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知错,甘愿领罚。”穆端华知道不能在惹怒太正君,恭恭敬敬的跪着等发落。
穆端华也知道乳父是心疼他,怕他挨罚,这才着急忙慌的出来说话,可太正君不是君后,在君后面前乳父能说话,在太正君面前是不行的,他深深叩头,“太正君息怒,乳父初到楚府不懂规矩,妾日后一定好好管教。”
太正君看了穆端华一眼,突然就觉得这个少正君看着不怎么顺眼了,冷哼一声说:“至于你,身为正君却服侍不好主君,也该受罚!”
太正君却不吃他这一套,“到底是宫里出来的,真懂规矩啊,我与少正君说话倒是有你插嘴的余地了。”
少爷新娶进门的正君长松也不敢打太狠,手下留了力气,看着肿胀,回去用上药很快就会没事的,他也知道太正君是一时的生气,并不会真的太过为难皇子殿下,打完了长松帮少正君拉好裤子,扶着他跪下,谢太正君责罚。
穆端华自己退下裤子,分开双腿趴在刑凳上,因为在太正君和下奴面前裸身,他修得脸通红,随着藤条带着风声抽下来,他疼得惊叫一声,之后就紧紧的闭上嘴巴,手指扣住刑凳边缘忍了下来,一直到二十下鞭穴完毕,他都没有在叫一声,后穴被打的肿胀着像是一张撅着的小嘴一样。
事情,穆端华拿不准到底是谁把事情捅到太正君面前的,还是说,主君说的不准泄露给外人,而太正君不算外人,穆端华不敢说谎。
楚岁朝到楚太师身边去坐下,靠在他坚实的臂膀上,笑着说:“君父别急,眼睛自然有眼睛的用处,他一个下奴,我们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咱们家的后宅,我父亲一手遮天,想收拾他还不容易。”
“你还有心思给旁人求情,你自己都是一身的过错!”太正君本意就是想训斥两句,没想怎么为难穆端华,但他的乳父这样不懂规矩,他们两个又相互求情,搞的好像太正君是多恶毒的人一样,不由心里发怒。
乳父这才反映过来,他平日里叫三殿下叫顺口了,一时没改过来,赶紧请罪:“太正君恕罪,是贱奴的错,三殿下是楚府少正君,是贱奴叫错了。”
长松在后面看的着急,少正君怎么回事,和乳父两人相互这样求情,不是在太正君面前拱火吗?他想提醒又不敢,只能低着头扫视,看到长白站在门口,想给他使个眼色去搬救兵,少爷来给求一句情这事就过去了,可长白看到他的眼色根本没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楚太正君皱了下眉头,侍个寝都能晕,大婚之夜让他儿子扫兴,当真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还皇家精心教导的呢,他哪里知道楚岁朝折腾了半宿,两个时辰完事都快午夜了,初次承欢受不住也不奇怪的,太正君严肃了脸色说:“你连与主君床笫之事也服侍不好,如何做得正君?”
太正君见他态度良好,语气中也没有什么怨怪的意思,这才对长松说:“你执行,罚少正君藤条抽后穴二十,不必到院子里去了。”
楚太师温和的对楚岁朝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儿且在忍忍,日后为父帮你挖了这眼睛。”话说的狠毒,可他看着楚岁朝的眼睛里满是慈爱的舐犊之情。
穆端华听着外面‘啪啪’的声音,心意一阵抽痛,乳父从在他身边之后就没挨过打,可是这件事确实是乳父有错,太正君要立威,他也没办法的。
楚太师见儿子这样撒娇,顿时一颗心都软了,连连点头:“我儿聪慧,后宅的事情
这边发生的事情很快就穿到楚岁朝耳朵里去了,他正和楚太师商量事情,闻言楚岁朝撇撇嘴,没说话。
“来人,把这个贱奴拉出去,皮巴掌责臀五十。”太正君说完看着穆端华说:“我念在他初犯,从轻发落,在敢放肆,就没这么轻易放过了。”
长白应声,带着两个下奴进来把乳父拖出去,太正君说用皮巴掌,那自然是按着趴在刑凳上打的,皮巴掌其实就是皮拍,打起来不算太重,但受刑面积大,打多了是真的疼,乳父也不敢出声,被下奴们按在刑凳上趴着,拔了裤子,就在太正君院子里受刑。
下奴连滚带爬的跑了,楚岁朝才说:“活该,早看他那乳父不顺眼了,活脱脱就是陛下和君后的眼睛,盯着我呢。”
“是,太正君。”长松听了这话好歹松了一口气,太正君还是给少正君留了脸面的,长松去般了刑凳回来,取了藤条。
“太正君息怒,是妾错了。”穆端华心里叫苦,乳父心疼他也不算错,就是不应该出来说话的,这是坏了规矩,主子们说话,下奴插嘴要受罚的,就算是他,也保不住乳父。
楚太师皱了下眉训斥下奴,“后宅的事情在后宅解决,以后少拿这些事情来说,污少爷的耳朵,滚出去。”
“哦,好威风的三殿下,嫁到我家来还惦记摆皇子的谱,好得很!”太正君显然是动怒了,声音都冷冰冰的。
“太正君息怒,三殿下日后定会改正。”乳父听这话说的严重,着急给三殿下求情,可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太正君和三殿下说话,哪有他插嘴的余地,太正君可不是君后,事事宠着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