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醒醒……”
容连鹤睁开眼睛,面前是林清月。
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走马灯。但她的手还贴在自己的脸上,触感真实,不像假的。
林清月见他醒来,悻悻放下手,有些坐立难安地看着他:“二殿下,您是不是不愿意娶我,才喝了这么多的酒?”
容连鹤终于看见林清月身上的打扮,乃是新娘子的装束。他头有些疼,一身酒气,和他们那天新婚之夜一样,喝得酩酊大醉。那时,他一睡不醒,看都没看林清月一眼。
他分不清这是不是梦。
“二殿下,我只求您信我,”她抬起头看他,眼神恳切,“我不会伤害您。这场联姻也能巩固您的地位,对您将来的太子之位乃至皇位,都是有好处的。”
以前林清月也说过这样的话,容连鹤那时觉得是在以权力胁迫,现在听来,其实是笨拙的表态。
她其实什么都不懂,尚且不会说弯弯绕绕的话,只能最直白的表达。
可惜被误会了。
容连鹤专注盯着林清月,一言不发。
林清月知道他是不愿理会,难堪到满脸羞红:“对不起,先就寝吧。”她偷偷瞄容连鹤的眼色,“我出去睡。”
说着,她拖着繁杂的嫁衣从喜庆的婚床上站起身,缓慢走向房门。
一切都喜庆而艳丽,她穿着一身嫁衣,可背影落寞,内心难堪。
林清月忍着泪意往外走,手还没碰到门,身后的一股大力就将她拽了回去。
拦腰抱着自己的人,竟是容连鹤。
“新婚之夜,新娘子哭丧着脸从婚房离开,你猜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
他其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是两个人的新婚夜。他当这是一场梦,一场弥补他新婚夜冷落林清月的梦。
林清月在他怀中乖乖摇头。
“会说我……”容连鹤贴近林清月的耳朵,声音低沉而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夫纲不振。”
林清月觉得耳畔痒痒的,她仰头看他:“什么意思?”
眼神纯真,懵懂无知。
调戏小姑娘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容连鹤没有解释,只是抱得更紧,贴得也更近。
感到腰间温热,林清月纵使再不谙房事,也反应了过来。
她躲了躲,又被捞回来。
“清月,你想不想试试?”
刚一点头,林清月就被容连鹤抱回了床上。她身上的嫁衣难脱,容连鹤也不着急,只一寸一寸地摸,用手指挑逗着林清月的情欲。
容连鹤一只手借着脱衣为由揩油,另一只手摸上林清月的脸,揉了一把脸蛋,便伸进她的嘴里。
他嘴上哄:“清月,只有把手指舔shi,你才不会疼。“
林清月不懂,便真的含住,用舌头慢慢舔舐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容连鹤看着看着,性器更加硬了。他抽出手指,附身吻住林清月,舌与舌勾连,他轻舔着,林清月僵着身体,不知所措。
正好解开衣物,他顺势用沾着她唾ye的手指摸到林清月的下身。
软嫩圆润,都不用看也知道,林清月长了个粉嫩如稚子的可爱小xue。
其实也看过几次。但那时床上的容连鹤只顾泄欲,插进去便只知道Cao干,不顾身下人是痛是爽,故而有没看清。
想着,容连鹤分开林清月的腿看过去。
如他所料,林清月的小xue柔软粉嫩,纯洁无瑕,不曾有男人流连过。
容连鹤目光炽热,林清月羞得身子轻轻抖,小xue也抖,收缩着吐出一点粘ye来,像是邀请容连鹤一样。
他把手指伸进xue中,未经开苞的女孩觉得痛,身子发抖,嗓音也在发抖:“殿下,有点疼。”
“没事的。没事的。”
容连鹤的手指纤细修长,很快碰到那层薄薄的阻隔,他没有多想,直接用手指捅破。
林清月痛得躲开,她蜷缩着不愿意继续,容连鹤把她拉回来,一边用手指刮蹭xue里残留的处子薄膜,一边诱哄。
“乖清月,只有这样你才能怀上我的孩子。”他知道林清月一直很想生下他的孩子,“忍一忍,等会全射到你的肚子里,让你怀上哥哥的孩子,好不好?”
“哥哥……?”林清月第一次接触这样暧昧的称呼,万分心动,“连鹤哥哥……”
容连鹤被她叫的心神荡漾,不顾她的意见,手指已经先动了起来。起初还是有些疼,但随着容连鹤的手抓上林清月雪白的ru含于口中,快感从胸口到小xue,开始送到林清月的脑海中。
“嗯……”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
像是嘉奖。容连鹤心念一动,抽插的速度陡然变快,牙齿叼起ru尖,暧昧的扯了扯。
“嗯啊。”林清月的声音激烈起来,“连鹤哥哥,嗯,奇怪,好奇怪……啊~”
容连鹤擦过一个凸点软rou,激起林清月的媚叫。他和林清月做过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