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天亮的很早,清晨六点裴于清就乘飞机回到公司。
一开始她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这么着急和时家联姻,出差前才不小心发现爷爷的身体状况很差,估计是担心孙女接手公司没有后台会被欺负,就直接找上了时家。
但裴于清对此很怀疑,向来只信自己的裴浩然,这次却急匆匆选择了时家,除非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总不能是因为时南的深情吧。
手底下的人在她回国前也从未汇报过此事,那就只能是爷爷Yin沟里翻船,被人害
了。
不出所料,这次出差去找外国朋友查了一下,她爷爷被别下了慢性毒X-hr。
这毒是从M国传回来的,开始的时候不会被检查到,等到毒浮于表象之后,根本没有解药。
“时曲靖…”她靠在椅子上轻皱眉头,喃喃自语。
“裴总,时氏集团总裁来了。”
“进来吧。”
时南推开门,慢吞吞地走着,仔细看不难发现,他走路姿势有些别扭。这几天被玩得有些狠了。
“你先去沙发上坐着休息休息,我还要处理些事情。”裴于清没打算今天玩他,总得歇个一两天不是。
“主人…”时南神情有些委屈,觉得自己不受宠了,小别几天,主人回来竟然不cao他。
他把西装外套和裤子脱掉,全身上下只留白色衬衫和贞Cao锁,又解开衬衫扣子,露出yIn靡的ru头。
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裴于清腿边,然后捧着她的脚,用香舌吮吸皮肤。
裴于清摸了摸他的头,夸奖“看来几天不见,学了很多嘛。”
转身从个小抽屉里拿出一大堆玩具。
她扶起时南,让他立在一旁。手指在丑陋可怖的玩具上流连,每碰一个,都会令时南心头一跳,生怕她就选这个来作弄。
余光突然被一抹红色吸引,裴于清便想出了个好的玩法。
她拿出镊子,拔掉玫瑰上的刺,还故意留了些凸起。
之后又选了一串半米长的拉珠,不是很粗但有些长的阳具,一个带着红色流苏的锯齿ru夹,还有口枷。
裴于清把贞Cao锁卸下,俯身去舔时南那红肿的ru头,不一会儿他就被裴于清的舌头舔得双腿发软。
“没经过我同意就玩saonai子,该惩罚。”
时南一顿,立马道“对不起,主人…不会自己玩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时南,裴于清从来没有规定过什么,就是恶劣地想让他犯错…
玫瑰花枝慢慢插入张开流水的小口,那粗糙的表皮,磨得时南浪叫连连。
“啊~好爽~sao棒子被插烂了…呜”
插到极限,花就这么和rou棒一起挺立,此刻rou棒仿佛就是个花瓶。
红艳艳的花与时南白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强烈的色彩感燃起了裴于清眼中的火。
她迫不及待地取起拉珠,一骨碌塞入时南合不拢的后xue里。
“啊~~好满…好涨…塞不下了…呃”
真是越来越让她喜欢了。
裴于清把阳具放到时南手上,“你的花xue还没有破吧,今天你自己玩给我看。”
说着又往他胸上夹ru夹,红色流苏在左ru上晃动。
时南痛呼,哽咽道“第一次是留给主人的…”
裴于清动作未停,给他戴上口枷。语气冷漠“自己破,夹紧不要掉下来。”
时南无奈把阳具头对准花xue,缓缓插了进去。
“呜!”他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裴于清,然而并没有得到怜悯,她只是笑看时南腿间流出的血,渐渐染红了地毯。
“唔…呃”时南心死抽插,自虐般地向里捣,差点撑不住跪下来。
“就这么夹着吧,我处理文件了”
他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顺着点头的动作滑向脖颈。
裴于清把阳具档位调到最大,他前面Yinjing旁的两个囊袋都被震得抖个不停,却只能受着刺激,站在旁边当个置物架。
嘴上有口枷,时南说不了话,高chao时难耐得哼哼,鸡巴里的玫瑰花被挤出来了点,下身泛滥,无一处不流着水……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
***
下午四点,时南来到约定好的茶馆和时曲靖见面。
时曲靖端着杯茶,悠悠地喝,说话却一点不留情“时家后代去给别人当狗,我看你真是贱。”
时南未与他针锋相对,“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哐”时曲靖把手中的杯子一砸,面露讥诮,“哼,给你听听你好主人的声音啊。”
拿出手机,播放了录音:
裴总这是真打算收了心只养一条狗?
怎么,这和你有关系?
和我倒没什么关系,不知…你爷爷觉得X-hr的滋味如何?
噢?时曲靖,没想到几年不见手段变得这么下作。…你要什么?
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