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浪叫声气的发了好几场脾气了。
穆端华也不说话,就搂着楚岁朝不放手,楚岁朝笑着说:“怎么?吃醋了,我看看脸酸成什么样了?”
“妾不敢。”穆端华把脸埋在楚岁朝脖颈间,闷闷的说,他心里是有点吃错,本来主君叫侧君侍寝也是正常,但他们才刚成婚,他听着对面房间里的叫声就知道有多激烈,穆端华害怕失宠。
楚岁朝搬着穆端华的脸,看他眼圈都红了,委委屈屈的,楚岁朝在床边坐下,笑眯眯的说:“醋就醋呗,我又不怪你。”
穆端华跪在床边给主君脱鞋,服侍他脱衣服上床,自己也上床躺在他身边,拉着楚岁朝的手摸到自己逼穴上说:“爷,妾想要。”
“嗯?逼痒了?”楚岁朝一手的湿滑,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侧君屋里浪叫成那样,但凡是个双子都受不了,楚岁朝揉了一把穆端华的逼穴,挤开阴唇捏着阴蒂,软嘟嘟的大樱桃被他捏扁拉长,手下骚逼越来越湿了。
“哈啊,阴蒂舒服,爷玩的妾好舒服,爷,求求你肏妾,狠狠的肏妾的骚逼,骚逼想要大鸡巴,呜啊,骚阴蒂捏扁了……”穆端华侧躺着,一条腿抬着被他自己勾在手肘弯。
楚岁朝也是侧躺着,两人面对面,楚岁朝刚才在侧君身上只射了一次,其实他有的是精力,到底年轻身体底子也好,平日里精心的保养着,一晚上射个两三回都不当回事的,不过今晚他不想做了,玩了两下阴蒂和逼口,把正君玩的气喘吁吁浪叫不止,他却说:“有点困了。”说完收回手,躺平了闭上眼睛就打算睡觉了。
“唔……”穆端华见主君困了,也不敢闹腾,乖乖的放下腿,大口喘息着平复欲望,然后贴着主君,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觉,还没等穆端华睡着呢,主君一个侧身大腿压在他身上,手也搂着他的腰,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穆端华心里突然就安稳了,主君睡着了才会这样的,他睡觉就是不老实,穆端华老老实实的让主君抱着,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了,很快也跟着入睡了。
睡到自然醒就心情好,楚岁朝难得清闲,侧君来请安的时候他和正君刚吃完饭,“让他进来吧。”
穆卿晗低着头进来,跪下给主君和正君请安,知道主君在他心里的恐惧就少了很多,有主君看着,正君也不好太狠的罚他,侧君也好侍妾侍奴也罢,从进门开始,只要有主君宠爱,侍寝完了次日都得来正君这里请罚,这是规矩,以卑贱之身服侍主君,需时刻牢记恭谨勤勉,谦卑守礼,受主君责罚是警告也是提醒,穆卿晗的贴身下奴思棋端着托盘跪在正君面前,请他验看喜帕。
穆端华看了一眼喜帕上暗红的血迹,点了点头说:“赏。”知夏把一个香囊放在托盘上,香囊里装了花生莲子和刺荆棘,正君赏赐给侧君的香囊是有很重要的意义的,看香囊里装了什么,若是只有刺荆棘没有花生莲子,那就说明正君不允许侧君孕育子嗣,那么侧君侍寝之后必须服用避子药,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一般都是身份卑贱到受主君嫌弃的,或者侍寝之时服侍不周惹主君厌弃的,正君才会这样赏赐,花生莲子的意思是希望侧君努力受孕,早日为主君诞下血脉,刺荆棘是提醒侧君谨言慎行牢记身份。
当时穆端华请安的时候楚太正君给他的不是香囊而是红包,里面装的当然不是那些金银俗物,而是一束阔叶花和一束石榴花的干花,阔叶花意思是把后宅大权交给正君,希望正君多为主君广纳侍妾侍奴充裕后宅,石榴花则是希望正君多多诞育子嗣,同时也要悉心抚养庶出双子,花束一般会被表框挂在正君房里,是身为正君得到了太正君认可的象征。
接下来就是请罚,穆卿晗低头跪着,语气非常恭敬:“侧君穆卿晗,昨夜得主君临幸,侍寝服侍不周,请正君责罚。”所谓侍寝服侍不周,只是一句谦卑的话,无论周到不周到,都得这么说。
“以卑贱之身服侍主君,是该罚,”穆端华悄悄的看一眼主君的脸色,见他没有要插手的意思才放心点,他当然想狠狠折腾侧君一顿出出心里的怨气,但他不想当着主君的面这样做,那会让主君觉得他没有容人之量,不够端庄大度,“竹板子责臀二十。”穆端华给了极轻的惩罚。
楚岁朝眉毛一挑,倒是有点意外,昨天晚上他回来的时候穆端华那委屈的样子,他还以为今天正君会狠狠罚侧君呢,不过他不管,怎么罚也是正君的事情,轻或者重,他都不会插手的。
穆卿晗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磕头,说:“谢正君责罚。”
而后穆卿晗到外面院子里去,正君身边的下奴准备了刑凳,穆卿晗退了裤子,分开双腿骑在刑凳上,下奴掀开他衣衫后摆,露出来一个没什么肉的白屁股,下奴手举竹板子,‘啪啪’的击打在侧君的屁股上,穆卿晗又觉得疼又有点羞耻,没打两下就哼哼唧唧的开始掉眼泪。
楚岁朝在里面听着外面责臀的声音,想起来以前经常看到父亲院子里惩罚侍妾侍奴,不过父亲出手比他的正君狠多了,那些侍奴多数会被责穴,打的淫水飞溅,逼穴红肿青紫。
穆卿晗被责臀二十下之后,下奴扶着他进来,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