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主人要准备cao你了。”
俞昭的tun瓣并没有寻常因大量运动摩擦导致的黑色素沉淀,反而异常的白。话语刚落就瞧见红艳yInxue兴奋的猛抽几下,江岑用手指按压xue口,立马就被饥渴的像沼泽似的吞了进去。
“真sao。”江岑一巴掌扇在tunrou上,听见男人痛苦又愉悦的哼声,忍不住又多扇了几下,房间里回响着清脆,直至雪tun密布凌虐的掌印后江岑撒手猛得拉扯对方胸肌上小巧的ru头。
nai子小巧挺立,被粗暴的拉扯成了富有弹性rou条。江岑指尖大力蹂躏着rou粒,手掌也抓住这对大胸肌像面团似的揉。俞昭被玩的又疼又爽,又主动的将nai子更送往江岑的手里。
“嗯啊——啊——”胸肌从指缝溢出,猛揪一把ru头,俞昭痛呼一声,便被江岑提枪干进了yInxue,浅浅几个抽插,痛苦呻yin就变得甜腻。“好胀……呃哈~”
俞昭的xue炽热紧致,内壁柔软。因为日常的调教,分明是首次被人关顾,rouxue却早就习以为常的开始攀附rou棒吸吮——完全没有开苞困难,只有舒适的shi软。
rouxue完美贴合江岑的rou棒,兴奋的抽搐吸吮,花jing的棱角被庞然大物挤压搁着rou壁和rou棒,与庞大rou棒的动作一同擦刮着粗糙花jing,推进花jingcao弄rouxue。
人的性器终究与冰冷的道具不同,江岑的鸡巴不仅从大小不输于道具,甚至更胜许多,还有着独特属于人的温度、质感与生命力。
虽然有花枝阻隔,俞昭还是能清晰感受到roujing上的每根鼓起的青筋有生命似的跃动,圆大的gui头强有力抵撞把层层叠叠的rou壁破开,前所未有的战悚快感顺着尾脊扩散。
浅色的ru头已经像小果般激起肿大,在指尖被欺负的一抖一抖。ru晕与洁白的肤色一个调子,泛着独特的嫣红。江岑一转原先粗暴的动作 ,温柔按揉着敏感的ru头,于是甜腻呻yin中最后一丝的痛苦便也消失了。
媚红xue口紧紧圈住jing身泛着水线,狰狞鸡巴在tun部进进出出变得晶亮。
巨大的鸡巴进入了俞昭所未开发的深处大力开拓,将整个xue彻底cao开,占有。
俞昭背手搂住江岑,每次鸡巴辗过sao点时都难忍喘息,又忍不住搂得更紧些,希望江岑更过分的侵入他,占有他,最好最后浑身都被江岑打上标记,把他锁起来没日没夜肆无忌惮的cao弄,将他变成主人专属rou便器……
过分的色情幻想和现实织起浪荡的网,整个人都被浸泡在情chao,更加敏感。
花上的细小绒毛瘙瘙刺刺,被抵在大鸡巴上caoxue,把俞昭磨得疼痒难耐,有时候鸡巴的动作大了,那些被剪掉的硬芥就会狠狠刮蹭着娇嫩rou壁,冰冷与rou棒的温热混合,带来不适的异物感。
没cao一会儿,江岑就觉得花jing搁鸡巴搁得厉害,绒毛刺刺的他不喜欢,被挤压在他跨骨与tun间的花朵已经被顶撞得可怜憔悴,几片花瓣摇摇欲坠。心神一动,花朵被江岑连花萼整个摘下。
“啊——啊哈……嗯啊——”硬质花枝刮过脆弱的rou壁整个抽出,一个柔软的球状物体撑开xue口,抵住艳红蠕动的rou壁,被巨大的鸡巴滚推向前,反复滚压sao点。
俞昭被cao厉害了也从不sao言浪语,身为奴的他,再也无法遏制的呻yin就是最好的表达。
如果说,沈秋然是浪,被cao爽了控制不住的浪叫,郑星霖是sao,故意放纵自身,那么俞昭,就是完全为江岑而服务,以江岑为中心围绕,说sao话与否,全看江岑喜恶。
“叫出来,舒服吗?”江岑快速扇过俞昭的大nai子,发出清脆的“啪”声,突然加速顶撞,在丰腴tunrou上啪啪作响,打出波浪,“真像我好看的鸡巴套子。”
“嗯啊——舒服……呃哈……贱奴、嗯啊——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舒服嗯哈……好大——主人——奴想做主人的、呃哈主人的鸡巴套子呃哈~想要每天都吃主人的鸡巴咿啊——贱奴想被主人cao烂啊啊—要射了呜哈~”
得到命令后的俞昭终于能把一直藏心底的话述说出口,每句都真情实感,身体随话语亢奋,后xue如蛇般狠绞,sao尻和发大水似的,江岑越cao越觉得性器被吮得很舒服。
xuerou套着鸡巴被一下又一下带出,俞昭霎时被caoyIn水四溅,快感雪崩般,眼角泛红呜咽着,阳光端正的面容媚态横生。身体彻底压在柜子上,弓起的腰部微微闪躲,小腹紧绷,大腿不可遏制的绷硬。
贱奴鸡巴点点冒出浊白,江岑伸手裹住了俞昭的性器开始上下玩弄。
和江岑所有胯下之人一般,虽较郑星霖还是差了些,但不可否认,俞昭的性器挺有资本,明显超过了男性平均尺寸,比大部分体育生都长很多
鸡巴在手中跳动抽搐,Jingye一点点溅出,指甲卡在马眼搔刮,拇指揉掐gui头,浊白和晶莹的ye体从小口缓缓吐出,被手掌抹在整个鸡巴,shi滑一片。
“呜啊……嗯……贱奴好爽呃哈……主人在玩奴的鸡巴……嗯啊…射了!!啊啊啊啊——”
大量Jingye从鸡巴里射了出来,飙脏了素色的柜子,与此同时俞昭的sao尻居然也喷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