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吗?”
“回主人,小鸡巴缩到不足一个指节长了。”
“进展不错,乖狗”,许浪难得正眼看锁奴,突如其来的夸奖让脚下的狗抖了抖。虽然嘴上说着夸奖,可许浪依然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垂眼看着胀得圆滚滚的睾丸,伸出鞋子,用鞋底顶端的金属片刮擦着卵蛋。
金属片的冰凉刺激着被禁锢已久的卵蛋,鞋尖描摹着睾丸的形状,饱胀得几乎要爆开的蛋也跟着一跳一跳的。锁奴大口喘着气,吞咽着口水,不断攥紧拳头,喉咙里泄出低沉的呻yin。
退缩在锁里的小Yin蒂颤巍巍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yInye,yInye成丝,垂挂在胯间。废物屌已经完全勃起了,可即使是这样可只是把狭窄的锁笼填满而已,包皮被从缝隙中挤出。
许浪取来钥匙,弯腰给开锁,一手扯起锁环,一手插入钥匙。
“咔哒”
就在锁笼掀开的那一刻,被包皮蹭蹭包裹的小洞里缓缓流出一股白ye,锁奴小腿肌rou紧绷,脚趾蜷起。射了,又没完全射;没有快感,只有失去男人雄风的屈辱。
“啧啧,真是废物,什么都还没干呢,就给你开个锁的功夫,都能泄了”,许浪掐了一把睾丸。
“呜呜”,锁奴不断磕头,“贱狗的废物Yin蒂碰到主人高贵的手,实在忍不住了。”
许浪看着这条狗上身修长,屁股紧实,跪在自己脚下摇头摆尾的活像个rou鸡巴。真是好笑,鸡巴锁废了,就把这副身子捏成个鸡巴模样。
有的人明明可以做个正常的男人,可偏偏长出一副贱骨头,就愿意活成个畜牲。
“兜住了,今天有你射的。”
锁奴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才约到主人,真怕他的早泄Yin蒂败了主人的兴致。
“呵呵,你都快把小鸡巴给吓坏了!”魏哲嗔怪道。
“是吗?”许浪明知故问。
又转向锁奴问道:“吓到了?”
锁奴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看吓傻了吧”,魏哲笑到。
许浪踢了踢,“回回神,把门口的母狗牵来。”
颜诺被项圈上的锁链锁在门把手上,毕竟是贱母狗,不配登堂入室。
许浪和魏哲交换了一下眼神,算是征求了魏哲的许可。
“颜诺,是吗?”
颜诺乖巧地跪在两人面前,磕头应答。
“是,母狗是颜诺。”
“嗯,是教得挺乖的。”许浪满意地看着魏哲,“你手里确实有好货。”
许浪抬脚踩上颜诺的头,用了些力,鞋跟抵在额头上,讲她钉在地上,以最卑微的低伏,跪倒在两人面前。
“今天请魏哲来,就是为了给我自己的狗配个种。来之前你主人已经答应了,把你许配给我这条废物狗做妻子。”
“这条狗就是你的夫主,你得好好伺候好他,才能取悦你主人。”
对自己母狗身份早已认知的颜诺,自然不敢忤逆,只要主人应允,她伺候谁都可以。
“给你夫主请个安吧。”魏哲踩了踩颜诺示意她转过身。
颜诺换了个角度跪着,朝向锁奴。
“给夫主请安”,颜诺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给跪在许浪脚下的“丈夫”磕头请安。
“不对,重来,畜牲就是蠢。”许浪装作不耐烦的样子。
“你要记得,小废物是公狗,但你是他的妻子,你除了是主人的玩意儿之外,现在还是夫主的玩意儿。你要说自己是‘贱妾’,公狗的Yin蒂、屁眼儿是主人的玩具,你得舔干净;除此之外,公狗要是需要你伺候,比如艹你,需要人舔脚,需要个脚蹬,这些活儿你也得做好。”
公狗是被许浪随意亵玩的畜牲,而颜诺就是比这还低贱的存在。
“母狗知道了,求您再赏母狗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
颜诺重重磕下,“贱妾拜见夫主,请夫主允许贱妾伺候。”
锁奴此时被许浪踩在背上,不敢动,只能发出两声“汪!汪!”
“真是没看出来,历史学的不错啊,封建糟粕这么懂”,魏哲翘着二郎腿打趣道。
许浪撇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数落起他:“你就是下手太温柔,对狗太好了,玩的太无聊。”
“而且,玩这么贱的贱货,就得用这种玩法。”
“来”,许浪把锁奴往颜诺的方向拨了拨,“赏条母狗给你,配个种,看看能不能再生一条小鸡巴出来。”
许浪总是轻描淡写地说着各种下流话。
此时就是母狗和公狗的交配show,两口畜牲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只要主人看得有趣,怎么yIn荡下贱都不为过。
锁奴绕道颜诺身后,闻了闻狗逼,又舔了舔,像一条真的狗一样骑了上去。可摆弄了半天,无论怎么把小Yin蒂向外扯,都长不过包皮,扯出来的就只有软趴趴堆积在腿间的包皮。
可锁奴还不死心,硬把小Yin蒂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