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契约婚姻,许溯慕单以为温逐澧和雌父达成了协议,合着自己和他也有协议。
原主到底是个什么神仙人物,跟前任牵扯不清已经很让人头疼了,跟一个雄虫签协议又能有什么好处。
“你不是问岳父刚才说了什么吗?”
雄虫的话扯开许溯慕的裤子,轻车熟路往里钻,托起柔软的性器玩弄一般抚摸着,许溯慕很快软下来,他也想用所谓强大自制力抵抗一下,可是根本抗拒不了,雄虫的气息又甜腻又蛊惑,只是轻轻触碰都会让雌虫陷入美妙的天堂,更何况雄虫揉捏的还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不行....会被听见....别动....”
许溯慕强绷着崩溃的理智,身体已经在不由自主的靠近,可是无法放开的羞耻心让他没有办法在亲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他们听见会更高兴的,岳父希望我能再给你一个虫蛋。”
我也希望。
温逐澧没有把许溯慕抱到床上,而是就这样抵在墙上,触手试探着钻进雌虫的后xue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搅动声。
“不行...别戳...呜....等会...我不想...怀孕....啊...”
许溯慕的脑袋已经晕晕乎乎,完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他下意识吐出了心里最深处的想法,换来雄虫泄愤一般粗暴的进入。
“唔!”
Yinjing和触手的粗细是不一样的,猛然撑开让许溯慕感到疼痛,可是刚才的搅动又让他的xuerou发痒,这种又爽又疼的感觉让他既渴求又抗拒,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喘息。
他的喉结被雄虫含在嘴里,危险的窒息压迫却让许溯慕产生极其强烈的快感,脆弱的凸起被shi热的舌头轻轻含着,有种黏腻的战栗,许溯慕被禁锢着避无可避,一条腿被抬起,粗长的Yinjing除了一开始的粗暴竟没有了后续,就那样待着居然不动了。
“慕慕不想怀孕还是不想要我的孩子?”
脆弱的Yinjing被触手箍紧,明明是极为难耐的憋窒,却让许溯慕品出剧烈的快感。
完了,他堕落了。
许溯慕扭着腰靠近,明明后xue被撑得满满当当,却依然馋的直流水,全身的酥麻涌到Yinjing,他战栗着呻yin,却被堵着不能释放。
“温逐澧...我艹你.....”
突然的抽动打断了许溯慕的话,明明雌虫已经理智全无,在Jing神触手的撩拨下溃不成军,雄虫却依然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仿佛最亲昵的贴近,
“你不想要也没有办法,许元帅的给出的承诺那么诱虫,我怎么可能不接受呢。”
汁水被疯狂的抽插挤出来,沾在挺翘的皮肤上,又在肌肤相贴的拍打中连出短短的细丝捣出白沫,温逐澧想泄愤一般把Yinjing插进去,小小的生殖腔被迫挺高,在无法逃避的角落被他捅开,yIn荡的唇口裹着他的gui头,滚烫的汁水一波一波浇在敏感的马眼上,似讨好似痴缠。
即使让他成为自己的雌君是趁虚而入的计谋,可是木已成舟,他就真的这么讨厌自己吗。
许溯慕被勾的魂都没了,只有无意义的呻yin从唇里溢出来,身体不自觉迎合着每一次深顶,在孕腔被抵开的时候发出欢愉又委屈的呜咽,脑海中似有万千绚烂烟花绽开,绮丽瑰美,像他一波一波绽放的欲望,达到顶端不断升腾,永久不息。
雌虫的身体太敏感了,chao热黏腻的情chao一波追着一波,后xue的汁水沿着大腿内侧滴到地板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溅起的汁ye四散,照出此时交合的yIn秽画面。
粗长的Yinjing把粉红的褶皱撑平,Yin囊拍着xue口似乎想要挤进去,白嫩的屁股摇晃着rou波,被压在墙上发出闷哼。
xuerou已经痉挛了太多次,许溯慕的眼尾挂着泪珠,他本来就不算特别有Jing神,被压着这样一顿cao已经快把他Jing力耗干了,Yinjing被堵着怎么也射不出来,他的理智在濒临边缘摇摇欲坠。
“难受....温逐澧....雄主....求你....呜....我要射出来.....呜....求你....”
温逐澧被他夹的寸步难行,rou刃劈开箍紧的软rou,在泥泞chao热的甬道捣成明显的“叽咕”声,他咬着许溯慕的耳朵,声音有些压抑的沙哑,
“等雄主一起,我射给你。”
娇嫩的孕腔再次被捅开,gui头戳进去顶到最深,敏感的腔壁被滚烫的激流拍打,再次痉挛着高chao,稀里哗啦的汁水和Jingye被堵在里头,把孕腔撑得鼓鼓的,如同怀孕的雌虫。
许溯慕声调拔高,突然被释放的Yinjing红肿发疼,Jingye粘稠,一股一股滴滴答答往外溢,他的Jing神像是一下子被抽干,在极致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月光昏暗,一室寂静,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水ye轻轻搅动的声音。
晕过去的雌虫被珍惜地抱在怀里,脖子和锁骨上都是吻痕,身下泥泞,xuerou翕动着妄图把流出来的Jingye吃回去,白浊沿着大腿下落,留下蜿蜒的痕迹,夹不住的Jingye“滴答”一声落在那堆水洼里,溅起小小的白珠,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