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橘色的阳光斜斜地从窗边落下,书桌上的人认真专注地看着一沓沓的文件。
许久后,他才撑着额头,敛眸休息,白色的衣袖滑落,露出一截藕粉色的手腕。
管家迈着笨重的脚步走进,肥胖的身体让他有一种慈祥的喜感。
他温声地说:“殿下,二王子的车等会就到了,我们该过去了。”
希尔听到自己的哥哥回来,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懒惰地软趴在桌上,侧着脸面对窗外,享受今天最后一点的已经快没有温度的阳光。
“知道了,一会就去。”
昨日,国王病逝的消息刚刚发布,远在西北边疆的二王子今日就出现在王城里,消息灵通得不是一点点。
葬礼由大王子Cao办着,同时也暂代国王之位。
平日比鸟还聒噪的大臣们之所以没有异议,不过也是等待着二王子回来,伺机而动罢了。
想来,大家对他这个蚂蚁大的三王子是不会Cao什么心的。
当然,希尔对兄长们背地里的尔虞我诈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想乖乖做条不被殃及的池鱼。
宽敞的大街两旁都站满了二王子的支持者,拉着横幅热烈的欢呼着,只是顾忌国王的葬礼不敢太嚣张。
希尔觉得有点吵。
他站在兄长的身侧,莫名刮起的晚风让他的手脚变冷。
单薄的白衬衫贴着他的身体随风翻卷,布料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肢,手脚细长又不显干瘪,完美搭配的身材让人羡慕不已。
“希尔累了吗。”
“没有。”希尔笑着回答兄长的关心。
远处忽然传来热烈的欢呼声,几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
车子在议院恢宏的门口停下,几个黑衣保镖有条不紊地下车,围着中间的车子。
茨威斯特踩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透过简单的西装可以隐隐看见下面蓄满力量的肌rou,多年的历练让他变得更加冷漠和坚硬,同时也多了让人畏惧的威严。
可是依旧不能削减他脸上迷惑万千少女的力量。
在看到这位成年便入伍,十年后气质如同死神的王子后,胆怯和敬畏都会是每个人的第一感受。
卸下兵甲的二王子和善地与大王子寒暄,仿佛真的相互思念多年,希尔像无关人事一样呆在旁边。
“走吧二弟,我准备了晚宴,只是现在不宜铺张,希望二弟不要嫌不够热闹。”
“好,”茨威斯特一边应下,一边看着旁边的希尔,“我还没好好看下三弟呢。”
希尔卒然看见茨威斯特看向他的眼神,的确说不上友善,他害怕似的后退一步,喉咙要被划破的压迫感催促着他跳跑。
“三弟不认识我了吗,躲什么呀。”茨威斯特轻嘲着说,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温柔。
这样倒像希尔不懂事了。
希尔勉强的微笑道:“当然没有,只是饿了没站稳而已。”
希尔坐上了回他自己家的车,极速加快的心跳到现在还在回震着。只要一想起刚才茨威斯特的眼神,他还是忍不住心悸一下,像只被野兽压在腹下的兔子,不敢动弹。
希尔没心情参加那些满是酒气和奉承的晚宴,与大哥说了一下就走了。他知道会有人不满,不过他们也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谁让他是高贵的王子呢。
希尔散着偏棕色的长发,懒懒的躺在浴缸里舒服的睡去。
浅梦里,茨威斯特现实里冷漠的眼神变得炙热,露骨,仿佛一把烧得正旺的火掉进他贫瘠,干枯的身体里,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希尔熟练的拿到了架子上的玩具,轻轻的就挤了进去,平时不敢开太大振动的希尔,今天一开始就摁下最大的开关。
脆弱的手紧抓住浴缸坚硬的边缘,两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擦,嗡嗡振动的东西强势地钻进身体深处,顶撞着柔软的身体。
希尔像只没了水的鱼一样扑腾着,直逼大脑深处的快感让他呜呜的叫起来。
他闭着眼,模仿着交配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身体,当xue口喷涌出大量粘腻的ye体时,没有人知道,那是因为他想象着他的哥哥插在他的身体里。
浇灭欲火几乎花光了希尔的力气,从微凉的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希尔还有点合不拢腿。
水流顺着及腰的发丝滑下。昏黄的灯光下,柔如凝脂的身体因为冷气而微微颤抖着。
灯光下的人垂着头,看不出在想什么。
希尔穿着浴袍走出来,发现花管家在他的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希尔一想便知道,管家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呻yin才没有去打扰他。
管家是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的一个人,而另一个知道的人是他的哥哥,茨威斯特,他刚才意yIn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花管家。”
花管家看到他出来,连忙道:“刚才宴会上有人刺杀二皇子,是沙国那边来的间谍。”
“他没事吧。”希尔用正常的语气询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