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放松……呃!”
福泽谕吉一声闷哼,被他生生绞得射了出来。Alpha的情潮尚未褪去,捞起Omega瘫软成液体的腰,把他调个身,手脚都摆得能分散冲力——这次是后入。乌发暧昧的缱绻在森鸥外白皙的侧颊,让他看起来和平日里危险而致命的形象完全不同。尊贵的mori少将满脸都是斑驳的泪痕。他张开呼吸的嘴忘记了合拢,亮晶晶的涎水一路淌到垂在地面的发丝上——福泽谕吉掐住他的腰,沿着紧烫的甬道抽插,把森鸥外撞出断断续续的哼吟。他前面只射出了一点精液,而泛滥的后面、水光淋漓的交合处,淫靡而潮热的液体已经浸得周围的布料湿透——Omega涣散开的瞳孔忽然明亮了起来,声调骤然上拐:
“阁下、阁下……啊、啊啊啊!阁下!!”
……实在是太过热情。
福泽谕吉忍不住顶到最深处,射精的同时抚慰般用舌尖舔上溢着血珠的疤痕。森鸥外彻底撤了劲,连呼吸都有感觉般微微颤抖着,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下去——Alpha把暂时失了神的Omega翻个身抱进怀里,掌心按在他光裸的后背上。森鸥外眉眼间那点凌厉的气势全哭没了,粉红的鼻尖和眼尾里满是委屈的意思,加上空中氤氲的、糖粒一般毫无攻击性的气味——
福泽谕吉浑身一僵。他俯下身,鼻尖贴紧森鸥外流血的腺体嗅了嗅——那里被咬得滚烫红肿,里面安安静静地酿出了一股奶油的甜香。
糟了……
番外:
一些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关于责任书。
“所以你真的把那份文件签了?”
以一副摸鱼态度连续担任联盟指挥台副参谋七年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夏目漱石四平八稳地坐办公桌后方,指尖在眼前的荧幕上敲出一串忙碌的声响:
“……这是你自己的意愿吗?”
“是。”
森鸥外十指放松拢住茶杯。微弱的热气徐徐升腾,首席科研技师脸上端着一个清清楚楚的笑容,“没有任何人以任何理由给我施加压力。”
“指挥台可没有秘密。”文件归档后夏目漱石退出了终端,目光悠悠落在年轻的少将身上,“在战舰上更无私人空间可言。你经过的每条缝隙都可能藏着摄像头与窃听器——抱歉,由于保密协议。这条未曾对你们说起过。”
“……啊。”
森鸥外脸色一僵,登时满脑子都是那些旎暧的、不堪的画面。他眨眨眼,声线显而易见地颤抖起来,“……每分每秒的声音和图像都会采集么?”
“每分每秒。”
夏目漱石端起茶杯,“……但除非怀疑出现内部人员外泄资料的情况。否则不会把这些数据回放——指挥台上次调动全部录像录音溯寻混入战舰的内应还是在六年前。”
算是暂时保住了面子。森鸥外松了一口气,“那老师您违反纪律告诉我这条信息,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真的不懂?”
“您觉得我应该懂?”
“所以你懂吗?”
“请不要别打谜语了。”森鸥外坐直正色道,“我真没懂。”
“你签署的那份文件追究的是个人责任,银狼模块本不是你的计划。如果我没记错,你一开始是以工程师的身份加入了对战争武器的改造与运行。开战后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会发生什么。即使福泽他就是那个万年不遇的能承受住星际程序的载体也可能会突然失控,只要一瞬间,「人上人不造」就足以把战场变成坟场……”
“——而我们的战场是星河。每颗星球上都有数以亿计的生命。”
少将抬起眼,脊背挺得笔直,“不管现在说得多么动听,未来福泽谕吉一旦失去控制,出于种种原因,指挥台会立即杀死他。”
“……失控只是时间早晚。没有载体能够承受住那样膨胀的力量。而福泽谕吉被就地处决后,对星球及无辜生命造成伤害的责任就要落在他的直属维修师身上——这是你签署的那份文件的原文。你是想送死?”
联盟可以缺少战争系统,但不能缺少首席科研技师。你能看出有人馋你的位置、有刀借势杀你——你为什么反而把头凑了过去?
“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呀。”
最后一丝热气也虚靡地散开,森鸥外依旧是那副微笑的表情。他温温和和地顶回去,神态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战场如棋场,善弈者当谋势——鸥外不敢妄任执棋者,只能以身入局,遇危则弃。既为弃子,何谓送死呢?”
夏目漱石揉揉眉心,“——不善弈者谋子。你拐着弯骂我。”
“我只是认为舍离也不失是一种取胜的方法。”森鸥外表情平静,他眼底无声地燃烧着一盏紫红色的隧火:
“那两个孩子早晚会进入到您的视野中——他们虽然更加优秀,但还缺少磨炼,以后难为老师费心了。”
夏目漱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你都安排好了?”
“若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