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好了,乖。”巫默北拉下仡彧的手,“你发烧呢。”
“主人。”仡彧爬到巫默北腿侧,轻轻笑着,“奴听说,发烧时……里面温度更高,cao着更舒服。”
巫默北呼吸一滞,挑眉轻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贱?”叹了口气,“别闹,你后面伤的重,等你好了一定满足你。”
“奴两个xue呢。”仡彧嘟囔,直起身子,仰首,唇瓣贴在巫默北耳垂,“就算都肿了……奴听说,那样紧……”
巫默北唇瓣张合,还未说什么,身下的物什已经抬了头。
巫默北轻拍少年tun部,“把衣服脱了,去榻上跪着。”
仡彧痛的一激灵,他知主人没用力,可还是疼的很,抿了抿唇,“主人……奴可以看看吗……”
“反悔了?”
“没有。”仡彧拽住巫默北的衣带,声音有些急,“奴没反悔,奴……奴就是想看看,不看也没事。”
仡彧讨好的笑笑,膝行了几步,开始脱衣。
“让你看了,还给cao?”巫默北吃了茶,饶有兴趣的看着仡彧褪衣,瘦削的脊背被红肿鞭痕束缚,向下,是两团紫黑的馒头,在其中间缝隙是饱满的红肿。
“给cao,给cao的。仡彧将衣衫放好,回头冲着巫默北笑,“后面打烂了都给主人cao。”
巫默北哼笑一声,“可别反悔。”
仡彧讨好的笑笑,“不会的。”就爬去屏风后找镜子。
镜子砌在里屋的竹厢前,镜子的前方铺着毛毯,是方便巫默北时刻玩弄他布置的。以前自己不愿被主人亵玩,沦为玩物,不配合的很,内室的布置在几个月后变换了,更像是调教欲奴或惩戒奴隶的地方……都是自己。
在室内陈设没改动前自己只有一次被罚得生了病,在榻上躺了半月,应就是今天了。
在心里捋顺了,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身后的伤,屁股紫黑肿胀的有原来的两倍大,缝隙间依稀可见红亮圆润的凸起,是被打肿的后xue。
伸手在xue口探了探,痛的仡彧直吸气,若他记得没错,里面的xuerou也被拉了出来很狠惩罚过,停下脑子里的想法,正对着镜子,小心分开腿,腿根红了大片,却不是很肿了,腿间的小仡彧软趴趴的垂下,粉嫩的柱身布满深红的鞭痕,小孔处还露出来一点晶莹剔透的玉滴子,两个囊袋上布满深色的细线勒痕,有几处红肿。
仡彧小心翼翼的将rou柱扒拉到一侧,露出roujing与后xue间的小花。
厚厚的花唇垂落在外,红肿的有些透明,像是被玩坏了,藏在花瓣间的花珠被拉出来,用小玉质机关扣扣住,轻轻一碰玉扣,就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难以描述的刺激与疼痛。
仡彧颤抖着,缓着刚刚的刺激,手指再次向下,花径的入口酸麻的很,手指轻探,还有刺痛感。
仡彧侧倒在毛毯上,深呼吸,清亮的眸子里笼上了一层水雾。
好疼……真的是在受不得一点刺激了……仡彧闭上眼,可好想,好想让主人将下面填满……真的好想……仡彧的眼角滑下泪水,没有主人的日子……太久了……想让主人进来……
“怎么又哭了?”巫默北不知何时也进了内室,在仡彧面前蹲下,挑起仡彧的下颚,“梨花带雨怪可怜的,反悔了?”
“没有。”仡彧支起上半身,伸手握住巫默北挑着自己下颚的手,捧起来将手放到自己的面容上,泪水流的更加汹涌,“奴在想,如何让主人玩的尽兴。”
“是吗?”巫默北挑眉,也不将手抽出,由着泪水冲刷,饶有兴趣的问,“那你想好了吗?”
仡彧垂头,轻轻蹭了蹭贴在他脸上的手,“还没有。”又抬眸问巫默北,“主人想怎么玩弄奴?”
“仡彧。”巫默北将手从仡彧的两个手掌间抽出,一脚上前踩住小仡彧,又狠狠碾了碾,在仡彧耳边吐息,“你觉得呢。”
仡彧闷哼一声,疼的身体微颤,用手臂将自己支起来,断断续续道,“主,主人,奴取些yIn药……啊!”
仡彧惨叫,上半身摔倒在地。颤抖着将自己蜷缩起来,又不敢将下体藏起来。
巫默北恶劣的在囊袋上施力,又碾了一圈,“你说什么?”
仡彧浑身颤抖,身上疼的激出了冷汗,哆哆嗦嗦着,话都说不利索,“求您,求求您,啊……奴知错了,用药,奴,奴能让您尽兴,啊啊啊啊——!”
巫默北脚上突然加力,仡彧疼的差点弹起来,浑身冷汗津津的,颤抖着,“奴,奴知错了,求,求您……饶恕……”
“先前不是还上赶着讨罚呢吗?”巫默北慢悠悠的直起身,心情颇好的样子。淡淡的嗓音里带了点儿笑意,“现在怎么又让我饶恕了?”
“啊……是,是奴,不知好歹,主人,主人您换个地方罚,这儿不禁罚,坏了,日后您就少了乐子了……啊!”
“嗯?”巫默北轻一挑眉,“是吗?这能怎么玩啊?”
“好,好多种玩法呢。”仡彧喘着气,疼的有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