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
这是在色诱他吗?!晏祺惊魂不定地想。
可他也不是主角攻啊!
思来想去,晏祺认为是自己的思想太龌蹉了。
主角受这可是在生病,只不过长得太玲珑Jing致,做什么都漂亮,怎么能联系到“色诱”呢!
他怎么能馋主角受的身子!
白以旋是自己租房子住在校外的,晏祺规划了一下路线,便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一些看望病人送的水果和牛nai。
再看一眼进度条,相安无事,那他就放心大胆地上门去了。
他的身子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就是皮肤上的痕迹暗沉了下去,看起来更骇人了,活脱脱像是受了什么凌虐。晏祺有意识地会穿一些衬衣长裤或是立领地衣服,再裹上外套,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小区的底下有门禁,晏祺进不去,等了十分钟也没有其他住户往来,只得给白以旋打电话。
“白以旋,楼下的密码……”
他听到电话的另一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貌似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白以旋的声音瓦里瓦气,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学长……等一下,我给你开门……”
晏祺可算是能上楼了。
这家小区一梯一户,他到了十二楼,发现门开了一条缝。
晏祺:“……”
这心真够大的,得亏这儿安保工作严密。
他推门进去,看到主角受正坐在玄关之后的拐角处,身上披了一条白绒绒的毛毯,把小脸都埋了进去,缩成一个毛球,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晏祺换好鞋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白以旋的脑袋,“怎么坐在这儿?”
“等学长……”
白以旋垂着头,看着乖巧得很,实际上晏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从毛毯里扒出来。他用手背感受了下主角受的体温,是烫了点,脸是红的,呼吸也是热的。他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来,让白以旋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一步带人回了卧室,被子掖好只露出白以旋那双朦胧的大眼睛。
“学长……”白以旋小声叫他。
“嗯,我在。”顶上的冷空调还是开着的,晏祺找到遥控器将它关闭。秋天的气温降得极快,前几天可能仍然是三十多度,这两天就变成了二十度出头。白以旋大概是热糊涂了,发着烧还敢冷风直吹。
他在卫生间里拿了条毛巾浸了凉水,拧干了替白以旋擦脸。主角受一动不动,像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吃药了吗?”
白以旋摇了摇头。
他趁着晏祺手指拂过的功夫,吻了吻晏祺的指尖。
很轻,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了作案的全过程,晏祺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动作顿了顿,接着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帮主角受擦拭,脖子里也擦了两遍,直到毛巾已经变成温热的才停下来。他又去换了一次,白以旋的身子上其实出了汗,但又被空调的风吹过,一冷一热很容易让病情加重,必须把汗擦了再捂着。
解衣扣的时候,主角受忽然变得十分羞涩,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把衣服全脱了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晏祺拿他没办法,他拗不过白以旋,只能说:“……要不给你,你自己擦?”
白以旋娇羞道:“……还是学长帮我擦吧。”
裤子脱下来难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晏祺瞄了一眼主角受挂在腿间份量可观的浅色rou具,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一时间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再看也还是觉得很大。
硬起来就更大了。
晏祺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白以旋的嘴唇也因为缺水结出了几块小小的死皮。
他去厨房接了口水,又倒了一杯,托着渡给白以旋。白以旋上半身的重量全靠在晏祺身上,侧着头枕进晏祺的颈窝里,柔软的碎发扫得他有些痒。
“学长,好好哦。”
晏祺不应承。主要是主角受无缘无故地发烧,他怕主角受翘辫子,系统回来了不好交代。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天吧……”白以旋吸了吸鼻子,“我赶了好几天作业,好不容易赶完了,昨天感觉头疼就先睡了……谁知道早上起来头重脚轻的……”
怪可怜的。
晏祺撸了一把他柔顺的头毛,手感极佳。
“生病了就特别想见学长……所以才发那些信息。学长,你不生我气了吧?”
晏祺一愣,“我没生气啊。”
“那、那你不回我消息……”白以旋卷在被子里,像条憨态可掬的白色蚕宝宝,“我以为你气我那天让你等了很久……”
“我也赶作业嘛。”晏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他拍拍白以旋的外壳,“生气的话就不会来看你了。家里有体温计吗?”
白以旋点头,“有的,在桌子左边第二个抽屉里。”
抽屉里放了一把耳温枪和一个水银温度计。晏祺选了水银温度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