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现在心情非常不爽,倒不是他的生活过的有多惨,相反他过的还不错。早中晚三餐到点投放,营养均衡,比外面讨饭的穷人吃的丰盛多了。
自从顾泽雨上次拍拍屁股走人后,已经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过来。后xue造成的撕裂伤还得他自己上药,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腰上指印已经消成暗紫色,要是有面镜子照,他肯定看起来惨不忍睹。
左肩的枪伤开始发痒了,拆了绷带转结痂期要半好了。但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往日固定的体力训练也做不了了。顾泽雨还防备着他,饭菜都被下了安眠药,无聊至极,林肆开始在脑海里想象出去怎么虐打顾泽雨。
早知道顾泽雨有二心,他早就打发走了,亏他前几天对福伯说给顾泽雨找个好去路。林肆气的翻了个面,是他出的钱太少了吗?
外面穷人卖儿卖女就为换口饭吃,他好歹在黑市把顾泽雨买了下来,还给他开了工资。他难道还想拿钱不办事吗?
想着想着,林肆腰上青紫被床咯到了,那块皮rou散发着余痛,仿佛在提醒着顾泽雨的恶行,顾泽雨为什么那么恨他?难道是因为他整整六年都没有给顾泽雨涨工资吗?
还是因为他平时床上太粗暴了? 或是让他平时兼职拷问师不给钱?
就因为这些散了江华会?不对,怕想从他口里撬出他暗地牵线的军火商....林肆越复盘越心惊,他就说顾泽雨怎么可能就为了把他关起来养成金丝雀,这兔崽子野心大啊!
哼,顾泽雨还是年纪小,照他肯定直接小黑屋拷问,拔牙、指甲,切片,水刑哪个效率不快?还是拷问技巧没学到位,平时尽偷懒。
送餐口递进了牛nai和三明治打断了林肆的头脑风暴,嘴唇有些干裂了,林肆用唾ye润shi后将牛nai一饮而尽,接着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床上被咬醒的。顾泽雨正拿虎牙轻咬着林肆胸前的樱红,时不时还吮吸着,弄得林肆胸前水光艳艳,莫名有些诱人。为了24小时监控他,地下室的灯从来不关,因此林肆清楚的看到他可怜的裤头已经被拽了下去。
顾泽雨真是怂的要死,又把他双手反剪绑了起来,林肆不耐的扭动:“咬够了没有?你属狗的吗?”
顾泽雨像是没有听到,用力的咬了下去。“嘶~”林肆疼的拱起了腰,顾泽雨绝对给他下药了,照往常不至于这么敏感,想当年在撒哈拉沙漠的时候....
正想着胸前又传来剧痛,“艹,别咬了!”
顾泽雨松开虎牙坐了起来,脸上带着不喜:“想什么呢?我在这里您还分心?”
听听这话,他得连脑子也得天天想着顾泽雨?林肆愤愤的抬腿踹向顾雨泽胯下,小腿却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像是调情般滑了过去。
顾泽雨眯着眼握住脚腕:“您要实在不听话,那索性这腿就不要了吧”闻言,手里的脚腕变的僵直,林肆别过脸转移了话题,“一个星期了,我还以为你早把我忘了”
顾泽雨嘴角弯起,蓝眸像是亮了一下:“您是想我了?” 林肆不知道怎么接,垂着眼不看他,本来是想探听下顾泽雨最近行踪,话说出口变了味。
见林肆不理他,顾泽雨自顾自的回答着:“这些天我在准备您的葬礼,附近叫的上名的帮派都派代表来了,葬礼办的很体面。”
“...哼,是不是都在说我死的惨,让你节哀”林肆已经能想象到那些代表一边疯狂压抑着上扬的嘴角一边说些安慰人的场面话。
“他们说您死的好,甚至有的人往灵堂扔了鞭炮。放心,我叫人把对方打出去了,您说我做的对吗?”
林肆突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把头埋进床单整个人气的抖了几下才传出沉闷的声音:“真是...对极了!”
见林肆成功被他气到,顾泽雨心情大好的含了手指,用口水润滑后探向了林肆后xue,冰凉的触感让林肆身子一颤,难得软了语气:“里面的伤还没好全,下次吧...”
果然手指出来带着血丝,“您没好好上药吧,我拿的药都是上等品”顾泽雨皱眉问责。
“这不是第一次吗?”林肆边强笑着边瞪着顾泽雨,劝他见好就收,以前他那里就不用上药,他能无师自通吗?
顾泽雨用林肆身上衬衫擦拭着手指,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那您用嘴吧,虽然效果可能差了点...”
见顾泽雨一脸惋惜,林肆深呼吸了好几下,还是没忍住变了脸:“我艹,你要让我给你口?做梦吧!老子当年就不应该把你买回来,养了几年养出了个白眼狼!没人性的东西”
顾泽雨低头俯视着林肆,逆着光看不清楚脸上神色:“当年我才14岁,您说是谁更没人性?”
......
“卖家说你18岁了!”林肆眨着眼找起借口,“再说,你当时也没反驳啊”
顾泽雨掰着林肆下巴,让林肆直视着他:“那也是事实”
林肆不说话了,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边声音放软了些,像是在哄骗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