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明,你什么时候跟闻雪很熟了?班长发作业本的时候突然问道。
啊?梁明接过作业本放进抽屉,班长继续说,我看到你们两个放学一起回家啊,你家和他家顺路吗?你住在别墅区啊,闻雪家境好像不太好吧,他妈妈又死了,好像没有经济来源了。
后桌突然插话,有个男的每个月都会给闻雪家里汇钱,他妈还活着的时候就这样了。
是吗?那我怎么听说闻雪家里欠债了啊?
估计他妈喜欢买奢侈品,还赌吧,钱全花光了,不过他妈人都死了,钱全到闻雪手上,闻雪不会乱花钱了吧。
梁明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后桌看了看他,压低声音说,我有次看到闻雪跟一个男人从酒店里出来,他妈在酒店门口等他,那个男的塞了个鼓囊囊的信封给他妈,闻雪看都没看一眼,自己一个人走了。
啊?班长摸了摸马尾辫,她也压低声音,你的意思是闻雪是……卖的啊?一个男的卖什么啊……
同性恋吧,估计。后桌说这话时轻飘飘的,还扫了眼梁明。
上课铃响了,班长只好放下八卦的心回了座位,梁明整理桌面,后桌又戳了戳他的背,低声说,你不要跟他靠太近哦,会引来流言蜚语的。
梁明彻底不耐烦了,回头对他挑了挑眉,语气充满不屑,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啊,你看我的样子像会在乎吗?
后桌一木,梁明转过头听课去了,再没跟他说一句话。
下晚自习后闻雪来教室门口等他,梁明故意磨蹭到后面,收拾得很慢,到最后扫地的都快走光了,闻雪从门口探了个脑袋进来,他眨着眼睛看梁明,梁明背上书包,慢吞吞地走过去,闻雪咬了咬下唇,问他:“怎么了?”
梁明不说话,忽然拉住他的手就往外面走。闻雪被他猛地一带,差点摔在地上,梁明头都没回一下,他跌跌撞撞地跟在梁明的后面,焦急地问:“梁明,怎么了啊?出什么事了?我们要去哪儿?”
梁明握着他的手下楼,把他拉到了隔壁实验楼一楼的男厕所里。他松开了闻雪的手。
闻雪搓了搓胳膊,黑暗中,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梁明,我们来这干什么?”闻雪的夜视力极差,他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张着双手到处找梁明,想找到他,抓住他,让他带给他一点温暖,一点安全感。
闻雪心里很慌,他快哭了。
梁明开口了:“你喜欢我吗?”
闻雪一滞,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梁明?”
“你喜欢我吗?”梁明又问了一遍。
这回闻雪听见了,听清了。他抓了抓脸,抓了抓喉结,低下头去,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黑暗中,梁明笑了一声。这笑声像是自嘲,还有些无可奈何,无可救药的味道在里头。
“算了。”梁明说,他走到闻雪面前来,月光透过头顶的窗子洒下来,洒在他们脸上,闻雪看见他好看的眼睛,翘翘的鼻尖,他低下头,嘴唇碰了碰闻雪的脖子。
闻雪一个激灵,抖了一下,梁明抬起头来注视着他,闻雪的脖子凉凉的,他又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闻雪受不了,手扶在他肩上,小声抗拒:“别……别这样,梁明……”
梁明亲他脖子,亲他突出的锁骨,手伸进他校服衣摆摸他的腰,闻雪脚下一软,两条腿控制不住地往地上跪,梁明被他带着也跪在了地上,嘴唇流连在他脖子一侧,他说:“闻雪,你好香啊。”
闻雪被他亲得浑身发软,他搂住梁明的脖子才能支撑着不继续往下滑,梁明咬住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弄,伸手褪下闻雪的裤子,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揉搓他的Yinjing,他的手指有些凉,冰得闻雪一个哆嗦,眼睛都睁大了。
“闻雪,你硬了。”
闻雪几乎是在刚被触碰到的那一刻就立刻勃起了,Yinjing硬邦邦地挺立着,梁明将Yinjing整根握在手里撸了撸,又抠顶端的铃口,搔弄Yin囊,一只手灵活地把Yinjing玩来玩去,弄得顶端不断分泌yInye,黏ye横流,流得他满手都是。
闻雪的性器被他握住,整个人像一根断了的花jing靠在他怀里,细细地喘气,腰肢小幅度地扭动着,梁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来,闻雪的嘴唇张开一个小口,吐出滚烫的气息,梁明将手凑近他,把yInye全部涂在闻雪的嘴唇上,闻雪抿了抿唇,看着他。
梁明笑了,继续给他手yIn,他甚至感受到Yinjing下的青筋凸起,他笑着说:“闻雪,你好硬啊,流了好多水。”
闻雪脸上飞起chao红,紧闭双眼,似乎受不了这样的戏弄,就在梁明伸在衣服里的手捏住他的ru头的时候,他猛地一抖,Yinjing跳动着射了出来。
Jingye射在了梁明的手上,还有些射在了他的校服上,闻雪一愣,手忙脚乱地去擦,结果不仅衣服上的没擦掉,还搞得自己也满手都是。
闻雪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梁明笑了,他握住闻雪的手,两只沾满Jingye的手十指相扣,闻雪直起腰,想去吻他,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