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可就不像先前那么顺利了,也许是ru腺堵得有些死,ru道并不通畅。
掌心的小nai子被揉得红彤彤一片,nai头都肿了一圈,nairou里更是硬硬得发疼。
可就是死活不出nai,若不是nai子太小,只有一手可握的软乎乎的一小团,他恨不得把nai头提起来低头去嘬。
那天季辰攸揉了半晌才将另一边也揉出了nai,由于又痛又急,他身上出了一层虚汗,额角处的绒发shi漉漉地贴在鬓边,鼻尖也挂上了细小的汗珠。
两边的nai头不时分泌出些寡淡的ye体,量很少,用手指抹一下就没了。
只是似乎无穷无尽似的,一直停不下来,才刚擦干净,很快又往外溢。
季辰攸的双手掌心里都是nai渍,nai水很稀,手里没有粘腻难受的感觉,但依旧让他很不舒服。
季辰攸四处瞅了瞅去找纸巾,他租的房子不大,单人间,空间逼仄狭小,一眼就能将整个房间尽收眼底。
他丢三落四惯了,东西都是胡乱摆放,乱糟糟的各类物体堆得到处都是,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到纸巾摆哪了。
捧着一对还隐隐作痛的nai子,季辰攸不由悲从中来,抹了把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沁出的泪,拿起先前脱下放在床上的衣服将手里的ye体擦干净。
可能孕期的人就是格外心思敏感,哪怕季辰攸向来没心没肺也不能免俗。
这一点小事几乎要将他击垮了似的,季辰攸抽了抽鼻子,有点想哭。
他敞着一丝不挂的上身,没再管还在泌ru的胸部,怅然若失地坐在床沿,目光呆滞不知想些什么。
一年前的季辰攸还是个资产阶级大少爷,声色犬马,夜夜笙歌,日子过得格外潇洒。
那时季辰攸刚刚留学归来,在国外压抑得久了,回国后的几个月做了不少混账事,他哥天天跟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他哥比季辰攸大了近十岁,季辰宣从小就疼他,他天天在外鬼混惹事季辰宣倒也没觉得有啥不对,对此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负责事后善后赔偿。
季辰宣这番作为更是助长了季辰攸的气焰,导致他行事越发猖狂得瑟。
他的家境在一干朋友中算得上是最好的,朋友们对他往往是巴结居多。
他长得好,人也够单纯,或者说,是够蠢。
哪怕一副娇纵嚣张的欠揍样也不讨人厌,周围人都乐意捧着,更把他捧得不知天高地厚。
有日季辰攸没个眼色得罪了一位季家远远惹不起的大人物。
甚至由于他手段过于肮脏下作,把那位彻底惹怒了。
那位查清他的身份后,选择直接对季家下手,决意要让季家彻底破产无法翻身。
直到季父一通电话把他叫回去,季辰攸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惹了怎么样的人。
季辰宣对此更是怒极,他知道弟弟经常在外惹事,只是他没想到季辰攸竟然能闯出这样的大祸。
季父千方百计才联系上了那位,终于说动那位大人物松口愿意与其见一面。
季辰攸才被他哥揍了一顿,鼻青脸肿,满脸都是青紫的伤痕。一张俊俏的小脸肿成了个发面馒头,狼狈得使人发笑。
他像只鹌鹑似的畏缩在季辰宣身后,探头探脑地去看那个高大俊美、不怒自威的男人。
季辰攸心里止不住的懊恼,为什么那天他会眼瞎觉得这就是个普通人,可以随手拿捏住啊?
季父见二儿子还傻乎乎的瞪着人看,低声命他向男人下跪磕头,一直磕到那位什么时候消气了为止。
季辰攸有些犹豫,直到他哥狠踹了他一脚才反应过来,直挺挺地跪下去照做了。
说实话,相当没诚意,甚至很有年终祭祖给先人下跪的风范。
季辰宣只看得不住扶额,恨不能再踹他一脚。
男人神情淡漠,对这出闹剧不为所动,抬手示意这父子三人可以滚了。
他依旧没原谅那日季辰攸对他的冒犯,对季家打压也没停止,这次见面显然于事无补。
季父意识到季辰攸挨的那顿打没用,这样轻描淡写的教训无法令那位满意。
他回去琢磨了一晚上,干脆狠狠心将季辰攸逐出了家门,对外只宣称说是断绝关系。
季父决心不管季辰攸死活,命他净身出户,银行卡也全停了。
季辰攸看他爸真气得狠了,也自知惹了大祸,连夜买机票从a市来到了c市,想投奔哪个朋友。
他狐朋狗友不少,但是那事一出谁愿意再搭理他啊。
一个两个的都是聪明人,之前见有利可图当然愿意捧着他,现在只恨不得彻底与他彻底断了联系。
季辰攸当时身上就几十块钱的现金,他将表戒指之类值钱的东西都卖了也就凑了十来万。
他一时没了去处,只好在一家酒店落脚了。
幸亏身份证随身携带,要不然之前机票都买不了,酒店能不能住更别提了。
季辰攸这段时间都担惊受怕,准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