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侧君更舒服了,他心里升起强烈的满足感,身体也更加卖力的侍奉,早忘了自己之前想过不能叫太大声,否则明天正君饶不了他,而且他也看出来了,主君喜欢侍寝的双子叫的骚浪,越骚浪越好,否则若是主君不喜欢,正君和侧君也不会那么大声的。
楚岁朝享受着穆端明的服侍,身体舒服的好像每个毛孔都张开了一样,在穆端明整个逼腔和子宫的剧烈震颤中再次射出来,而且射的痛快淋漓,舒服至极,这次几乎都是穆端明在动作,而楚岁朝则好好的享受了一把。
等楚岁朝射完了穆端明才从他身上下来,抖着腿下地跪下说:“多谢主君恩宠。”
楚岁朝懒洋洋的不想动弹,对跪在地上的穆端明说:“起来吧,不用动不动就跪。”
“是,”穆端明起身上床,他贴着主君躺下,轻声问:“主君还满意吗?”
楚岁朝点点头说:“媵君肏起来最舒服,爷明天还要你侍寝。”
“多谢爷恩宠,妾一定会好好侍奉主君的。”穆端明喜悦的眯起眼睛,看来主君满意他的侍奉,不然也不会说明天还要他侍寝的话,这几乎是一个主君不该说出来的话了,可见主君喜欢他侍寝。
楚岁朝些了好一会才叫水,外头听风和穆端明的乳父带着一群下奴进来伺候两人沐浴,楚岁朝当夜就留在了媵君房里。
次日大早上的楚岁朝就被吵醒,才想起来昨天接了太平候的帖子,今天人家要来做客拜访,如今人已经来了,楚岁朝赶紧收拾了去待客,他走了不要紧,穆端明还得去给正君请安,他能想象到昨夜正君肯定睡不着,主君肏了他好久,他们折腾到半夜,他和正君的房间就一墙之隔,正君能睡着才奇怪呢,收拾完了去给正君请安,也得带着喜帕让正君验看,而后还得请罚。
穆端华看了一眼喜帕上染了大量的血,点点头阴沉着脸色说了一句:“赏。”
而后穆端明请罚的时候,穆端华毫不留情的罚他藤条责臀五十,针刺阴唇三十,责臀用的还是抽人最疼的赤红藤条,针刺阴唇也是正君身边的下奴动手,刺的慢悠悠的格外疼,责臀打的穆端明屁股大片青紫,可穆端华一点都不解气,冷冷的警告了一句:“在敢狐媚惑主,必定狠狠责罚。”
“妾不敢了。”穆端明知道正君说的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他等在院子门口把主君请到他屋里去了,这种事情确实是不被允许的,算作狐媚惑主,但那又如何呢,今晚还是他侍寝。
回去就赶紧上了药,双子自身恢复能力就强,又用了好药,不会耽搁晚上侍寝就行,这么多年他被苏贵君调教的时候也没少受罚了,疼是真的疼,忍也是能忍的。
晚上果然楚岁朝又去了媵君房里,激烈程度比昨夜更甚,而且接下来连读三天都是媵君独宠,顿时让正君和侧君都紧张的不行,生怕自己失宠,穆端华几乎是夜夜难眠,就算隔壁消停下来了,他也睡不着,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眼看着瘦下来了,乳父几番劝解他也听不进去,满心想着主君是不是更喜欢穆端明,他是不是失宠了。
可穆端华到底是正君,负责管理着所有后宅的人,那他自己首先不能做出什么越规矩的事情,等在院子门口把主君请到自己屋里这种事,正君是不能做的,否则日后后宅的人各个效仿,那就会失了规矩体统。
还是楚太正君看出不对,穆端华又不肯说,楚太正君只好自己去调查,得知楚岁朝连幸媵君五夜,也觉得这事情不同寻常,把儿子叫了来询问,楚岁朝脸色就不太好看,以为是正君告状,心里有点恼火。
楚太正君说:“你恼什么,不是你正君告状,是我自己看出不对去查的,你可别冤枉好人,他一直替你遮掩不肯说呢。”
楚岁朝知道不是穆端华说的才缓了脸色,有点羞赧的说:“就是他侍寝格外用心,我挺喜欢的,多幸了两次。”
楚太正君本来没想多管儿子院子里的事情,但他也怕儿子年轻心性不定,别被什么狐媚手段迷惑了去,提醒他:“你可还记得楚氏内训吗?”
楚太师这时候正好进来,听到他们说话就问了一句:“怎么了?好好的提起内训干什么?”
楚太正君说:“咱们儿子连幸媵君五天了,可不是该背背内训了。”
楚太师一皱眉,“有这等事?”
楚岁朝有点不好意思,他把内训的规矩给忘了,楚氏内训是楚府主君必须遵守的规矩,祖上定的:身为主君,不可连幸除正君外的侧君和侍妾,当然也包括媵君,就是怕有双子使用狐媚手段迷惑主君,后宅生乱乃是乱家之本,这也不光是楚氏内训,几乎世家大族都有这样的规矩,不许除了正君之外的人专宠连幸,楚岁朝赶紧认错:“是儿子的错,下次不会再犯了。”
楚太师和楚太正君见儿子认错了,也不欲在多追究,楚太师和楚岁朝一起离开,楚太正君叫长松去把穆端华和穆端明都叫了来,穆端华在屋里接受楚太正君的教导,好一番叮嘱,不能纵容媵君和侧君侍妾侍奴们,必须拿出正君的威严来,罚就罚的狠点,让他们知道怕,正君到底和其他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