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阮云指尖微微蜷起,体内的异物感清晰,大腿的酸麻感连带着声音都有颤。
余辞岁呼吸加重,扣住少年纤细的腰肢,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结合在一起的私密处随着动作在体内旋转,rou冠碾过xue内的媚rou,刺激感蜂拥而来,阮云忍不住惊呼。
阮云后怕起来:“你,你他妈快滚出去!我Cao你妈的栽种!”
身上的青年挺胯往里冲撞,原本只是进入了一个gui头,现在已经脱进去了一半,“还敢嘴臭?”
“唔……”
体内的roujing还在往里塞,阮云彻害怕了,shi润的眼眶发红,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不要,他不要被男人cao……
莫名的恐慌令他瞬间失声。
余辞岁抓住他的双手,弯在头顶,凑到他的面前。
黑暗里,彼此黏腻的呼吸交缠。
一双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情欲,低头封住了阮云的唇,摩擦着饱满的唇瓣,轻而易举撬开紧闭的牙关,曲舌而入。
“唔!”
那根shi滑的舌头在嘴里肆意地搅动,来不及吞咽的津ye从嘴角流出,阮云可怜巴巴地被迫承受着深吻。
激烈的吻里夹带着侵略,滑腻腻的舌头勾连,咕啾咕啾的水声暧昧,唇舌相互勾缠,互换着彼此的唾ye,气息交织逐渐加重。
男人独有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充斥着整个口腔,阮云的舌头被吮吸的发麻,腰部被大手紧握,似乎想把他揉进身体里似的。
吻了许久,急促的呼吸交织,刚深入交流过的嘴唇间牵连出一根yIn糜的银丝。
阮云眼神迷离,唇嘴被吻的红肿,嘴角还残留着水渍,整张脸此刻都充满了情欲,白皙的脸上泛着诱人的chao红。
一番欺负下来后,阮云彻底老实了,只是抿着唇无声的哭泣。
“哭什么?我才是受害者。”余辞岁舔过他脸上的泪珠,有些咸。
原本睡的好好的,结果被这小东西用xue强jian鸡巴。
阮云抽泣骂道:“放屁!”
余辞岁眸光沉了些许,挺身再次深入,紧到不可思议的甬道很难承受他过于粗长的Yinjing。
难受的不止是阮云,还有余辞岁,额角的青筋跳动,已经感受到rou壁的温暖和shi紧,插进又shi又紧的后xue,巨大的Yinjing塞进狭窄的肠道时,他已经布满了汗水。
除了胀就是痛,阮云疼得牙齿哆嗦眼角飙泪,指甲死死抓进青年的后背里,仿佛听到了身体内部破碎的声音,大脑也像崩了一根弦似的,一阵尖锐的痛从破碎的地方往上直冲大脑,呼吸也在一瞬间停滞。
阮云脸一僵。
真的进去了,居然真的进去了……
紧致shi滑的甬道被Yinjing填满,阮云甚至能感受到因为过于粗长,rou棒将他平坦的小腹顶出Yinjing形状。
“嘶——”余辞岁爽的倒吸一口凉气,“真他妈的紧。”
Yinjing被紧致的甬道所包围,里面的汁水多到如同置身于温泉,感觉到Yinjing被紧紧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rou吸绞着他的柱身。
余辞岁下意识地开始动身抽插,从没有体验过的强烈刺激迸发而出,兴奋难以自控,只是抽了几下闷哼着就忍不住射出了Jing。
阮云还处于被彻底进入的恐惧中,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还未消退,就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打在了深处,酸胀的感受也随着射完Jingye后软下去的Yinjing退散,哽咽嘲讽道:“还以为多厉害,就一秒射男啊。”
余辞岁脸色难看,卷起阮云的衣服,埋头咬上了娇嫩的小ru,狠狠吮住ru头,舌头在红樱上缠绕,ru粒慢慢变得跟小石子一样凸硬,发泄般咬着小红豆又吸又吮,肆意蹂躏。
“啊……唔……”阮云身体太过于敏感,只是被吸了ru头快感便席卷而来。
胸口濡shi,青年猛地一嘬ru粒,随后又起身吻上了他的脖颈,重重吮着白嫩的肌肤,留下星星点点的斑痕。
随之体内的roujing再次勃发,将花xue撑的满满当当。
男人顺势半抱住他的腰身,含住他的耳垂开始吮吸,开始慢慢耸动,沙哑的声音带着狠意:“是吗?嘴这么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被cao的下不了床还是我被你榨干。”
“唔……”压在身上的男人开始缓缓耸动,阮云被顶撞的发出浅浅的呜咽声。
层层叠叠的媚rou吸食着Yinjing,爽到一阵闷哼,绞捣着rou壁,俯身舔上他的耳垂,舌尖勾勒着耳蜗,模仿着下面性器的抽插,转而又亲了亲阮云的脸颊,嘴角,脖颈,张嘴叼住脖颈rou,锋利的牙齿在嫩rou上撕磨,加深已经淡下去的吻痕。
阮云浑身无力,想骂他畜生,问候他全家。
本该是一场屈辱,身体却出卖了他,又酸又爽,快意冲昏了头脑,体内的Yinjing实在是太大了,又粗又长,硕大的gui头足足有鸡蛋大小,不停顶戳着藏在xue里凸出的敏感点。
余辞岁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全凭感觉,疯狂地在xue内冲撞,甬道的媚rou像是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