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祺:“……”
他跟主角受两个人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接下下一句话。
他就算是开口了,也只有一句干巴巴的“我没有”。晏祺觉得,白以旋要的也不是这个答案。
白以旋俨然变成了一个弱势的可怜女子,面对丈夫的“出轨”,他没有其他的抗争手段,只能利用自己可口的美色来引诱对方,祈求着丈夫能重新把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晏祺不想想象得这么离谱,可白以旋的眼神就是这般直勾勾地在控诉他。
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解释呢?
难不成要他告诉白以旋,因为你是下面那个,我也是下面那个,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也不能做爱?
并且你不光是下面的,同时还有好几个老攻,你不能变成上面那个,让几个主角攻的鸡巴没有用武之地。
好绕口,说出来白以旋怕不是要抽他两巴掌。
晏祺脑子混乱,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白以旋的话让他隐隐约约摸索出一点真相来。
似乎自从主角受上了他之后,几乎所有的主角攻,对他的态度都产生了变化。
言简意赅就是变得想上他了。其中一个已经Cao了他,另外一个猥亵了他。
……因为主角攻引以为傲的大鸡巴在白以旋面前,彻底失去了施展机会的场合。
所以,这些都是因为白以旋从主角受变成了一个……攻?!
这应该是当下剧情里最大的bug了吧!
晏祺越想越震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不信邪,壮着胆子,将手指伸进了白以旋睡裤的边缘,一边去唤醒内裤里蛰伏的巨物,一边观察对方的表情。白以旋果然呼吸急促了起来,随着晏祺的手指在他的Yinjing上轻轻撸动,他的眼角不可抑制地chaoshi了一大块,两边粉白的脸颊也晕染了朱砂般的红。晏祺趁机问他:“那……你要跟我做爱吗?”
“要,要。”白以旋的语气跟小孩子讨糖吃一样,急不可耐。晏祺却往后一挪,把手缩了回去,纠结道:“你刚发烧着呢……现在是不是不太方便啊?”
“方便!怎么不方便!”
白以旋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是情动,是被气的。他最恨的就是晏祺这副事到临头摆摆手不干了的态度,他鸡巴都硬翘了,这都不让他开干,还是人吗?!
但他知道晏祺的性格吃软不吃硬,因此刚喊了两声,他的声音便软了下去,羽毛似的搔在晏祺的心口,“学长……做吧……我现在身上不烫了呀……”
他俯下身,将额头贴上了晏祺同样的部位,身体力行让晏祺感受自己的体温。
晏祺眼睁睁看着那张漂亮得不真实的脸向自己靠近,话都说不出一句。直至瞳孔中的焦点失去作用,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模糊,前额传来肌肤相抵的触感,他才惊醒过来——有热度的哪里是白以旋,明明他身上才是烫得厉害,大脑过载的重负几乎要烧晕了他。
这样近在咫尺的距离,晏祺可以轻易地感受到白以旋的一切。他的睫毛很长,扫过自己的脸时带来些微的痒意;鼻息是温热的,像一阵暖风;他浑身都充满了甜蜜的nai味,晏祺形容不来,只觉得他凑过来的时候,就像是把自己浸透在了糖罐子里,裹上了一层糖霜,十分诱人。晏祺还在想这到底是什么味道,白以旋便稍微侧过头,避开他的鼻尖压了下来。
晏祺如愿以偿,他知道了,是椰nai味。
椰nai糖味的吻。
晏祺的上唇偏薄,下唇又很rou,白以旋轮番品尝着两片唇瓣,贝齿轻咬,舌尖舔舐,很快晏祺的嘴唇就被唾ye淋得亮晶晶、水汪汪的,他的牙关也被白以旋撬开,对方温软的舌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钻进他的口腔,缠住他的舌根,令他合不上嘴,大量透明的津ye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打shi了下方的枕巾。他不甘心一直被白以旋掌握着主动权,也模仿着对方的做法,笨拙地展开进攻。
很明显晏祺不是个优秀的学生,他的攻势让白以旋四两拨千斤地化解开了,顺道开启了白以旋的过激模式。他感受到胸腔肺部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只能靠着白以旋运过来的一点气息苟延残喘。晏祺不敢睁着眼睛,没有了视觉,涎ye交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明显,一声一声打在他的鼓膜上,震得他心跳都加快了起来。
不止是听觉,触觉也被加强了,白以旋解开了他的衣扣,从胸口一路往下摸,绕开他半硬不软的Yinjing,直接触碰上那个被两团浑圆routun埋藏住的rou口。xue边的温度比其他地方高,白以旋没有急着进去,手指只是在周围皱缩的褶皱处按了按。即使是这样,晏祺还是受不住的弓起背,下意识地想逃离,可惜被身上的人压得严严实实,哪儿也去不了。
白以旋在晏祺即将窒息的时候,大发慈悲放过了他。两人分开后,唇间还连着几根水亮的银丝,距离越越远,银丝就变得越细、越长,最后很轻一声从中间断开。晏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想自己现在嘴角还留着口水的样子肯定又蠢又狼狈,但白以旋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