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边上就是酒店,然而远些也有;为了安静,他跟着他走了几条街。被牵着手。
指是一点一点被撬起来的,裤缝和中指间滑入另一人的中指;沿着缝隙搔刮,冰凉的指抵到含着热汽的手心:“可以吗?”易见问。
“可以吧、可以”呈祥对这无厘头的疑问毫无回答的头绪,犹豫地给了答案;血气的上涌供氧,使他挣扎着找回些正常的自己,又按习惯重说,更显得没有决断力。
他唾弃自己:能求到偶才怪了。
然而又是有希望的。冰凉凉的指,若有似无地环住了呈祥的腕,也将自己同样冰凉的手腕送到呈祥的手心里。呈祥反应过来:“你冷吗?”
没有更多的衣服。除非他变回原型才能省出一件来。易见不是刻意要与他为难,只是问了便答:“嗯。”
“可以吗?”他另一只chaoshi的手藏在大裤衩的另一边,按在上边就是一个掌印;很隐蔽地,一点点地挪来后腿的布料擦手,勒出滚圆的屁股和不设防的肥嘟嘟的尾巴,“我抱、背着你走。”
“可以挡一点风……我应该是比较暖和的吧?”他不确定说话对象是否有同感,挺尴尬的,柔软地表达一些情感,咧开嘴,傻笑一下。
易见定定地看他罩光的侧脸。他注意到,就把那两块即使跟眼睛一起微微垂下也同地面平行的瞳仁,用生着纤长尾睫的眼皮遮上了,在下眼皮拉长无奈的Yin翳。
“可以。”他就照着问句答了。
呈祥蹲下来,长在后颈的头发蜷曲着,暖融融毛茸茸的,被冰冷的鼻尖拨开外层微暖的,直接触到底下的发根和皮肤。
他在这里头呼吸温暖与活体,想把搭在外层的手塞进衣领里,贴着rou,感受胸腹间的沟壑,或者揪紧他爬上去时瞧见的rou红的大ru头,胡乱捏左或者右,诱他绕更远的路……也许会在中途求饶,答应下更yIn乱的条件。
然而易见背住了大体的道德与礼仪。
因此他只是用脚尖“不经意”地碾过整条尾巴,不止是蓬松的毛,柔嫩的皮rou,甚至里头相对软的骨都受了这一挤,几乎要钻进他股缝里去。
“呜”他要向前倾,然而手反射性在空中抓握,还是稳住了,近乎于哭的呜咽他还是咽下去了;只说:“可以把小腿放在这里。”他振了振胳膊肘,脊背的肩胛骨也在易见的影下飞了飞。
他用单薄的胸膛压住了它们,也被它们的温度烧灼着心脏。手臂伪装得老实,单环着呈祥的颈项,偶尔跟着前进轻轻摇晃轻攥的手指。很有快活的表现。
心里却在想:再将腿打开些,我能把你的贱屌和sao逼踩到流不出水……还会这样毫无知觉地看我吗……
呈祥向前走,没有听见指示就一直向前走。后颈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他忍不住去感受,然后战栗,完全自愿。
他的脸挤在呈祥的毛发上,眼神却是空茫的,没有着落,视界里只有呈祥和他走过一块又一块的光与暗,在他脑里拼凑混乱的图画。
都是在对呈祥的欲念里,瞧过学懂的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