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这一夜睡在张有地和张陶山的屋子里。
张家四房原只有五间能住人的屋子,如今三兄弟各占了一间,四个成年的小子把另外两间隔成了四间小屋带着孩子住,只有老三张有地和他还没成年的儿子张陶山住在一间。
傻子刚刚成为张家四房nai哥儿的时候,张陶山才十三,和如今老大张有房家的大娃一样的年纪,那时候张陶山被赶去小床上睡,傻子被他爹张有地压在床帐子里妖Jing打架,被迫听墙角的张陶山总是一宿一宿睡不着。
七年过去了,如今张陶山会和他爹一起压着傻子cao。
傻子跪坐在张陶山的大腿上,张陶山年轻有力的双臂抬着他的tun部让自己的Yinjing在rouxue中来回出入,傻子已经射过两次的Yinjing被甩得在张铁山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唔……不要了……”傻子带着哭腔喊道,“啊,疼!”
站在他背后挺入的张有地惩罚地扭了一下他红肿的nai头,“不要个屁!夹这么紧,害得老子刚才差点交代了!”
张有地说着,就是狠狠地往里一捅,父子俩的Yinjing被傻子温暖shi润的后xue紧紧包裹,爽得同时叹了口气,又卡住傻子的腰tun来回抽插。
“呜呜呜呜!相公……相公饶了我吧!”傻子被痛得身体直扭,只觉得腰下特别是下身那处已经没有了知觉。他身上被汤药喂养出的软rou也被掐得青紫,和之前未褪去的痕迹盖在一起,层层叠叠,刺激着张有地和张陶山更是失了分寸。
“哭什么丧!”张有地又掐了一把傻子的tunrou,骂道:“cao了这么多年也下不出蛋还有脸哭!要不是看在还能出nai的份上,早把你从俺们家打出去了!没用的东西!只会浪费粮食。”
傻子的后xue被不断进出的两根Yinjing几乎被扩张到了极致,被cao得有些外翻的xue口红肿着几乎没有了褶皱,不过即使这样,用汤药和药木保养的rouxue依旧没有被撑裂的迹象。
“呜……”傻子被吓住了,使劲咬住唇,憋住哭声。
但是张有地还是不满,“哭哑巴了啊?叫床会不会?”
“听俺爹的叫媚一点,否则就把你关地窖里饿肚子和老鼠作伴。”张陶山也出声吓唬傻子。
被吓住的傻子只能忍着泪发出呻yin声,配父子俩快活下去,直到被cao晕过去。
清晨,村里的鸡陆陆续续打鸣,张有地醒得早,解开八爪鱼一样缠着傻子的儿子,将一身青紫痕迹的傻子捞到了自己怀里。张陶山和傻子都迷迷糊糊睁了眼,被累惨了的傻子嘟囔了两句又合上了眼,可要下地的张陶山只能愤愤地爬起来。
这个时候张有地已经将傻子搂在怀里,熟练地用黝黑gui裂的手掐住傻子被玩到肿成葡萄一般的nai头根部,短粗的手指灵巧地按压,ru白色的nai汁就从ru孔之中喷涌出来,呲呲地打在张有地准备好的竹筒中。
竹筒一共有六个,是张家另外六个成年汉子的早餐。
张有地忙着挤nai,却见儿子不想着帮忙,反倒扣住傻子的双膝分开了他的大腿。
傻子刚刚经历过双龙入洞的xue口红肿发亮,可能是被撑开的时间太久,xue口保留着一个两指宽度的大小,因为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而瑟缩。
“大早上的……”张有地抬手就想敲他的脑瓜子,“昨晚还没爽够?”
“不是,爹……”张陶山连忙躲闪,手上没停地拽下了裤腰,一个挺身就将Yinjing再次捅进无法完全闭合的rouxue,“这不是尿急了,找个夜壶用用嘛!”
“嗯……疼……”傻子被张陶山粗暴的一捅弄得低声呻yin,然后就感觉下身那处被灌入大量温热的ye体,“唔……不要……好胀……”
“你小子,”张有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儿子一泡尿把傻子憋得痛苦的呻yin,“从哪学的……”
“嘿嘿,”张陶山舒爽地呼了口气,“俺上次跟卢小三和卢小四下山,路上听镖局的爷说的,妈的,人rou尿壶就是用着爽。爹,你要不要试试?”
见张有地心动了,张陶山威胁着傻子又含下了张有地的尿ye。
两个成年人的尿ye将傻子平摊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胀,傻子夹紧的双腿微微抖动。
对此张陶山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是并没有放傻子下床,而是等他的nai水装满了六个竹筒,张有地父子也一人掐着一只nai子吃饱了他们的早餐,傻子才被允许去排掉肚子里的尿ye。
傻子没被允许穿衣服,就这么赤裸着身体,一对巨ru坠在胸口摇摇晃晃。他微微弓着腰夹着腿,踢踏着破洞的草鞋往屋外挪动,一手捂着盛满尿ye的肚腹,一手伸向后方捂着xue口,生怕漏出那么一点。
张有地父子俩满意地看着傻子挪去茅厕的方向,又向好奇围过来的张家其他几个汉子分享了新的花样,才匆匆赶去地里。
这一晚,张家难得做了一顿好的,一家连大带小围着一张圆桌吃得狼吞虎咽,穿着暗红色新衣的张大娃更是被他爹灌了小半杯酒水,红着脸嘿嘿地笑。
正屋的欢声笑语传进昏暗的小屋,跪在床上的傻子闻着饭菜的香味,肚子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