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虽然延缓发作但还是将苏洲的发情期引了出来,此时的苏洲已经开始不清醒,瞳孔有些无神,他沉浸在交姌中,疯狂地在钟奕身上驰骋。
苏洲脖子上的项链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像坏了的摆钟,苏洲全身上下都是滚烫的,像着了火般,他又把火点到了钟奕身上,因此两人间只有那一块小小的金属链是凉的。
钟奕背对着苏洲跪趴着,他体型偏瘦,这个动作之下蝴蝶骨更加明显,他侧着头用眼角余光瞥苏洲,想用手去摸苏洲的脸,但苏洲抓着他的手将他拉起,钟奕被迫昂扬着胸膛,像高傲又堕落的天鹅。
苏洲整根抽出又没入,xue口的媚rou微微颤动着,原先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沿着会Yin处的线描摹,苏洲每次撞入囊袋都拍打着钟奕的tun,肠道里的东西越来越深越来越快,触碰到尽头一个闭合的rou环时钟奕浑身一个激灵,他推着苏洲健硕的腰腹,逃命似的往前爬,艰难地把苏洲嵌入身体的欲望抽出一点,让它离那个rou环远些,
“不……不行……我会疼死的”
苏洲眼冒Jing光按住要逃跑的猎物,一个挺腰将Beta抽出的部分塞了回去,rou环被开了个小口,钟奕死死抓着苏洲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苏洲的皮肤里,苏洲不疼不痒,发情的Alpha所有的感官都只为欲望服务,繁衍的天性驱使苏洲往更深处去,他彻底破开rou环禁闭的口,顿时开闸洪水般的爽意涌出,苏洲再藏不住了,尖牙刺破钟奕的皮肤,注入纯度超出平常数倍的Alpha信息素,完成了一次短暂标记的同时在shi润温暖的生殖腔中缴械投降,钟奕红润的面色刹那变得苍白,他微张着唇疼的发不出声音无声尖叫着,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流出,Beta的生殖腔发育不全,在没有任何东西的辅助下被打开,仿佛身体硬生生被利斧劈开般,被标记的疼痛已经不值一提。
信息素涌入之后,钟奕再也没有一丝力气,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苏洲没有因为钟奕昏睡而放过他,他们不眠不休沉溺在欲望之海里三天苏洲的发情期才结束,期间钟奕颗米未进,因为催情药物导致苏洲信息素紊乱异常暴躁,钟奕只要有离开房间的意图苏洲就会暴跳如雷,钟奕只能靠房间里的水和抽屉的糖果续命。
苏洲清醒之后全身舒爽无比,身旁的钟奕却触目惊心,从脖子到脚趾头没有一处完好皮肤,遍布斑驳的青紫爱痕,一个Beta的身上全是Alpha信息素。
钟奕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在抚摸他,睁眼看见苏洲已经醒了,颇为惊恐地看着苏洲,但苏洲眼神清明,全然没有了之前的混浊。
苏洲见钟奕脸红的不像话,伸手想试试温度,钟奕如避蛇蝎躲开了。
“我…我不要了……”
钟奕的声音完全哑了,像被粗糙的砂纸磨过,身后的隐秘处细细密密地疼。
“我还能吞了你?”苏洲霸道地一把拉过钟奕,一摸额头果然烫的吓人,难得有良知地想自己是有多粗暴把人吓成这样。
“几天了”
“我不知道,这次周期怎么这么突然?”
苏洲活动着肩膀的颈骨,眼神中透着股狠厉,
“出了点状况。”
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钟奕又饥肠辘辘的没有力气起身,想去洗澡却不敢麻烦苏洲。
苏洲起身往浴室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折返把钟奕从床上打横抱起。
“我自己可以。”钟奕有些逞强地想要自己下地走。
“别动,你发烧了。”
怪不得脑袋这么沉,钟奕乖顺下来不再挣扎。
苏洲从来没有为钟奕处理过事后,大多数时候钟奕醒来后身边都是空无一人,容得下两人的大床上只剩下浑身酸疼的钟奕。
苏洲没有照顾过人,像小孩洗玩偶一样给钟奕洗澡,笨手笨脚又神情专注,钟奕既无奈又觉好笑,不管是自己在苏洲心中的份量重了些或是他一时兴起,钟奕都觉得此时此刻幸福的不像话。
苏洲从水汽氤氲中走出来,身上不着寸缕,腹肌轮廓清晰,人鱼线往下沉睡着巨物,钟奕看着将自己折磨地死去活来的东西还有些后怕。
“想吃什么,我去点餐。”苏洲在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裤子,但都尺码偏小很明显是钟奕的。
“都可以,点你爱吃的,你的衣服在上面那层。”
苏洲抬手打开,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都是自己的衣物,有新的旧的,其中一件衣服他记得让钟奕丢了,没想到钟奕洗干净又给收起来了。
苏洲觉得钟奕的行为有些小家子气,但钟奕舍不得丢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个家里苏洲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丢了一样就少一样。
“行。”苏洲套了裤子点外卖,又打电话让自己的秘书王淳阳送了退烧药和新衣服过来。
苏洲失踪了整整三天找不着人,王淳阳被堆积的工作压的喘不过气都打算辞职回老家了,接到苏洲的电话第一时间赶了过来,看见自家老板容光焕发自己却面容憔悴,只能感叹命运不公。
“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