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余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柳风的话,他只感受到身后那人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下意识晃了晃yIn荡的屁股,勾引着自己的弟弟将那根能带给他快乐的Yinjing插进来。
此刻的柳余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控制,他像一只发情的小狗两人也以最原始的兽类交媾的姿势在进行着一场对二人来说都极度陌生的情事。
一个身经百战却神志模糊,一个毫无经验却蓄谋已久,本以为这会是无比艰难的一场战争,却没有想到两人出乎意料的契合,好像经历过千百次的性事一样,他们天生契合像是为彼此而生一样
柳风将自己的Yinjing整根抽出又狠狠插入,他反复jianyIn着自己的哥哥,那粗大的性器不断地研磨着那块小小的软rou,每蹭过那个地方一次,柳余就狠狠一抖,后xue就一紧夹住那根在自己身体里随意进出的性器。
肠道内的皱褶反复的在柳风的gui头上碾磨,划过冠状沟,马眼,每一次接触都是对两人的折磨,柳余沉浸在这种背德的羞耻感与致命的快感交织而成的情感旋涡里。
在这段畸形的性爱之中,在乱lun背德的刺激下,所有的快感被放到你最大,原来和自己的亲人做爱是这样一种感觉。
柳风将自己的东西抽了出来,松开了手,柳余早就被连绵不断的刺激和Cao干掏空了所有的力气,没了柳风的支撑眼看着就要向下栽去。
柳风就这样看着柳余的脸埋在了枕头里,无力地倒在一旁,双腿无力的打开,那个被cao到合不拢的小xue在有规律的一张一缩,打发的润滑剂的泡沫从那个避不开的小孔里流出来。
柳余脑海中一片空白,躺在床上有些无力的喘着气,但因为那些药物的作用也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
柳风将人翻了过来,跪坐到柳余大开的双腿之间,柳风的腰侧有一串意味不明的字母,看着好像毫无规律的样子。
柳风紧紧地抓住柳余的脚腕将柳余的双腿按到了头上,柳风为自己哥哥的柔韧性而惊叹,“你到底是挨了多少人的cao啊。”柳风将自己的rou刃重新插进了自己哥哥的小洞里。
许是被刚才的想法刺激到,柳风的动作突然间狠了起来,每一次Cao干的力度都恨不得将人捅穿才好。
柳风将柳余的腰抬了起来,将二人的连接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那粉嫩的小xue,早已经被自己cao的烂红,像是被踩烂了的番茄果rou,自己的rou棒也在里面待着,将那个小xue撑到了极致,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来xue内的软rou,红的吓人。
看到了这一幕,柳风无比确定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哥哥在此刻终于属于自己,他从来没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如此开心。
柳余就着这个子孙Cao干了好久,每一次都看着自己进去看着自己出来,柳余的身体一阵痉挛,终于属于哥哥的东西流了出来,溅在了两人的连接处,白浊混合着那那处的烂红的rou色和紫红的粗壮巨物,是一副yIn荡到极致的画面。
柳风拿过自己的手机,就着这样的动作拍了好几张照片,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柳风凑上前去将哥哥的唇舌含进自己的嘴里,轻轻地咬了几下,本以为睡梦中的人不会有任何回应,正当柳风准备撤出的时候,却被一条温软的小舌勾了回去。
柳风被一勾,掐住柳余的脖子狠狠地亲了回去,从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的残暴,性事上无法得到纾解的柳风将所有的未能实现的暴行都诉诸在这个吻里。
本该充满爱意的吻在这里被无法得到解脱的残忍暴戾所代替,这是一种病态的爱情,或许也不是爱情,只是兽类本性与人类理智在挣扎下的产物,充满了独属于人的爱以欲的形式在两个人的身上展现出来。
柳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为一个人失控到这种程度,等理智回过神来,两人的口腔之中早已被血腥味所充满,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
两个人的血ye毫无阻碍的交融到一起,就如同他们血缘霍鹤基因里那摆脱不掉的关系一样,他们本就是有着相同血脉的人啊。
我爱上了我自己的哥哥,可笑吗?我觉得并不,哪种爱不是爱呢?我们只是和普通人不一样而已。
柳风将柳余摆成侧躺的位置又插了进去,柳风的腰狠狠地向上顶动,柳余的头不断地和床头的软垫发生碰撞,汗水将两人黏在一起,成了最好的粘合剂。
“哥,我爱你,爱了你好久。”
柳风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但是此时的他没有注意到柳余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扇动的睫毛。
柳余听到这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自己幻想中的弟弟开口说“爱他”,柳余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即使这只是自己的“幻想”但是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悸动。
他多想有一个人来爱他啊,但是这个人不可以是柳风,不可以是他。
柳余在心底狠狠地唾弃自己,自己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怎么敢?
柳余想着就想从那个贯穿了自己的性器上下来,正当马上要成功的时候,却被那个人又拽了回去,柳余有一次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