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澜哥哥真不乖。”
漂亮的小少爷埋首在他腿间这么说。
原本包扎好的伤口被强行扯开,粉色的嫩rou外翻出来,柔软的舌尖不停舔舐着伤口,将重新渗出的鲜血一一纳入口中。
沾血的皮rou看起来像是盛放的花瓣一般诱人,独孤参商忍不住舔了又舔。
“澜澜哥哥……”
“你好甜。”
真是……
恨不得抽筋扒皮,敲骨吸髓,连皮带rou一起囫囵一口吞下去呢。
二次受伤的美人疼得小声抽泣。
“轻点……”
独孤参商抬起头冲他眨了眨眼。
“已经很轻啦。”
他说完又笑了笑,轻轻舔干净唇边不小心溅落的血珠。
“澜澜哥哥不用担心,人的唾ye可以消毒的。”
才怪。
就是想看你疼。
他的眼底是无边无际的黑。
在看似天真纯粹的话语下,掩藏的是漫无目的的寂寥与几近无情的冷血。
“所以说澜澜哥哥就不要想着逃跑啦。”
“不要说澜澜哥哥什么都没有,就算什么都有,你猜你能跑多远?”
威胁过后,孤独参商心满意足地给他换药。
Jing致的小少年做事的时候很认真,专注的眼神会让人生出他的眼中只有你一人的错觉。
也只是错觉而已。
他轻轻地把头靠在风微澜的腿上,浅色的瞳仁里只有他的倒影。
像是在看爱人。
风微澜小声开口提醒。
“避……避孕药……”
独孤参商的神色忽然变得茫然起来。
“澜澜哥哥你在说什么。”
“我听不明白。”
风微澜一时间又气又急。
“不是你说的吗?”
独孤参商“恍然大悟”。
“原来澜澜哥哥说这个啊。”
他眼中满是虚假的笑意。
“可是……”
“澜澜哥哥只完成了一半呀。”
瞧见美人难过的神色,他又话锋一转。
“要不这样,我只给一半怎么样?”
风微澜松了口气。
只要有就好。
独孤参商眼中带笑。
“那澜澜哥哥我们来谈谈下一件事吧。”
风微澜有点疑惑。
“什么事?”
独孤参商突然起身,笑着凑近他的耳边说。
“你弄坏了君哥最喜欢的花瓶。”
风微澜的身子微微一抖。
他的语气就好像朝父母告状的小孩子,以为自己立了什么大功一样兴奋无比。
“真的,超级、超级有趣呢。”
独孤参商歪了歪脑袋。
“好想看澜澜哥哥被打死啊。”
他的语气充满赞叹。
“一定还是那么美。”
风微澜别过脸不去看他。
变态……
“你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微冷,独孤参商眨了眨眼睛。
“别生气嘛澜澜哥哥。”
他亲亲他的发梢,语调缱绻。
“让我想想……”
“有了,既然澜澜哥哥打破了花瓶……”
“那就干脆做个人体花瓶还给君哥吧。”
他的语调暗哑。
“摆在卧室里的那种哟~”
出乎意料的是,风微澜不为所动。
“随便。”
无趣……
独孤参商猛地推开他,转身跑了。
有病……
“你怎么也跟着掺和进去了?”
电话对面的男人语气不复以往的温和,反而十分危险。
像是……斯文败类。
即便如此,独孤参商心底仍旧惊不起半分波澜。
“君哥说……我们可以一起玩。”
“当然,你也是。”
“欢迎欢迎。”
那边的男人似乎有些怒气,但顾忌到是他还是忍了下来。
“……你别动他。”
“哦?”
他有些好奇。
“安哥你……喜欢他吗?”
雪渐安有些沉默,片刻后回复。
“对,我喜欢他。”
很喜欢很喜欢。
“是吗?”
独孤参商挂断了电话。
这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又打电话叫人随意买了一个花瓶重新摆上去。
生命真是无趣啊。
呐,澜澜哥哥又被骗了哦……
怎么也不想想……
像君溯卿这种人,怎么会在乎家里多了少了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