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侍奉主君,也要规劝主君,穆端明在院子里被楚太正君罚责臀责穴,打的都格外狠,穆端明这样受习惯惩罚的人都疼的涕泪横流连连求饶,罚过之后疼的不能走路,是抬着回去的。
楚岁朝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当天晚上睡在自己房里,心里有点不痛快,压着听风肏了一通,听风被他肏的浑身颤抖,因楚岁朝心中不痛快也不管听风的感受,肏的格外狠,听风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几乎快要晕厥,楚岁朝才射出来,观雨扶着听风回去灌洗,楚岁朝沐浴过后才躺下。
他就是宁可肏听风也不去肏正君,这件事说白了还是怪正君,他虽然没去和太正君告状,但他肯定也有什么表现不正常,才让太正君看出来的,楚岁朝不是什么心疼媵君,而是觉得丢脸,和君父进了书房之后又被训斥了几句,说他不该如此专宠,楚岁朝明白君父担忧什么,怕他真被迷惑了去,忘了肩上重担,但楚岁朝真的没有,只是觉得媵君肏起来舒服而已,他和正君刚成婚那些天,也觉得正君肏着最舒服,半个月就幸了侧君两次,其余都是正君侍寝,但楚岁朝随后就想明白了,这件事确实是他有错,不该纵容自己的,媵君肏着在舒服也不应该冷落正君,毕竟正君就是正君,是能和他并肩的人,旁人是比不了的,若是他冷落正君,那正君也会逐渐失去威仪,如何还能管理后宅呢。
次日白天忙活即将迁府的事情,他大婚快满一个月了,要搬到宁安候府去住,楚府这边楚岁朝的院子依旧会保留,他想什么时候回来住都行,当天晚上楚岁朝进了正君的房间,看到穆端华明显的消瘦,心里也有几分怜惜,和他一起吃了晚饭,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穆端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太敢有什么举动,明明之前还是很放松的和他相处,现在倒是紧张起来了,楚岁朝问他:“你怎么了?紧张什么?”
穆端华是真的怕失宠,就算他是皇子,失宠于主君也是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他大皇兄就是过的失宠的日子,陛下和君后拿太平候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管不了床笫之事,他忍下眼中泪意才说:“主君别生我气,是我最近胃口不太好,瘦了一点被太正君看出来,我没有去告状。”
楚岁朝有点意外,他的正君向来都是白天端庄,晚上骚浪的,倒是没见过他这么惶恐的样子,他又没打算冷落正君,不由出言安抚:“是我贪欢,没生你气。”
穆端华赶紧跪下请罪,惶恐的说:“妾不敢,不是爷的错,是妾没有规劝爷,都是妾的错,请爷责罚妾。”
楚岁朝一把拉起穆端华,手摸到他下身去说:“那就罚正君今晚侍寝。”
穆端华被主君摸的舒服,心里也稍微舒缓了点,低声说:“侍寝不是惩罚,是恩赐。”
楚岁朝笑了一下,觉得这样的正君看着格外诱人,而且他也能体会正君的心意,压住正君身子挤开双腿,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冲进去,那湿润滑腻的肉腔热情的缠上来,细水长流的快感依旧让楚岁朝喜欢,虽然不像媵君那样激烈的快感,也足够舒服。
这次的事情是楚岁朝任性,到底是年轻,也是他心性不成熟,楚岁朝深刻的反省过自己,日后在遇到这样身有特异之处的双子,也不可在如此恩幸,一时的贪欢不打紧,但内宅若是祸起,乱家也就不远了,而且楚岁朝觉得是自己太幼稚了,一时兴起就专宠一人,把正君丢在一边不闻不问,这太不应该了。
心情的变化大约也会影响身体和感觉,楚岁朝逐渐的对泄欲的事情看的淡了,并不是他肏不爽了,而是更懂得节制,也更懂分寸了,看似小小的一件内宅琐事,楚岁朝却快速的成长起来,心性更稳固了。
之后楚岁朝幸过侧君穆卿晗一次,他倒是有了不小的变化,骚逼依旧火热的烫人,但他能很好的掌握骑乘的要领,不会在让楚岁朝感觉疲惫,也不会让楚岁朝有焦躁的情绪了,他自己跨坐着扭腰甩臀吞吐鸡巴,整个过程几乎不需要楚岁朝出什么力,他就能很好的服侍,虽然事后他自己累的半死,被楚岁朝抱着睡觉也幸福又满足。
他依旧会去媵君的房里,媵君服侍周到,温柔小意,但楚岁朝在没有过连幸。
楚岁朝去的最多的是正君处,他经常来看看,穆端华心里就安稳,他更加注重保养自己,侍寝也更加认真努力,总是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主君不满,得楚岁朝一句夸奖能高兴好几天。
连续忙活几天之后楚岁朝就要迁府了,伺候的下奴只带了听风观雨和十几个用惯了的,其余人都留在了楚府,还在楚岁朝的院子里伺候,正君和侧君带来的人全部带走,之后又定下了另一个侧君,莫泰和家的双子莫初桃半月后进门,宁安候府楚岁朝是唯一的主君,他的院子自然是在最好的位置,紧挨着就是正君的院子,媵君和侧君也都有自己的院子,不至于谁一侍寝其余人都听的真真的,迁了新府,楚岁朝就算自立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