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君肏舒服的他落泪,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顶穿了,主君插的太深,太激烈了。
楚岁朝越发激烈的抽送,每一下都顶进穆端华的子宫里,抵着子宫底研磨,这样抽插一会之后感受到穆端华逼穴越来越火热,高温的水柱喷射出来淋在楚岁朝的龟头上,他又被楚岁朝肏的潮吹了,楚岁朝停止抽插的动作把龟头抵在穆端华的子宫底研磨,感受子宫痉挛颤抖,高温小股的水柱冲刷龟头,楚岁朝不停研磨顶弄,穆端华就一直在停留在高潮喷水的状态,他前面的鸡巴也颤抖着流出大量粘液,弄湿了床单。
“嗯啊!别夹的那么紧,”楚岁朝拍打穆端华的屁股,让他放松,没想到起了反效果,穆端华反而逼穴夹的更紧了,楚岁朝差点被他夹射出来,那逼穴紧的不行,楚岁朝寸步难行,不得不缓下动作,他觉得肏逼舒服的像是要升天。
穆端华被楚岁朝研磨的潮吹了,又因为楚岁朝缓下动作,高潮的余韵更加深刻绵长,楚岁朝就插在他子宫里,等穆端华好不容易缓过来才开始抽插,把穆端华那不成调的呻吟撞的破碎不堪。
“嗯啊,爷,啊啊,求求您,饶了妾,妾要死了,呃啊啊啊啊啊!” 穆端华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了,这个时候身体要比之前敏感的太多,楚岁朝动作也比之前更加凶狠迅捷的多,穆端华简直要发疯了,这种快感堆积到一定高度就变成了痛感,穆端华浑身紧绷,几乎要立刻崩溃,之后眼睛一番,身子一软,竟被楚岁朝肏晕了。
楚岁朝其实已经感觉自己想射了,突然身下的人悄无声息了,他觉得无比扫兴,有点恼怒的推了一把,起身叫了一声:“来人。”
守在外面听着里面动静的听风立刻开门进来,给楚岁朝披了件衣服,看了一眼床上晕过去的正君,楚岁朝挺立的鸡巴水光淋漓的,听风低声问:“少爷,媵侍在外恭候,要叫他进来服侍吗?”
“不必,让他回去歇了吧,准备一下,沐浴。”楚岁朝想了一下,又对观雨说:“去叫下奴进来服侍正君沐浴。”
“是,少爷。”听风和观雨出去准备沐浴,知夏和沐冬两个下奴进来,把穆端华背起来送去后间沐浴,迎春和映秋收拾床铺,楚岁朝回自己的寝房浴室去沐浴了。
穆端华的乳父见楚岁朝回房了,才赶紧进去看皇子殿下,他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的,侯爷太会折腾人了,三殿下叫的嗓子都破音了,虽然说是主君宠爱,但宁安候这方面的能力好像太强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从他们退出喜房到现在,都快两个时辰了,怪不得三殿下受不住,从没听说过谁家主君这么这方面这么强的,三殿下初次承欢,乳父都心疼他被折腾的这么狠,转念乳父一想,双子本来就欲望强盛,主君这么厉害说明三殿下以后会很性福,乳父又觉得三殿下运气好,眼光也好。
穆端华泡在浴桶里,知夏和沐冬两个用柔软的棉布给他擦拭身体,他才慢悠悠的醒过来,下意识叫了一声:“主君。”
乳父在旁听到了,对他说:“侯爷回房沐浴去了,正君怎么晕过去了?侯爷没尽兴,也没叫媵侍,脸色不太好看呢。”
穆端华沮丧的说:“他太厉害了,我受不住,”随后穆端华又紧张的问:“乳父,他是不是生气了,他为什么没叫媵侍?”
“大婚当夜就叫媵侍,正君面子上不好看,侯爷还是怜惜正君的。”乳父看他紧张起来,赶忙安抚了一句,又说:“正君一会好好跟侯爷请罪,你身为正君,服侍主君才是你的第一职责,你晕过去了,主君不尽兴,你这是不称职。”
“是,一会他回来我去请罪。”穆端华非常失落自责,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晕过去了,大婚之夜不能让主君尽兴,这是他这个正君无能,这要是传出去,他和主君都会被人嘲笑,还好除了这几个心腹院子里没留人。
楚岁朝在自己房里沐浴,下身硬的发疼,在浴桶中好半天也压不下去欲火,烦躁的拍了下水面,闭上眼睛粗喘着。
听风在一旁看的心疼,正君晕了,可少爷不肯叫媵侍,听风小声问:“少爷,要不您就在奴身上发泄吧,用口服侍您?”
“不必,你出去。”楚岁朝烦躁的说了一句,听风赶紧退出去了,楚岁朝自己靠坐在浴桶里,慢慢平复欲望。
楚岁朝有点奇怪,他想起以前在听风口中发泄,没觉得自己有这么持久,怎么会肏起正君来就不想射呢,虽然在口中发泄完全和肏逼不能比,但也不应该如此的,楚岁朝不知道,这其实不怪他,大靖朝的双子本来就是为了服侍男人而生的,他们逼穴里的淫水也是滋养男人的,和口腔当然不一样,加上穆端华常年用的淫药滋养逼穴,药性早就渗入身体了,他下身的淫水更是滋养男人,大靖朝的男人,大婚都性能力都是越来越强的,只是这些事情没人告诉楚岁朝,他暂时不知道而已。
压下了欲火沐浴完,楚岁朝还是回到喜房去,他得在正君的房里留宿十五日,就算什么都不做,睡觉也得睡在正君房里,披着衣服回去,楚岁朝看到穆端华跪在床前,双手举着那根赤红的藤条,楚岁朝严令几个下奴,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