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楚岁朝不满,“受罚你都能高潮,看来正君太骚浪了,需要好好惩戒!”楚岁朝对着门的方向叫了一声:“听风,扯根绳子进来!”
“爷不要啊,妾错了,爷不要罚妾走绳,骚逼会磨坏的……”穆端华阴蒂被主君玩的肿胀不堪,这个时候走绳还不要了他的命,他求饶声都是颤抖的,看着楚岁朝的眼神满是祈求。
“不要?爷说了罚你去走绳,你敢说不要?”楚岁朝笑眯眯的问,可他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此刻他说要罚就是要罚,如何肯饶了穆端华,粗暴的把阴唇上的夹子拽下来,楚岁朝好笑的看着正君的恐惧。
听风迅速拿了根麻绳进来,连续打了几个绳结,在卧房两边墙上铜环里拴好后退出去了,没人看到听风唇角的弧度,正君被罚,他心情不错,而且他拿进去的也不是普通麻绳,正君要吃苦头了。
“妾不敢,爷,是妾错了,妾甘愿受罚。”穆端华和楚岁朝大婚两个多月了,多多少少也了解自己的主君,他也不敢求饶了,起身下床乖乖跪在地上等着主君的命令。
“你自己夸上去,既然要留爷在你房中,那也得付出点代价,”楚岁朝看穆端华听了他的话竟然不怕了,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低头在正君耳边说:“你能从一端走到另一端,爷今晚哪都不去了,就在你房里留夜。”
“妾遵命,爷不要走……”穆端华就等主君这句话呢,他看了一眼前面麻绳的长度,走到头骚逼非得给他磨烂了不可,顿时吓的脸色苍白,可是想到主君的话,他今夜一定要把主君留在他房里,颤巍巍的起身,点着脚胯在绳子上,听风把麻绳的高度调整的非常刁钻,绳子正好勒在逼唇中间,而且绳子是浸了姜汁的,火辣辣的,穆端华现在逼被玩肿,麻绳一磨就有刺痛和淫痒两种感觉交替,粗糙的麻绳扎的阴唇刺刺痒痒的,阴蒂躲无可躲的直接接触到了粗糙的麻绳,被麻绳表面的毛刺扎的疼痛不堪,姜汁染在阴蒂上,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呃啊啊啊啊,爷,哈啊,爷……”
“刚上去就叫唤,娇气!”楚岁朝不知道麻绳是浸过姜汁的,穆端华以为麻绳浸姜汁是楚岁朝的意思,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楚岁朝当然觉得穆端华刚上去就受不住不太可能。
穆端华呜咽求饶,根本连一步也走不出去,两瓣白花花的肥屁股一颤一颤的,想放松身体也做不到,“哈啊,爷,妾不行,呜啊,饶了妾……”
楚岁朝看他不走,拿了根藤条在他挺翘的鸡巴上抽了一下,“一步没走就说不行,爷看你就是欠教训!”
“啊啊啊,鸡巴被爷抽了,妾的骚逼要磨烂了,好辣,呜呜爷,妾阴蒂好疼,磨烂了呜呜……”穆端华无法,只能试着往前迈步,身下骚逼立刻被麻绳摩擦的一阵刺痛,麻绳吸收了淫水有点膨胀变粗,同时也不再那么硬刺刺的了,姜汁辣的他阴蒂火热,却被麻绳磨的极痛,逼穴不停往外流水,一步走出去他满头大汗。
楚岁朝连续抽打在穆端华鸡巴好几下,看他每一步都要磨蹭半天,走过的地方地上都有滴滴答答的淫水,好不容易到了第一个绳结,怎么也过不去了,便在他身前挺立的鸡巴上连续抽打,穆端华扭着屁股呻吟,鸡巴里淫水流个不停,正好淋湿了绳结,楚岁朝说:“你走不过去爷可要去掀莫侧君的盖头了。”
“不要!妾能过去的,爷不要走,唔啊啊啊啊啊!”穆端华走过第一个绳结,再也忍不住的眼泪流出来,被打肿的骚逼和阴蒂本来就敏感,禁不住一点刺激,如今这样真的是让他难受的要死要活的。
看他走过了第一个绳结,楚岁朝反而不再抽打催促他了,自己到一边坐着喝茶,“走完了爷才留夜,正君自己看着办吧。”
“呜呜,是……”穆端华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但他心里想留下主君,只能忍着逼穴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听风一共打了六个绳结,穆端华每次都要哭叫着好久才能走过一个,终于走完的时候,穆端华全身都被汗水湿透,长发贴在脸颊和身上,自己说什么也抬不起来腿了,站在绳子上下不来,被楚岁朝扶着才下来,哭的眼睛红肿。
楚岁朝掰开他腿看一眼,骚逼简直没法看了,两瓣肉唇已经磨的红肿不堪,阴蒂像个薄皮大樱桃,连后穴都磨的红肿,嘟着嘴一般揪在一起紧紧闭合。
穆端华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岁朝,伸手求抱抱,“妾走完了,爷留下来陪着妾。”
楚岁朝上床把穆端华搂怀里说:“好,今天就陪着你了,”手覆盖在穆端华逼穴上轻轻揉按,“正君真是会嫉妒,宁可自己被罚这么惨,也不放爷走吗?”
穆端华声音还带着哭腔,他倔强的说:“妾爱慕主君,虽然知道不应该嫉妒,可妾就是不想看到主君招幸旁人,就算罚的在狠,只要能留住主君,妾也愿意的。”
楚岁朝轻笑一声说:“这回你满意了?莫侧君得自己掀盖头了。”
穆端华靠在主君身上,觉得刚才自己受的苦特别值得,要是每天都能把主君留下,那他愿意天天受罚,逼穴被主君温柔的抚摸,那手像是有仙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