这个地方干你了,他…不配管我,同样也没有人能管我,哦,不对,当然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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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的想到的是本以为我要和他耗很久,可是他竟然就答应了这个对于他这个光明正大的人来说算是人生不可抹灭的黑点。
对于他,
我就像是一只Yin沟里面的蚂蚱可笑的反复横跳,只为窥探到探出头时幸运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