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掀起,眼球微微转动,看着在自己身上笑的人,仡彧也随之笑了起来,“奴谢主人赏。”
“乖。”巫默北拍了拍仡彧的大腿,仡彧乖巧的分开腿,任由巫默北玩把着肿胀充血的花xue,每一次触碰都带起细碎的刺痛,被暴力揉捏时激起的钝痛冲击着仡彧本就因忍耐到极致理智。
“唔呃……哈……主人,嗯……奴不行……求您……”五脏六腑里剧烈的痛杂着从身下燃起的情欲如滔天巨浪般砸着仡彧仅存的理智,面上染上了不正常的chao红,冷汗自额角滚落,仡彧挣扎着,企图躲开巫默北的碰触,“饶了……嗯!”
仡彧蓦的睁大双眸,主人……主人吻他了!
仡彧只求巫默北能cao他,除了cao他,他没想过亲吻,不敢想,也不可能想,可现在……一颗晶莹自眼尾滚落,留下一路shi润。
仡彧能清楚的感受到巫默北嘴唇的触感,温度,感受到那滑软的舌撬开自己的唇齿,舔弄着口腔牙床,滑落在舌下玩弄着那敏感的软rou,卷起自己的舌头,探索着一处处缝隙柔软,涎水穿过相互纠缠在一起的软舌,从洁白的贝齿溢出,在嘴唇的缝隙间滑下。
黏腻,炙热。
瞬间就唤醒了这具yIn荡的身体。
巫默北从没想到仡彧的唇会这般软,像弹滑软嫩的果冻,像娇嫩柔软的花瓣,卷上温热的软舌,一点点的缠绕包裹住,巫默北从来没这样有耐心过,一手下探,摸到那被软扣包裹住的花蒂看着沉醉其中的仡彧,用力一拽,硬生生将玉扣拽下,一并将自己的欲望刺入花xue,一插到底。
“嗯!!!!!”
仡彧身体颤抖,瞳孔骤然收缩,叫声被冲出喉口被堵在唇内,浑身肌rou紧绷,脚尖受不住的蜷缩起来,小腿流畅的肌rou骤然紧缩在空中呈现完美的弧度。
好半晌,仡彧才虚软了身子,身体部分肌rou还有些抖,双眼无神,刚刚爽到痛的极致快感和下身的撕裂感一齐涌上,仡彧有些分不清到底是蛊毒反噬更难熬还是浑身的情欲更难熬。
“主人……”仡彧的声音格外虚弱,那玉扣口本就小,内里还有大大小小的凸起,轻轻一动就足够熬人,给提是生硬拽了下来,在那同时还将rou棒整个捅入。花xue还没扩张,先前也没调教过,主人的尺寸不小,直接捅进去,那一瞬间的撕裂感险些没让仡彧疼晕过去,“您这样玩奴,奴会耗损的很快啊……”
巫默北嗤笑,“是吗,本座瞧你耐玩的很。”说着,狰狞欲望抽出,又撞进了花道。
“嗯啊啊啊——!”仡彧脖颈扬起,绷紧,撕裂的剧痛伴着抽插的快感争相涌入,连带着筋脉间的剧痛都带上了酥麻。
巫默北将仡彧压在身下,刚刚的深顶好像一个信号,rou柱大开大合的cao弄起窄小的花径,绵软紧致的xue道分泌着yInye紧紧的包裹住狰狞的欲望,将rou柱上每一条青筋的形状刻画出来,硕大的gui头碾过娇嫩的花心带来更深的欲望。
“嗯啊啊啊……呜啊……不,太重了……呃啊哈……唔嗯……主,呃主人……慢啊……求啊啊啊求您……哼嗯……轻啊,轻点……啊嗯嗯……”
仡彧被撞的四肢无力,却还是紧紧缠着巫默北,身体随着巫默北每次大力撞击滑动,血rou模糊的tun部在毛毯上留下一道鲜艳的色彩。
然而在这粗暴的性事里,这点疼痛可以算是微不足道了。
巫默北看着已经濒临丧失理智的仡彧,心底异样的冷静,狰狞的性器在窄小敏感的花径横冲直撞,大开大合的cao弄着,全然没有半点怜惜,花径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犹如鸡巴套子,紧紧贴合着那巨大刑棍的形状,rou柱再一次拔出,这次蓄满了力,大半个rou柱捣入花径,重重撞在宫口上。
“呃啊!!!!”仡彧宫口被撞击带来的酸涩疼痛让仡彧眼前一黑,险些失声,“呜呜呜呜,主人,啊嗯,主人,主人……”
巫默北狠狠顶撞着宫口,宫口受了几次凶狠顶cao,遭受不住般,讨好的开了条缝隙,祈求获得对方的怜惜,却被那人捉住了机会,彻底cao开,捅入子宫深处。
巫默北舒服的长叹,上次给这小东西开苞没cao的这么深,cao入子宫还是头一回。
“咿啊啊啊啊……嗯啊……轻哈,痛,主人啊嗯,主人……”
仡彧此时已被cao没了神智,紧紧抱着巫默北,不住哭泣着,“嗯嗯啊……哈……呃啊……嗯……主人,cao,cao死奴,呜……嗯啊,奴疼,主哈,主人,奴疼,好疼呜嗯疼……疼,主人,呃啊,嗯,主人,疼,啊嗯,cao死奴……”
巫默北默了一瞬,回拥住仡彧,下身缓慢而坚定的动作着,将炙热一次次钉在柔软的子宫上。
“哪里疼?”
“嗯哈,疼,哪都疼,内脏,经脉,蛊毒反噬呜嗯……疼,下面好空,想让主人cao,主人用东西也好……屁股,后xue,花xue,nai子,腿,手,肚子后背……嗯啊,都好痒,全身都痒,想让主人打,打烂哈……想让主人cao,cao死奴……呜……仡彧是主人的玩物,母狗,仡彧会乖……好乖的,主人要奴……主人……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