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雪纷纷扬扬,蓬松的遮掩了人间原本的颜色。
很冷,只是去阳台就着雪景,抽了根烟的功夫,指尖就凉了。
梁骁走进屋内,暖风便扑面而来,熏得人睁不开眼,困倦,疲乏,懒怠,梁骁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走近靠在米色的沙发上,梁骁熟练的瘫在上面,也不知是不是孕期越来越近的原因,宋敛山的房子里这种温柔的颜色越来越多,浅黄色的抱枕,白色羊毛地毯……
厨房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各种菜香,让梁骁品出一点年味。
“阿骁,冷不冷。”
宋敛山手撑在腰后,挺着大肚子,慢慢走到客厅沙发旁,空气里有一股几乎不易察觉的淡淡烟味,是梁骁最近抽的淡口烟的味道。坐在梁骁的身边,握着梁骁的手,感受到一丝凉意,赶忙用手捂暖,心疼不已。
“冷,学长帮我暖暖。”
梁骁抱着宋敛山的后背,把脑袋贴在宋敛山的肩膀上,宋敛山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羊毛衣,衣服面料很柔软,抱起来很暖和。
手指灵活娴熟伸到宋敛山的衣服里。
“屋外有雪球,我手里也有。”
手指揉捏着宋敛山越发饱满的rurou,梁骁懒懒的说着,声音里有些顽皮的意味。
宋敛山呼吸越来越重,轻轻喘息着哀求。“阿骁,学长想要阿骁。”
这些天梁骁不爱碰他,虽然还是会一直温柔的陪在自己身边,但宋敛山却一直是没有安全感,不仅是心里的匮乏,身体对梁骁的气息已经熟悉得上瘾了。
昨晚他的内裤又shi了,他好想好想被插入,被那滚烫的凶器捅着自己瘙痒的xue道,自己会爽到浑身颤抖的流口水,自己的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早被学弟cao成了学弟想要的样子,学弟会每一次凶狠又温柔的向自己索取,每一次在自己身上满足后的微笑,都让他魂牵梦萦,心动不已。
这些天每当身体早已兴奋的做好被插入的准备,可学弟只是温柔的摸摸自己的nai子,就抱着自己睡着了。
他好想,好想学弟,好想学弟插他,即使把他捅得发痛也可以。
“怎么这么sao,每天都作出温柔贴心的样子,还以为学长是放下了呢,现在看来,离开我,学长还是会不行的吧。”梁骁咬着宋敛山温热的耳朵,细细摩挲着宋敛山的耳垂,声音低哑性感得让人脸红。
“阿骁…阿骁……”宋敛山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声音颤抖不已,对于后面的话缄默不言。
我从未停止爱你,即使早就想好,自己只要陪在梁骁身边就该知足了,但是梁骁于他,是潘多拉魔盒,是伊甸园里红色的禁果,一旦靠近,那忍不住汹涌贪妄,总会不停的冒出来。
此刻,他和欲望同在默念:要是能学弟的关系再近一些,再近一些就好了。
学弟的手指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有点微凉的指间,摸到了自己满是sao水的的逼口,然后学弟的手指插了进去,很深,唔…好像……一口气插进去了两根……
宋敛山双眼迷离,微微仰着脑袋。
“还是学长身体里暖和。”梁骁感受着指尖的黏腻和温度,手指放肆的抽插,水渍被带出来的声音色情又放荡。
宋敛山侧头忽然看到了窗外,窗外的雪白得苍茫,空旷的世界,什么都没有被留下。温热的心情突然低落空寂,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
“阿骁……阿骁进来好不好,阿骁用rou棒插学长的saoxue……”宋敛山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他现在只想被梁骁狠狠填满,狠狠Cao干,才能制止他乱想的脑袋。
“待会又不是不Cao你,学长过两个月都要生了,都是快要做爸爸的人了,怎么还饥渴成这样。”梁骁的目光停留在宋敛山滚圆的肚子上一会,然后拍了拍宋敛山的腰。
宋敛山马上会意,迅速的脱了裤子像一只母狗一样,在沙发上趴好,肥硕的屁股高高的翘起,两条修长的腿分得很开,露出深红色的,沾满水渍还在滴丝的saoxue。
梁骁慢吞吞的解开裤子,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几何图案的机械钟,现在九点半,Cao完刚好能守岁吃饭。
抵着熟红的xue口,挺胯,硕大的gui头猛得挺进,没入saoxue深处。
“啊…嗯嗯……阿骁…Cao我……学长好爽…哈嗯嗯……”宋敛山感觉饥渴瘙痒许久的saoxue瞬间被填满,rou逼里的所有被完全撑开的褶皱都欢呼雀跃得不停冒水。
胯下的宋敛山即使被rou棒插得浑身颤抖,也没有喊停,反而和上瘾一样不停的摇着汁水四溢屁股,发出高亢的呻yin,脸上chao红,面色迷离。
软烂的宫颈被狰狞的凶器不停的鞭挞,如栗子似的软rou被搅得软烂,宋敛山在着要命的快感里,微微蹙着眉毛,眼睛睁得很大,嘴角勾起弧度,流出透明的口水,双手捂着大肚子,一副沉溺得不行的放荡样子。
像是打桩机一样越发凶猛迅速的抽插,噗嗤噗嗤,是rou体放纵交媾的声音。
…………
只有墙上机械钟里的分针在满室的呻yin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