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是阮白最敏感的地方,他禁不住地轻颤了几下,然后一脸迷茫地看着祁墨,不知道对方这话是什么意思。
“床已经暖好了呀,你来试试吧,很暖和的。”阮白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无法动弹,这狼的力气也太大了,半点儿没有想放他走的意思。
祁墨的唇流连在小兔子的颊边,时不时用牙齿叼起他脸蛋上的一块软rou,含在嘴里细细地舔弄着。
阮白被他这一举动吓得瞪大了眼睛,他不会是要吃了自己吧,这一可怕的猜测让阮白更加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感受到身下小兔子的异常,祁墨松开桎梏,略微和他拉开了一定距离,刚要说些什么,就见阮白“嗖”的一声,变回了兔子的形态,然后猛地从床上蹿了出去,结果一下子撞到紧闭的房门上,无助地跌落在了地上。
祁墨见状紧皱起眉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把被撞得晕乎乎的阮白拎回床上,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身体。
“别……别吃我……我不好吃……”兔子形态的阮白在床上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弱弱地乞求道。
“你先变回来,不然我真的就这样把你吃了。”祁墨冷冷地威胁他。
于是,阮白不得不变回人形,却继续保持着蜷缩的样子,一脸惊恐地看着祁墨。
祁墨见他这样,下腹的欲望更强烈了,但阮白现在这个状态也没法用强的,只能耐着性子安抚道:“我不吃你,但你说了你想留下来,总得有些用处吧。”
听到对方说不吃自己后,阮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你不是让我帮你暖床吗,我这不是帮你暖了吗?”
“是啊,可你只暖了床,却没有暖我的身,这怎么算合格呢?”祁墨继续忽悠着面前懵懂的小白兔。
阮白低头思索了片刻,他不知道这头狼是什么意思,床暖了,身体不也就会暖了吗?难不成……“那我……抱抱你?”阮白歪着头试探性地问道。
祁墨闻言又低低地笑了几声,“那还不够,我知道有个方法可以让我的身体变热,你配合我就行了,反正我不会伤害你的。”
阮白眨巴着大眼睛,蹙眉思考起来,既然祁墨说不会伤害他,而这又是唯一一个可以留下的办法,那不如就答应吧,反正是修炼,总要有所付出,才能有所收获嘛。
于是,阮白如壮士赴死般缓慢地点了点头,随即就被那头等待已久的饿狼给扑倒在了床上。
祁墨一只手在阮白光滑白皙的身体上来回游走着,另一只手捏着少年的下巴,让他被迫地张开嘴,好让自己的舌头可以趁虚而入,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
“嗯唔……唔……”阮白搞不懂祁墨为什么要吸自己的舌头,他想躲也躲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不过这感觉很奇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撞在门板上的缘故,感觉更加昏沉了。
祁墨品尝够了小兔子的唇舌,便开始转战这具诱人的身体。
他的唇沿着修长的颈脖一路下行,在路过两枚嫩粉的樱桃时忍不住停下将其纳入口中,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
“哈啊……你干嘛呀……好奇怪……嗯……”祁墨用舌头富有技巧地拨弄已经变得艳红硬挺的ru珠,吃不够似的反复嘬弄着。
就这样玩弄了好一阵,祁墨像是才想起阮白下面那根被冷落已久的小胡萝卜,腾出一只手来,大手一握,惹得阮白惊叫了出声,“呀!你碰我那个干嘛啊!”
阮白羞愤地想要夹紧腿,却被祁墨直接用凭空变出的绳索把一只胳膊和大腿绑在了一起,导致他不得不门户大开地冲着对方的脸。
阮白就是像是被摆好了盘的食物,正在以极为诱惑的姿态等待着客人的享用。
于是,祁墨毫不客气地俯身含住了那根小胡萝卜,来回吞吐了起来。
“啊嗯……那个不能吃……啊啊……好奇怪呜呜呜……”阮白用仅剩的一只可以自用活动的手推着祁墨的头,不想让他继续吞吃自己羞人的那处。
“能吃的,而且很好吃。”祁墨把阮白泄出的yInye一滴不落地吃进了嘴里。
阮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个变态!
谁承想,更变态的举动还在后面,祁墨继续运用他灵活的舌头,一路扫过阮白的会Yin,最终到达了他要临幸的地点:阮白幽闭的rou洞。
祁墨用手掰着阮白没有被绑住的那条腿,舌头直接抵住了那个未经人事的xue口,然后不做停留地往里面进犯。
阮白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那头大坏狼在干什么,他居然在舔自己的后xue!这时他才渐渐开始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想跟自己交配!一定是这样的!这头变态大灰狼!
“你!你想干什么!你想跟我交配是不是!”阮白气哼哼地说。
谁知祁墨并没有搭理他,继续埋头做着他的勾当,此时xue口已经被舔得很shi润了,诚实的小xue也逐渐变得饥渴,不断收缩着挽留祁墨的舌头。
过了一会儿,祁墨才抬起头来,他邪笑着瞥了阮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