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救命,唔嗯——”
女孩纤细的声线颤抖着流入听觉,像捕猎的网那样堪堪勾住了福泽破碎的理智;冷汗溪水般流过保镖苍白的肌理,过量的药物将他的瞳孔烧成了一块亮得眩目的翡翠。犹豫仅仅存在了一瞬间,下一秒沸水般翻滚的欲望重新抵上福泽谕吉破碎的Jing神,男人垂首,毫无预兆地咬上她因为恐惧而冰凉的嘴唇。
窘迫和羞耻逼着森鸥外死死攥住了男人银色的发尾——这是一场注定不可能胜利的博弈。医科出身的女孩武器唯有逻辑,而喝下那杯酒的杀手明显已经放弃了逻辑。冷色的照明灯兜头泼下,Yin影在酒红塔夫绸面料上如水般蔓婉地流动——婀娜的鱼尾裙摆成了共犯,她的膝盖被包裹在顺滑而结实的布料里,下半身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森鸥外蹙起弯而纤细的眉,从被捂住的唇瓣间哼出断断续续的、甜酒一样口感轻软的拒绝:
“不、我不……放开——”
福泽谕吉单指勾住了她系在腰侧的绑带,轻纱和饰边在他手里像是一泓明暗交错的长云——撑在腰胯两侧的膝盖骤然合拢,森鸥外吃痛挺身,福泽趁机攥住了女孩支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甩开解下的绑带、在森鸥外惊怒的辱骂声里缠绕收绳打结一气呵成。
……不行。不…够。
这是…森医生。
这是……很狡猾。会跑掉的东西。
他抬起头,四处寻找能够把她像是栓一条宠物那样拴在原地的物件。奈何他们随机藏身的酒店客房实在太过空旷,福泽谕吉皱着眉,从后腰腰带上抽出一柄短刀来。雪亮的冷刃在他手里旋出一圈令人眼花缭乱的刀花,然后噌一声擦着绳结之间的缝隙扎入床铺。匕首落下时森鸥外惊惧地叫了一声——她猛地侧过头,如果身上有毛应该已经炸开了——福泽谕吉对她的恐惧不阻止也不理睬,沉默间投落的视线滚烫而危险。
“你、你——回去我就和老师说,你——”
森鸥外猫一样的瞳孔收缩成极小的一点。
福泽谕吉双手发力,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胸前的布料,然后像是剥糖纸那样将晚礼服毁了个彻底。森鸥外下意识蜷缩的身体样子很像接触到锐物的蚌,她红着眼圈试图把自己重新藏起来,纤细的腰肢拱成了一座反桥——白得晃眼的rurou随着挣扎产生波浪,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女孩黑色的内衣里流到外面去。
他不让着她,他一点也没有迁就她。没有亲吻、抚摸和调情——男人长驱直入,痛得她满眼都是泪水。森鸥外咬着唇,因为受到了福泽强迫一样的侵犯而哭起来。女孩浑身都在抵抗,xue道里面紧而干涩。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师兄往常多照顾她,和今天比起来福泽原来放了一整个横滨的水。
他被她的不配合搞得寸步难行。福泽谕吉抽出性器,拽着森鸥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后伸手揉了揉被她磨红的xue口。
“——不、不是……嗯——!”
修长的手指在花蕊周围按了几下就摸索着往上,拨开粉嫩的褶皱碾上其中的硬核——森鸥外的哭腔几乎是一下就拐了个调。她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手腕挣出一声绞紧的声响,“阁下、阁下——”
黑色的头发、黑色的项链、黑色的高跟鞋。她抬起哭得shi漉漉的睫毛,苍凉的视线越过福泽,勉强衔住了挂在窗外的弯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