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君眼光不错喔,你们的首领真会做生意。这一次,单单轮船的运费就够你们赚了吧?。”
“这是哪里的话,”打扮Jing致的橘发少年微微一愣,察觉出对方话里有话时回答已经落地了,“没…有、、……。”
宴席间西装革履的男人们一阵哄笑。
“……中也君只是今天作为我的司机前来,其实对我们的合作知道的很少呢。”
一只手搭上中原中也的肩膀,示意他可以退下了,“至于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一个干部怎么敢去想?”
森鸥外略一整理西装衣领,脊背笔挺地入座,“他还年轻,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和您合作——中也君,先退下吧,等我电话。”
“遵命,首领。”
……
“森君救场很及时啊?”坐在主位的男人调侃道,“说错话而已,很正常嘛。”
“我知道您的意思,”森鸥外歪过身子笑容慵懒,“但是错了就是错了,先记在我身上怎么样?”
酒里有东西。光泽偏腻。分量不小。
港口黑手党刚吞了一大笔单子。双方虽是合作,但是眼看着巨款被港黑划得一点不剩心里还是有点情绪的。这一桌上各路豺狼早就好奇自己能分到几盏羹,更有甚者直接询问中也君——森鸥外心里嗤笑一声,不动声色地将绛红色的酒浆一饮而尽,干脆把话挑到桌面上说,“机会是各位给的,还请放心,鄙人心里有数。”
席间纷纷举杯敬酒,放下高脚杯后又一阵低声交谈。森鸥外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装作听不到那些窃窃私语,阖目等待药劲发作。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特殊的身体构造对他来说是一件极其方便的行贿利器。只是这一次……难道需要应对这么多人吗?
他们要全都上吗?还是一个一个来?一起的话装不下的……轮流来他的体力也吃不消……他们是商量好了还是见机行事?……总不会就在这里吧……
小腹一阵灼热,森鸥外脸上泛起一层chao红。他缓慢地、茫然地睁开眼睛,紫红色的瞳孔中闪着令人心驰神往的水光,“……好热呀,我可以把外套脱掉吗?”
不知道是谁没出息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坐在森鸥外左手边的男人主动伸出手,“来,我帮您。”
“谢谢您,刚好没力气了。”
他微微侧过头,让男人能闻到自己衣领处带着体温的香气,“嗯……太痒了……我的腰上养了点rou呢,是不是?”
“比起上一次来说——”
右边座位上的男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身,确认般掐了两下,“——还真是有了点rou。最近港口黑手党的工作很清闲吗?”
森鸥外干脆把两条腿也收到宴席宽大的椅子里。他侧过脸,纤长的食指搭上对方干燥的唇瓣碾了碾,“这个问题不礼貌哦,我怎么可以和您谈论这个呢?”
大腿被勒得发痛,森鸥外哎呀一声,又去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男人,“绑了衬衫夹,不要这么拽……嗯……”
世界一阵模糊,有人解开了他领口的纽扣,从上往下扒掉了他半截衬衣。充血挺立的ru尖暴露在金碧辉煌的宴席上,被指尖上粗糙的茧子反复摩擦揉捏。不知道谁饥不择食地咬了一口光裸在外的肩膀,森鸥外从急促的呼吸中抽出一声嗔怒的呻yin:“啊——”
“不算用力吧?这都有感觉?您可是黑手党的首领。”
“你当森先生和咱们一样出生就是社会底层?”
“啊……忘了、忘了——”
起先因为穿着长靴的原因,裤子只是被褪至膝盖。后来凑上的人嫌它碍事,干脆拉开他的靴子,把他整个下半身都脱光。腿间淋上了什么东西,他被托着腰按到桌子上,手指猝不及防地按进盛着草莓果酱的玻璃盏里。
“看多少次都觉得很神奇。”
男人的指尖按上那张shi润的rou缝,深入其间粗暴搅动。快感自花心深处一路烧到脊椎,又蔓延至全身——药性发作,森鸥外难耐地咬紧唇瓣,下意识扭腰想吃进更多。谁知道男人把手抽了出去,又摸了摸他因为药剂挺立的分身,把接了一手的yInye细致地涂到空虚的后xue上。世界又开始模糊,眼前的人影一分为二,连重心都找不好——唯一能确定的只有高昂的、不得纾解的欲望。
森鸥外轻轻推开压到身上的男人,弓腰抬身,足尖踩在桌沿,用沾满了草莓酱的手指掰开一张一翕的密裂。深红色的果酱流淌过熟红的沟壑,他的目光粘稠、甜美、令人深陷其中:
“……谁先来?”
◆
“森君?您是在哭吗?”
“这是正常的……嗯……生理现象呢……您再努努力、呜……没准真的会把我干哭哦?”
——有点……太奇怪了。从来没这么满过……从来没被这么使用过。
森鸥外扶着施暴者的肩膀,有点疑惑地垂着头,视线落在被顶出一个饱满弧度的小腹:“啊、啊啊……!”
他那句带点轻蔑意味的建议刚刚落地,埋在体内的一前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