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
1
我是一个疯子,我爱上了我的老师。
2
他叫沈暮蝉,是我的家教,也是我父亲安排在我身边的人。
可能那老头怎么都没有想到,沈暮蝉是条子的卧底。
真是有趣。
3
我父亲是金三角有名的毒枭,而我没有母亲。
听下人说母亲是背叛父亲的人,被父亲桎梏住双腿,锁在床上,在生下我后咬舌自尽了。
连自己关注的金丝雀都守不好,他真是没用。
4
父亲把我安排在母亲去世的那个山庄,在缅甸北部,这儿有政府军和雇佣兵喧天的枪炮声和无止境的领地争夺。
当然他的地盘没人敢靠近,即使这样他也不让我
让我在侵染了我母亲的血ye的世界中长大,每次见到我这张和母亲相想的脸,总是露出遗憾不堪的表情。
我猜他遗憾的一定是没有在母亲身上多锁上几条链条,这样他的金丝雀就没有办法逃走。
5
从小我见到父亲的次数就很少。
除了我生日和三天以后母亲的忌日之外,他每次来都会带来一些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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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山庄,重来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他关我就像关母亲一样。
但我和母亲不一样,我觉得这地方简直为我所建造。
十五岁时,父亲自认为很隐蔽的暗室被我找到了,他把叛徒关在这儿,割其rou,刮其骨,新旧的血腥味和地下室腐烂chaoshi的味道进入我的鼻腔,我的大脑神经开始搏动,撺掇我的血ye沸腾起来,我的灵魂仿佛开始重新回到我的rou体。
去那儿听到阶下囚的呻yin痛苦,我却因此灵魂战栗,我对那儿上了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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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父亲发现了我发现了他的秘密,那是我正在暗室里喂我看上的“狗”吃东西。
他突然出现,吓得我一震。
我故意瞪大和母亲一模一样的眼睛。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放下了已经举起的巴掌。
他心软了,他总是因为母亲心软,他曾经告诉我一个人不可以有弱点,而我的母亲就是他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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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他请来了很多名师到家里教我同龄人所学的知识。
定期一换。
9
十七岁时,沈暮蝉来了。
他和其他的富有经验的老师不一样,他很年轻,二十七岁,是海归博士。他的父亲欠下了债务,他是抵债品。父亲很欣赏他,正好我的上一个老师该走了,于是把他送来山庄,辅导我。
我第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是那块那应该镶嵌在我灵魂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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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冷漠,除了每天固定的上课时间,他重来不会出现在在房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安分的呆在父亲要求呆的地方。似乎对偌大的房子并不感兴趣。
我故作无知的样子,提出有违常理的问题,但是他总可以语出惊人。
他好像对于我的刁难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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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极了他穿黑衬衫的样子,这样他如纸般的皮肤会被衬得更加惨白,鲜红的嘴唇宛如暗夜中鲜红的玫瑰,让人不吝爱惜,我真想把他摁在墙上,吸吮他的嘴唇,把他亲到全身涨红,缺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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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那儿始终装作无知的孩子,但是他永远想不到我在无数个夜里通过监控看着他安然熟睡的样子自渎,白色的Jingye在暗红的床单显得特别突出,我无数次冲动想冲进他的房间,在他的身体染上我的痕迹,听他低喘呻yin求饶,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把他融入我的rou体,灵魂,永不分离。
当然这只是想想,毕竟没有人在水面有动静之前,抬起鱼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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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我有意无意的挑拨,他总是淡定,保持一定距离,仿佛把自己打造成不进人间的神只,他可能不知,很快就会堕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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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来没出过错,唯一一次错误被我发现了。
十八岁生日,也是我的成人礼。
这天,整个山庄都在庆祝,同时这天也是整个山庄管理最松弛的一天。
这天我难得的见到他对我露出笑脸,即使是假的。
毕竟他的笑只会在给他那个死去的女友写日记时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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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摸了摸他捧着礼物的手,指节分明有一丝微凉,突然想如果这握笔的手,握的是我的性器,取悦我,逗乐我会如何?
我的毛孔仿佛发出了呐喊,水ru交融真是一个美妙的词。
他脸僵了一下,立马抽出手。
看着他快速的背影,我想很快这张脸,这个人就一定是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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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舞会,每个人都带上了面具,我在人群中找到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