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维松回到宿舍后满脑子都在回放着在郊外别墅里的各种片段。
许浪说畜牲要什么脸面时的那种神情,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就像是突然间被上了身或者是入了戏一般。
本着对事物探寻真理的态度,季维松又开始了学习之旅。
不知看了有多久,季维松对这个小众圈层从猎奇懵懂到建立了一定的知识体系,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群人就是真心实意地在玩这个游戏,甚至还脱离游戏的情景,将游戏的状态带入到日常生活中。
一群人喜欢被虐待、被轻视、被侮辱,而另一群人刚好喜欢施虐、控制和欺压。
可这是为什么呢?
季维松算是知其然,但不知其所以然。
许浪给他发的工作手机闪了一下,微信中弹出一个消息。
对于这么快就要进入工作状态的季维松竟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还好找许浪约调的客户多是熟客,暂时还没遇到需要太多疑问解答。因为是熟客所以处理起来效率也高,定时间,收费用,通知许浪,基本如此,没有太多难度。
安排完许浪一周的行程后,季维松开始翻看下周一的客户资料。
“夫妻奴、绿帽、锁奴、喜羞辱、不10、舔鸡巴……”
看着客户资料里一个个跃入视线的关键词,即使季维松学习了那么多“专业知识”后,遇到现实还是被冲击得想要吸氧。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人类世界怎么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性癖!”
“我为自己过于正常而感到悲哀”
一条条弹幕滑过脑海。
但是既然接受了offer就还是得有最起码的职业Jing神,要用微笑面对每一位客户,这是季维松给自己定下的准则。
这次去调教室,季维松穿得自认为稍微讲究了一点,换了一件白衬衫,一条深色裤子。
但当许浪开门的一刻,季维松又一次无地自容,他所谓的“正式着装”就是个笑话,在许浪定制的西裤衬衫面前他简直像个街边发传单学生,或者是上门买万能清洁剂的推销员。
简单寒暄后,季维松问了一个他想了很久的问题。
“那个……嗯……许先生,等会我可以观摩吗?”
许浪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用他多年来敏锐的触觉扫描眼前这个青涩的大学生。
“嗯,是,就……在边上也方便服务嘛”
“哦我不会乱说话的” 季维松又连忙保证。
大学生的小心思在许浪眼里无处遁形。
“准了。” 许浪对着他轻轻抬了下下巴,看着他被允许观摩后的欢欣雀跃,不禁觉得纯真可爱。
不多时,今天的客户“夫妻奴”来到了调教室。
与季维松之前设想的很不一样,两个人看样子都是受过极好的教育,衣着讲究,身材匀称,面容姣好。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们与光着身子跪着人前摇着屁股的奴隶联系起来。
而且他们是夫妻啊,是手拉着手一起过来被调教的夫妻啊!
即使看了客户资料仍是过于震撼,季维松觉得这份兼职正在让他道德底线越来越低,对各种性癖的接纳程度却越来越高。
“两位先准备一下吧,许先生一会就过来。” 季维松依照接待流程将二人引入调教室,而自己也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等候。
那夫妻俩根本没有因为季维松这个外人在场而变得羞涩或者扭捏。
男人褪下衣裤,跟想象中一样没有穿内衣,并且比季维松想象中更进了一步。他全身光溜溜的,早就脱好了毛,腿毛、腋毛、乃至Yin毛,一点男性毛发特征都没有;过于赤裸的下身还罩着一个透明塑料的Yinjing锁,紧紧卡在根部,只留了排尿的孔洞,看起来男人带锁已有一段时间了,即使在未勃起状态Yinjing已经比常人要小上一些。
待男人脱光后,女人也是脱得一件不剩,同样连一件内衣都没穿,同样是光溜溜的下体。
男人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地;但女人却直着上身跪在地上,十分期待地看向门口。
“嗒”
“嗒”
“嗒”
伴着一片沉静中一声声让人期待的步伐,许浪出现了。他还是那身刚刚那身,Jing白的衬衣,深色的西裤。衬衣的领子烫得笔挺,勾勒着他锋利的下颚线,双臂套着黑色皮质袖箍,勾勒出上臂的肌rou线条,显得强健而又威严。
深棕色擦色皮鞋,间隔均匀的手工缝线和纹样考究的皮质雕花,闪着淡淡的皮革光泽,每跨出一步,鞋底敲击地板发出沉稳的节奏,一下又一下警醒着跪在地上的奴隶无时无刻保持恭敬与顺从。
“主人”
一见到许浪,女人甜甜地唤了一声,脸上都要笑出花来,双臂收于胸前,两掌交叠放在膝头,臂弯处暗自用力压着一对nai子,想要将ru沟压的更深邃些。
这声“主人”叫的季维松一凛,满脑子的困惑,但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