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珍惜药材改良配方,这是他和父亲的独门秘方,连乳父都不知道,这样特殊的淫药常年累月的用下来,使他高潮的时候身体极度敏感,他才会感觉是主君的鸡巴烫,并且确实是他逼穴发热,他父亲亲身试过之后才给他用的,效果非常好,这不,主君肏他的时候都停不下来。
其实穆卿晗以前就见过楚岁朝,并不是在迎客酒楼门口那次见到他才喜欢他的,而是两年前,他和哥哥偷偷溜出去玩,在一场斗棋会上,当时楚岁朝还没成年,一个人同时对战两个高手,赢的别提多漂亮了,那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样子,穆卿晗一辈子也忘不了,午夜梦回总是能看见笑容明灿俊美如仙的人对他伸出手,邀请他对弈,穆卿晗就是为了楚岁朝学的下棋,当时斗棋会结束楚岁朝就走了,他也从此失去了对方的消息,直到在迎客酒楼再次看到他,穆卿晗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缘分,不嫁怎么能行,唯一的遗憾就是他晚了一步,没能嫁为正君。
坐在浴桶里想着主君,穆卿晗心里既满足又欣喜,他嫁给了爱的人,不算辜负此生了,他能看出来,主君对他是有点喜欢的,只要主君有点喜欢他,就日后就要想尽办法用尽手段,把这个有点变得很多。
乳父担忧的看了穆卿晗一眼说:“侧君明天怕是要吃苦头了。”
穆卿晗浑不在意的说:“怕什么,争宠就争宠了,能怎么的,不就是打几下吗,疼完就过去了。”
乳父心说责穴哭的稀里哗啦的人也不知道是谁,“侧君慎言,要敬重正君。”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穆卿晗明显是没听进去的。
乳父觉得还有必要劝一句,他说:“侧君……下次小点声,正君的房间就在对面,听的真真的,心里怕要不舒服了。”
“凭什么!主君肏的我舒服,肏的我爽了我就是要叫,我声音这么好听不叫出来给主君听难道要我憋着!”穆卿晗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瞪,明显是不服气。
乳父严肃了脸色说:“出嫁之前正君怎么交代的都忘了?”
穆卿晗立刻想起来了,低下头说:“我错了,下次不敢这样张扬了。”
“老奴都是为了侧君好,明明受不住疼,非要去招惹正君干什么,责臀责穴都是轻的,要是罚你针刺阴蒂乳头,罚你走绳烫穴你怎么办?正君要折腾侧君,有的是法子叫你生不如死,后穴里灌满热水,逼穴里塞上冰块,把两个穴都堵住,叫两个下奴狠命揉你的肚子,一点伤都看不出来,能叫你哭都哭不出来你信不信,把你逼穴和鸡巴眼里涂满淫药,用遇水膨胀的木棉堵住逼穴口和马眼口,用小刷子刷你阴蒂乳头和鸡巴,那木棉遇水膨胀,鸡巴撑的变形,能疼死人,把逼穴口撑的比生过孩子都松,惹火了正君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罚你骑木马能叫你生不如死,那木马上的木雕假鸡巴用细细的麻绳缠了,浸染上淫药,入穴之后又刺又痒,能生生把逼穴磨烂了,这些你都受得住吗?”
穆卿晗听的脸色煞白,嗫嚅着唇说:“我也是皇族,他不敢这么对我。”
乳父见他知道厉害了,但还是敲打他说:“皇族又如何?后宅里以这个论尊卑吗?福禄亲王如何手掌天下兵权,管得着旁人家后宅里正君管教侧君吗?”乳父现在知道什么叫惯子如杀子了,亲王正君疼爱幼子,把他养的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若是嫁人为正君倒还好,可主子是侧君就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吃亏的,他身为乳父跟在侧君身边,必须时刻提醒他不可得意忘形,谨慎小心才是长久生存的法则,这孩子是他奶大的,他也疼他,所以必须提点他,乳父语重心长的说:“侧君已经二十岁了,该懂事了。”
穆卿晗想起那些刑罚真的有点怕了,他紧张的问:“乳父,那我该怎么办,明天正君会不会罚我。”
乳父摸了摸他吓的惨白的小脸蛋说:“明天见到正君你要恭敬请安,乖一点怂一点,起码嘴上要服软,罚你就受着,该哭就哭出来。”
“我,我记下了。”穆卿晗乖乖点头。
乳父其实也不全是吓唬穆卿晗,寻常人家的侧君有很多经常受刑的,正君罚侧君,主君根本不会插手,若是主君宠爱侧君,兴许多少能管管,但主君有正事要忙,哪能时时刻刻看顾后院,若是侍妾侍奴受宠,正君嫉妒之下活活折磨死的也是常见,穆卿晗还好点,皇族出身注定了就算是三皇子也不敢往死折腾他,但乳父也得吓唬他,省的他不知收敛得罪了正君日后受苦。
楚岁朝回房沐浴之后才去的正君屋子,刚一进门就看跪了一屋子下奴,一个个噤若寒蝉,乳父在一旁劝着面色冰寒的穆端华,穆端华抬头见主君进来了,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抱住,搂的紧紧的,一直小声叫他:“主君,主君……”穆端华生的高,比楚岁朝还高半个头,而且他身上也有肉,抱着楚岁朝就跟把他圈怀里了一样。
楚岁朝拍了拍穆端华的后背:“嗯,我回来了,你这是干什么呢?”楚岁朝对乳父说:“带着他们都出去。”
“是,侯爷。”乳父带着下奴出去了,临走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三殿下,他劝了一晚上了,三殿下被对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