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外出,钱遥今日着了女子袄裙。莲青色的马面裙被男人的大手掀开,半扯掉亵裤,钻进濡shi的腿缝间游走。那处早就发了大水,柔嫩xue口饥渴地张合着,两根长指毫无阻碍地探了进去,沿着蜿蜒rou壁摸索起来。
钱遥伏在他胸口轻颤,忽然抬手锤了他一拳,声音里带着些许哭腔:“定是你这家伙弄的!坏种……果然就知道欺负我……”
乔云飞连忙赔着不是:“我错啦。本只是想捉弄你一下,哪想到会让你这么难受。”说着话的功夫,手指已探到昨日塞进去的那枚缅铃。然而乔云飞嘴上虽道着歉,手指却是变夹为戳,在那缅铃上重重一怼,缅铃当即震动起来,引得钱遥一阵呜咽剧颤。
“阿遥,马车颠簸,实在不便,等到了别院我再给你取出来可好?”
钱遥蜷缩着身子在他怀里粗喘:“不、嗯嗯……不行,它一直震,太麻了……哈啊……”
“那……相公用别的东西抵着它,不让它震了……”
钱遥红着眼圈狠狠瞪他:“你怎么这么坏呢!”然而他虚软的身子早如砧板上的鱼rou,哪还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由着男人将他抱到腿上,shi软的花xue对准了硬挺勃发的阳物,两腿一软,便坐了下去。
“嗯嗯——”
钱遥的嘴巴被男人死死捂住,却还是发出一声尖细的闷哼。乔云飞一边将他沾着nai水的肚兜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一边搂着他腰身轻哄道:“别生气,我只抵着,不动,行不行?”
他说是不动,那硕大的gui头也确实抵在了缅铃上,可却将缅铃顶得更深。马车一晃,xue内的巨物便随之往里一撞,那缅铃也跟着震动起来。这下都用不着他动了,就着马车的颠簸,他只需大剌剌坐着,便能堂而皇之地和那震颤的缅铃一起Cao弄起敏感多汁的嫩xue来。
“嗯唔……嗯嗯、呜呜呜……”
钱遥骑在那热烫巨物上,被折磨得浑身酥软,双腿提不起一点力气,嫩xue被身子的重量压到最低处,将整根阳物都吃了进去,涨得xue内发麻。他受不住地yIn叫着,嘴里却被肚兜堵得严实,只能发出几声难耐的呜咽,含不住的涎ye沾shi了肚兜,顺着嘴角往外流。
乔云飞端坐在马车里,大手从他短袄下方伸了进去,揉捏着汗shi的细腰,又倾身吮吻粉红的侧颈。怀中人面色chao红,双眼迷朦,长睫被泪水打shi成一绺一绺的,被迫袒露着一对白花花的大nai。他嘴里还塞着肚兜,shi滑的嫩逼不情不愿地吃着他的阳物,却被那巨物顶撞得闷哼连连,泫然欲泣。
他好美,连面上那三分怨忿都别具风情。好像个让人强行掳来的闺中美人,被粗鲁地扯开衣裳,堵住嘴巴,微弱的挣扎无济于事,只能流着泪被人按在马车里肆意jianyIn。
事后他定是要生气的吧……可如此销魂美景在前,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乔云飞的呼吸愈发粗重,痴迷地啄吻着他裸露的嫩白皮肤。衣裳却忽然被人扯了扯,乔云飞抬起头,只听钱遥呜呜哀鸣两声,又是两串晶莹泪珠滚落下来,挺着一对大nai往他嘴边凑,莹白nairou随着马车的颠簸摇来晃去,竟是又溢出些nai水来。
乔云飞连忙凑过去含住一只嫩ru吸吮起来,可一只还没吸净,另一只又潺潺地流起nai来。他左舔一下,右吸一口,埋在那诱人双ru间忙得不可开交。之后便干脆将两只娇ru拢到一块,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软滑的ru晕互相抵着,红嫩nai头怼在一处摩擦,雪白的ru汁噗噗地往外冒,被乔云飞一口含住,舌尖同时挑逗着两粒软嫩rou珠,丰沛的nai水盈满了整张嘴,咽都咽不迭。
他就这样近乎狂热地吸着那两只大nai,直到将nai水吸得干干净净,仍意犹未尽地舔舐着shi红的ru头。钱遥一边被他吸着nai,一边被他干着xue,xue里缅铃还震颤不停,早就被欺负得泪流满面。此时见那人吸完了nai,却还叼着他ru头不放,气得锤了他几拳,终于是让那人抬起了头,搂着他轻哄起来。
“阿遥的nai水太甜了,吃得我上瘾。”乔云飞吻着他面上的残泪说道,“又甜又香,像带着nai味儿的甜瓜汁。”
钱遥一手扶着他肩头,另一手轻颤着抬起,将嘴里的肚兜掏了出来,丢到一边。小巧的鼻子哭得红彤彤的,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他吸着鼻子,哑着嗓子,小声嗫嚅道:“nai头、nai头疼……”
“好,不吃了,不吃了。”乔云飞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将红肿的双ru轻轻裹进小衣里,替他把衣裳穿好,又兜住他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往他xue里Cao,“好阿遥,让相公CaoCao,射出来就不弄你了。”
钱遥咬着下唇,双手扶着男人肩膀,难耐地轻哼着。rou柱的撞击,缅铃的震动,马车的颠簸,一波波快感在他狭窄的rouxue里交织,又冲击到昏聩的头脑当中。
那人见他咬着唇,凑过来亲他,将那些憋不住的呻yin尽数吃进嘴里。唇舌交缠间,钱遥尝到他口中甘甜的ru香,那是他自己nai水的味道,吃得他面红耳赤,快感更甚于之前。
吻着吻着,钱遥忽然身子一颤,将乔云飞的脸推了开来,拿起一旁的肚兜急匆匆地往裙下塞,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