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肉缝一路下滑,浸染的后穴也水光淋漓,两个饥渴的穴都渴望着面前的主君。
因为大靖朝不提倡肏双子后穴,又不能怀孕,觉得这是浪费主君精力,所以很多双子后穴都是不调教的,但穆端华不一样,他身上就没有不调教的地方,楚岁朝倒是没想肏后穴,他现在满满的兴趣都在这一口淫逼上。
穆端华的姿势是双腿大张,楚岁朝解开身上的对襟长袍,裤子被他胡乱蹬开,用已经勃发的鸡巴摩擦穆端华的肉缝,用龟头在穴口轻触,手指不停拨弄顶端的阴蒂,并不急着进入。
穆端华脑袋一片混乱,他被欲望俘虏,身体的饥渴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逼穴里淫痒难忍,都说开了苞的双子会越来越淫荡,原来这是真的,“啊嗯,爷,啊啊,啊哈妾好想要,骚逼痒,呜,爷,求求你……”穆端华失控的呻吟更是惑人心神。
楚岁朝被他的叫声刺激到,这软乎乎汁水淋漓的骚穴,加上这样饥渴急切的浪叫,真的是让他都有些把持不住,楚岁朝深吸一口气,挺了一下腰,让鸡巴在穴口戳了一下,依然没有插进去。
“唔啊……”从未体会过的麻痒从下体散发,蔓延致体内深处,楚岁朝那一撞,差点插进去却依旧过门不入,让穆端华几乎要崩溃了, “爷,求求你,肏妾的骚逼,逼穴里面痒啊。”
楚岁朝并不着急,他握着鸡巴轻轻撸了两下,“现在我们来说说早上的事情。”
穆端华身子一凛,他以为楚岁朝说的是给太正君请安时候发生的事情,咬着唇说:“妾知错了,一定会好好管教乳父的。”
“啧,我说的是你早上起床之前的事情。”楚岁朝抬手在穆端华逼穴上扇了一巴掌。
穆端华被打的一颤,逼穴痒的要命,被主君打了都觉得酥酥麻麻的舒服,“呜,早上,妾有罪,没有服侍好主君。”
楚岁朝撸着鸡巴,声音戏谑的说:“有罪当罚,你自己说怎么罚。”
穆端华脸色通红,被小了自己七岁的主君惩罚,他想了片刻咬着嘴唇忍着羞耻说:“请主君允许,罚妾扇骚逼十下。”
楚岁朝心说你个骚货,这叫惩罚吗?扇逼只会爽到你这骚货,他摇了摇头说:“不行,打到骚逼肿起来为止,你自己打。”
“是,妾领命。”穆端华双腿大张,手伸到下身摸了下流水嫩逼,他阴蒂比寻常双子的大,此刻充血兴奋起来,从淫荡的从肉缝中探出头来,颜色艳红,他想着扇骚逼会打到阴蒂的,有点怕怕的轻轻打了一下,立刻爽的淫水横流。
楚岁朝看着他下手轻,“你这样要扇到明天早上吗?用力!”
“呜,是。”穆端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流水的骚逼,羞耻的脸色通红,抬手正正的对着自己的骚逼狠狠打下去,“啪!”的一声,“唔啊啊……好疼!”扬起脖颈深深吸气,这样打下去不光是阴唇挨打,阴蒂也难逃被打,他又用了很大力气,这一下打的非常疼。
楚岁朝看他自己扇逼还挺狠,他听着都能感觉的出来,肯定挺疼的,但距离打肿还差点。
穆端华缓了一会,疼痛感消退之后是铺天盖地的欲望,阴唇充血阴蒂瘙痒,这种淫痒仿佛万蚁啃噬,从骚阴蒂一路痒到逼穴深处,痒到心里,他抬起手再次狠狠打在逼心,‘啪’的一声,毫不留手,“唔啊……”屁股瑟缩着颤抖起来,穴口又挤出一点淫水,才第二下就觉得开始爽了。
穆端华又狠狠的打了一下,又是一阵的呻吟,眼眶红红的,腰往前挺着,骚逼也挺了出来,就像是等肏等的急不可耐一样,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手心里沾到淫水了。
“呃啊,疼,爷,妾骚逼好疼……”之后的每一次打下去都挺重的,还不到十下骚逼已经红肿起来,阴蒂被打的比先前大一圈,像个红红的大樱桃,穆端华眼里泛起泪花,真是又疼又爽,自己打都爽成这样,要是主君亲自惩罚他,他肯定爽的要死过去了。
穆端华能感觉到自己的骚逼里面已经饥渴难耐,淫肉不停蠕动,叫嚣着空虚难忍,逼口也不停张合,可他除了扇打之外,没有碰过自己的逼一下,甚至连淫痒不堪的阴蒂也没有碰一下,难受的只是不停挺腰,把逼挺出来方便自己扇打而已,穆端华颤抖着身子,含着哭腔说:“主君,妾阴蒂好痒,逼腔里面也痒,快受不住了呜呜……”
又打了几下,逼唇和阴蒂都红肿一片了,楚岁朝才叫停,穆端华已经爽的快要高潮了,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打几下他就要阴蒂高潮,楚岁朝偏偏这个时候叫停,穆端华停手之后抱着自己的腿,把逼挺出来给楚岁朝看,带着哭腔说:“爷,肿了,妾的逼扇肿了。”
楚岁朝摸了一下,确实是肿了,而且特别热,淫水流的也多,“你自己说你浪不浪,扇逼你都能流这么多水。”
“嗯呜呜,妾浪,妾是爷的浪逼,”穆端华自己也确实觉得自己骚浪,被主君摸的下身一片酥麻,脑海中炸起一片绚烂的火花般,身体轻微抽搐两下,高潮了。
楚岁朝被他突然的高潮弄的措手不及,淫水喷了他一手,扯了条锦帕擦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