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成锦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两条胳膊一左一右抱着两个裹在襁褓里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都闭着眼,但已经褪去了刚生下来时的颜色,变得越发白嫩,此时正一人抱着邵成锦的一只nai子,将大大的nai头咬在嘴里嘬得起劲。
整个地牢就只剩下婴儿此起彼伏的吃nai声。
“唔……”邵成锦咬着嘴唇,忍下即将出口的呻yin。他如今的身体被调教得受不住一点刺激,他抬头的阳具已经将盖在腿上的薄被顶起,邵成锦动了动大腿,后xue里的玉势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邵成锦已经被何家父子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两年多的时间。这段时间,他不是被当做娈童肆意侮辱亵玩,就是被逼着给他父亲产下的孩子喂nai。
当然,已经五岁的川儿和两岁的灵儿就不再会被带来,而是由邵成锦亲自拖着自己的nai子将nai水挤到碗里,再带到地上给孩子喝。
在他被囚的这两年里,他的父亲燕如云又给何家父子生下了一个女儿和一对龙凤胎,而这对龙凤胎就是他主要的喂nai对象。
“不……不要……”隔壁的另一间囚室里,挂着床幔的石床上传来微弱的呼喊。
“爹!”邵成锦抱着两个孩子站了起来,连nai头被孩子的ru牙磕到都顾不上了,他想要走到栏杆的地方,可走到离栏杆三尺远的距离就被脖子上的铁锁阻碍住了,“爹!”
“放过他……阿锦——!”隔壁的床幔被拨动,一个消瘦的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爹,你没事吧?”邵成锦脖子上的铁链已经绷得笔直,因为他的移动,两个孩子被打扰到,吐了他nai头开始哇哇大哭。
或许是孩子响亮的哭声惊醒了燕如云,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哪里,“阿锦?”
燕如云如今的长发灰白,比前两年显得老了不少,他之前的挣扎把被子掀到了地毯上,又蹭开了单衣的衣带,如今白色的单衣都滑落到了腰部。
十二年的囚禁令燕如云形销骨立,胸前能看到一根根凸起的肋骨,只有ru头和ru晕附近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格外醒目。频繁的生育令燕如云的肚皮显得松松垮垮的,明眼人看一眼就能猜到这里一定孕育过不止一两个孩子。
“爹,你还好吗?”邵成锦担心地问道。
燕如云沉默地摇了摇头,还好这种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自从两年多以前燕如云和邵成锦父子相见,何家父子就将他们关在了相邻的两个囚室,让他们能看见对方,却被身上的铁链拴着脖子,碰不到一丝一毫。
邵成锦被连续下药两年多,本就未完全恢复的内力现在更是完全消失,比普通人还不如,只是站立久了都令他手脚发软,气喘呼呼。更不要提被关了十二年又在六年间连续生了四胎的燕如云,如今更是几乎全天卧在石床上连地都很少下了。
如果不是何家父子用他们对方的姓名和声誉作为威胁,已经没有什么希望的邵成锦和燕如云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
“锦哥哥也真是的,怎么把你的弟弟妹妹欺负哭了呢?”何lun提着灯笼从拐角走了过来。
由于两个人的内力尽失,竟没人注意到何lun是何时躲在那里的。
何lun开了邵成锦的牢门,将他怀里的两个孩子分别抱起,转过头去问:“爹,你今天是想先玩锦哥哥还是言叔?”
“今日就多多满足云儿吧,”何义也从拐角走出来,就见燕如云抱着双臂打了个寒颤,他满意地笑起来:“毕竟云儿还欠我两个儿子呢!不快点怀孕可怎么是好!”
“那好,我就先送震儿和珠儿出去,”何lun将邵成锦的牢门用脚带上,看着邵成锦向他扑来,却被脖子上拴的铁链拉得跪到了地上,笑着补充了一句:“一会再回来一起陪言叔开心开心!”
“不,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爹!”邵成锦跪在地上朝何家父子喊道。
何lun只是朝他笑了笑就消失在拐角,何义则一遍解着腰带一遍朝燕如云走过去。
“不……不要……”燕如云闻言惊恐地往床里面缩,但很快就被走进牢房的何义拽着脚腕上的铁链拉了出来。
“何义!你来cao我呀!不要碰我爹!”
“我不要怀孕了!求求你!何哥!何大哥!你放过我吧?”燕如云哭着被何义抓着双腕拧到背后固定在一起。
“放过?”何义笑得有些狰狞,“当初我以为你死了!可是心里却想着……万一你逃出来了呢?”
何义表情狰狞,拽着燕如云脖子上的锁链将膝行爬走的燕如云拉了回来,“你是不是受了重伤,躲藏在哪里奄奄一息?你是不是正希望你的何大哥能找到你,拯救你?”
“不……”燕如云侧伏在石床上,惊慌的脸上全是泪水。
“何义——!”邵成锦在栏杆的另一边疯狂地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亲生父亲被抬起一条腿,身下的女xue被毫不留情地刺穿。
“啊——不——!”
“哼!”何义猛地捅到深处,感受着掌下身体的颤抖,便毫无犹豫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