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为了惩罚他,地下室的空气变冷了,林肆却又因为发热不停的出汗弄得床单shi得能拧出水,身下的涨痛提醒着他身处在哪,就连无意识的摩擦都能让他吃不消,安静的地下室只能听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跳和细碎的锁链声。
林肆企图想些其他东西来转移注意力,想些什么呢...就从顾泽雨开始吧,从他决定买下顾泽雨那天开始。
先开始他收到顾泽雨那三十万的账单烦得多抽了两根烟,他又不像林辰龙富得天天在外面包情人,养个小男孩是他能做的事吗?再说,那男孩别是林辰龙派来的探子,公布继承人在即,不能出半点岔子。
林肆把吸尽的烟蒂压在烟灰缸碾灭,现在男孩被安顿到他住的单身公寓那里,正好他要开个ji馆给赌馆引些流,把那男孩送过去当个招牌挂着,从醉生梦死出来的床上技巧确实不差。
想到这林肆干脆穿来外套就要过去,外面赌馆有人吵着庄家吃牌,见他出来都闭了嘴。昨天有人在这赌馆闹事出老千,被林肆当场剁了三根手指头。
这也就算了,本来吞了本金算两清,那人好死不死还砸碎酒瓶抄着酒身就要扎林肆一窟窿,结果直接被林肆一脚踹在胸口整个人倒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后来林肆带着指虎一拳一拳的揍着,牙碎了几颗鼻梁骨也断了,林肆染了半身血出去的。
现在伤者打着石膏在家里养着,期间损坏的桌椅啥的都要他赔,没钱就签卖身契,一辈子都要为林肆干活,死了器官也是归林肆合法买卖。
只能说不愧林肆的绰号是‘疯狗’,前人的血还在赌台上沾着,现在已经有人坐在那炸金花,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死人。还不如来赌馆博一博。
林肆扫了一眼赌馆,这些赌徒心理他一清二楚,只要能让他挣钱就行,管他们赌输了怎么样,上次输了在他家泼汽油的小子已经二级烧伤送去港口做苦力去了。
“老大,我们发的传单没人看呀,来赌馆的人越来越少了”见林肆出来,门口黄毛小弟凑过来苦哈哈的说着。
林肆听着他念叨着头疼,烟瘾又犯了勾了勾手指好歹忍了下来。“都说了我们需要转型,每天盯着穷人能有什么出息,赶紧多招几个人弄点娱乐项目。”
黄毛点着头应着,林肆把车钥匙丢给他:“开车去我家”他昨天没睡多久,太阳xue突突的不想开车过去。
“好!”黄毛接过钥匙,猥琐的搓了搓手,“您昨个接回来的男孩一看就知道床上带劲,您回去呆多会,这有兄弟们看着呢~”
林肆沉下脸往黄毛膝盖骨踹了一脚:“这种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把嘴闭牢实,开车去!”
黄毛疼得龇牙咧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连点着头揉着膝盖走向门口。林肆长舒了口气,他那几个哥哥身边都是职业黑帮,就他身边是些混混,论这初始配置就能看出林昌盛的偏心。
车上黄毛规规矩矩的连个屁也不敢放,等到了单身公寓林肆下了车才敢抖着腿调戏路边姑娘。林肆在开门之前已经想好了说词,既然他花钱买下了对方,那他就是金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在拧开门把手后,说词什么的都忘了,顾泽雨居然穿着裸体围裙赤着脚在门口迎接他,还跪坐在地上要帮他脱鞋。
林肆不自在的拒绝后,顾泽雨贴心的提醒着:“主人,我熬了暖胃的粥,您现在要喝点吗?”见林肆点头,顾泽雨起身去厨房盛起了粥。
林肆也进来观察着自己的单身公寓,原先乱丢在沙发上的衣服都被整理了起来,甚至连袜子都给他洗了,林肆五味杂粮的立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活的顾泽雨有些发愣。
刚盛热粥的碗有点烫,顾泽雨小心的捏起碗沿就要递给林肆,因为太专注都没看见脚下的瓷砖沾了些水,一脚踩上去便打了滑。眼看碗要脱手他不顾发烫的碗身伸手紧握着,企图留下这碗白粥。
可惜那碗白粥泼了出去,还正好泼到了林肆的皮鞋上。少年看着只剩点残粥的碗底有些不知所措,抬头见到林肆嫌恶的皱着眉头,他立马跪在地上用手擦拭着皮鞋,米粒被抹下去还是留下了些粥水。
“对不起主人,我马上擦干净!”
林肆抬起脚让顾泽雨不用擦了,这双鞋陪了他一年了,是时候换掉了。正当林肆思考着是去哪里买双打折货时,余光看见身下小孩用手捧着地上的粥就往嘴里灌,惊得他立马蹲下来捏住手腕让顾泽雨松手。
“对不起,我不该没经过您的同意就喝粥,请您惩罚我。”顾泽雨很快道了歉,低下头整个人以臣服的姿态请求着原谅,林肆看见他烫得发红的手掌很不爽,那种欺负小孩的感觉又出来了。
“啧,我买你回来不是让你做这些的”林肆站起身吩咐着,“把地上垃圾清理了,想喝粥锅里不是还有吗?”
他做的这些都是没用的吗?也是,买他回来不就是为了床上泄欲。顾泽雨跪着伸手要拉林肆裤拉链,林肆不耐的捉住他的手,这小孩是不懂的看场合吗?
被拒绝的顾泽雨有一瞬间的失神,眼睛泛起一层雾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