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了出来,与此同时江岑迅速拔出了堵在尿道上的尿道棒。意料之中,毫无防备的郑星霖精关失守射了,已经稀疏的精液夹着透明水液尿似地流了出来,在腹部因上叠而形成的小沟里形成道水湾。
“嗯啊——贱狗射了嗯啊…嗯…呼哈…呼哈……”鸡巴射到发疼,整个射精的过程痛苦又愉悦着,失去了跳蛋与尿道棒的郑星霖终于能缓口气了。
江岑瞧着郑星霖爽到舌头搭拢哈气、涎水滴流的模样,解开了郑星霖的眼罩与所有的禁锢,单手拖着屁股将人抱到了圆床上。
他们已经从红日初升做到了日上三竿,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白到发光。
忽如其来的强光刺得郑星霖有些不自在,江岑的行为来得太突然,在高潮余韵中的他仍未反应,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江岑情不自禁呢喃出了名字。
“江岑……”
“嗯。”江岑应声手指在摩挲着对方的薄唇,拾去嘴角的涎水。觉得现在郑星霖水汽氤氲的眼睛很好看,他甚至发现郑星霖的眼眶还有点泛红,这就更好看了。
就做到两点再去学校吧。江岑掰开郑星霖的大腿,抓着脚腕将人拖了过来。
夹在江岑腰上的麦色大腿在阳光下像是洒了金粉,肌肉线条像头矫健的年轻豹子。江岑抬起大腿,吻轻轻地落了下去。
郑星霖不经有些看呆了,脸羞得发红。
虽然在情事上郑星霖一向放得很开,但却无法改变是个情窍初开的少年这个事实。江岑见到郑星霖这羞涩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然后就在郑星霖恍神间将鸡巴怼着穴口捅了进去。
已经扩张完备的穴被炽热的肉棒贯穿了整个,郑星霖突然触电般震了一下,他觉得,江岑要准备对着他的骚点干了。
被江岑狂肏骚心的感觉让郑星霖又怕又期待,这种完全不同于鸡巴被玩弄的快感每次都能让他爽得像是在天上飘。郑星霖咽了咽口水,原先紧抓被单的双手搭在了江岑的腰上。
“嗯啊……啊哈……啊肏到了啊啊——贱狗被干到骚点了啊哈——骚尻——嗯啊!要被干化了呜哈——”
卵袋打击在臀部啪啪作响,郑星霖处在情潮中的身体一瞬间就被江岑的大鸡巴给干垮了。只要是江岑的鸡巴摩擦过的地方都像是被融化了一样,凸出的骚点被龟头疯狂的顶撞摩擦,好不容易缓下的清明意识瞬间被快感击碎。
床嘎吱嘎吱叫,江岑清晰的感觉到性器贯穿的动作愈发如鱼得水,肠液在穴口挤出水液被打出泡来。淫靡的水声在闷沉撞击与郑星霖的沙哑呻吟交织,在整个房间回响。
江岑在肏干郑星霖的时候手里也没闲着,他悄悄拿过刚刚拔出来的尿道棒,扶住郑星霖稍稍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什么东西嗯啊!…啊啊……”尖锐的疼痛惹得郑星霖连忙撑起身子看,只见自己小小的尿道又被江岑用尿道棒堵住了。留在马眼外的小饰品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震动。
不过短暂的疼痛一过便爽了起来,郑星霖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尿道棒比跳蛋更可怕。
“呜啊——主人、呃……贱狗的鸡巴、唔哈……要坏掉了、嗯……”正在震动的尿道棒被江岑抓住了顶端和后穴的鸡巴一样抽插,让郑星霖有种自己的鸡巴也被江岑肏了的错觉。这种想法让他更情动敏感,鸡巴马上就立了起来,晶莹的前列腺液从马眼飞快地吐出。
“贱狗的鸡巴怎么会坏呢?”一手搓动着尿道棒,一手习惯性扼住郑星霖的脖颈以方便身下猛烈的肏干。
“呜啊!嗯啊……真的会坏啊——”尿道棒上的细小凸点刷过脆弱的尿道,郑星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坏掉了,要不然怎么没有跳蛋光玩尿道鸡巴也能这么爽,“慢点——啊主人嗯啊……要尿了唔哈——要被肏尿了唔啊——”
空荡荡的阴囊已经无货可吐了,腾升的尿意让郑星霖怕惨了,所剩无几的尊严岌岌可危。
“要被肏尿了?我明明肏的是贱狗的骚尻,又不是贱狗的鸡巴,贱狗怎么会想尿呢?”骚点小巧凸出的弹性感觉让江岑忍不住用龟头猛戳好几下,而且只要肏到那郑星霖的穴就会突然缩紧、骚心吐水。
“嗯哼——主人、嗯……主人用尿道棒呃啊……肏了贱狗的鸡巴——啊啊—骚尻也好爽呃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爆了——真的要尿了呜哈——”江岑往死里肏的力道让郑星霖完全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什么,低沉的声音爽到变调,挺着腰用手指大力的在江岑摁住自己脑袋的手臂上抓出一排又一排的血痕。
“那就尿,主人又没禁止贱狗撒尿。”江岑说罢就换了个体位,将郑星霖侧翻过去抬起一只腿让郑星霖摆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一边用鸡巴肏弄骚尻,一边撸动狗鸡巴,咬着郑星霖的耳根呢喃蛊惑,“贱狗的鸡巴除了撒尿、给主人表演射精、供主人玩还有什么用?今天贱狗是公狗,主人允许你掰开腿尿,那明天你就是母狗,你得双腿合拢着尿。”
“尿吧。”说罢江岑拔掉了尿道棒。
被插过的马眼留下空空的小眼,疯狂张合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