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舔什么?
鸡巴弹跳出来的那一刻,晏祺已经被吓懵了,更不要说还拍在了他的脸上。
也许是刚运动过的缘故,Yinjing上腥膻的气味格外重,晏祺几乎是下意识就拧起眉要捂住鼻子,可惜碍于被邢绍哲按着,他动弹不得。
……味道真的太大了,他现在变成异性恋还来不来得及 ?
晏祺的嗅觉本身就要比其他人敏感些,男性的生殖器凑在他脸上,他是真痛苦。
“舔啊。”见晏祺吓得跟鹌鹑一样动都不敢动,邢绍哲不耐烦了,抓着他头发催促道。
晏祺被扯得头皮疼,呲牙咧嘴地回答:“……我、我不会啊……”
这可不是他骗人,除了跟白以旋意外的那一次,他就是个跟自己的小号按摩棒相依为命的孤家寡人,接吻都没接过。
就是白以旋,也没强迫他给自己做口活啊!
邢绍哲一上来就让他完成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他实在是力不从心。
“没给别人做过?”邢绍哲不怎么相信。
晏祺一脸委屈,“……没有。”
他就是想练习,也没有可以练习这种事的对象啊。
也对,邢绍哲一想到晏祺隔三差五地给他送礼物、围着他嘘寒问暖的举动,也觉得晏祺不可能有功夫再勾搭别人,心里的膈应顿时消散了不少。他瞧着晏祺被鸡巴蹭得泛红的脸颊、眯起来的下垂眼里盈盈掬着一抹水光,忽然发现这个一直被他嫌弃的糟糕学长整张脸都弥漫着色情的气息,可爱得很,让人禁不住想欺辱一番。
二号攻一向是个行动派,他捏住晏祺的下巴,强迫那张看起来rou嘟嘟的粉唇张开,gui头抵在了晏祺的齿关上,“那现在就学吧。”
晏祺:“……”
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然就要出现痛苦面具了。
白以旋怎么还不来!
晏祺从未从此期盼过主角受的到来。
他还在负隅顽抗,用力别开脸劝解道:“……你冷静一点,这么做是不对的,以旋很快就会过来……”
尽管他现在的情况,说这些话没什么说服力就是了。
他这是在拉主角攻走回正道,老婆都要过来了,非要把他这个小角色搅和进来吗!
“他过来又怎么样?”邢绍哲观察着晏祺的神色,“怎么,你想让我当着他的面Cao你?”
他想了想,“也行,更刺激了。”
晏祺满头问号。
二号攻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算是np黄文,主角攻也不能这么没节Cao吧?
“啧。”邢绍哲的鸡巴硬得发疼,额头上因为忍耐渗出一层薄汗。他的耐心几近告罄,“不是你给我下的药吗,还想耍赖?快点,不然我现在就cao你后面。”
听到“下药”两个字,晏祺的气势一下子萎靡了下去。也是他活该,谁让他拿了药效最猛的那一包,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自己哭唧唧。
他不情不愿地扶住二号攻伟岸的性器,伸出舌头试探地在蘑菇状的顶端舔了几下,然后鼓起勇气含住了对方膨胀的gui头。
只要能让邢绍哲先射一次,应该也不会影响后续的剧情发展吧?
晏祺心存侥幸。
邢绍哲的喉结上下滚动,命令道:“嘴巴再张开点,牙齿收起来。”
他再一次捏上晏祺的下巴,那块还算白皙的皮肤被摁出了一块红印。只要晏祺稍有不配合的念头,他就可以把晏祺的下巴卸下来。
好、好难受。
晏祺眨着眼睛,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红。邢绍哲的Yinjing尺寸本来就超出常人,像一根丑陋发烫的rou棍,撑得他嘴里满满当当,脸颊边的肌rou都跟着发酸起来。他又不能咬,只能用舌头不停地围着柱身打转,给鸡巴表面覆上一层亮晶晶的唾ye。这样下去二号攻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射出来。他思索了几秒,立刻转换攻势,手口并用,顾不上羞耻,对着顶端的马眼卖力地吸吮,甚至将底下两个巧克力球般的囊袋也掏出来又舔又吸。
第一次口活能做成这样,晏祺已经是用尽了毕生所学。邢绍哲享受了一会,便控制不住地摸上晏祺的后脑勺,把粗长的鸡巴往他的喉咙里送。
“你太慢了。”他说着,直接按住晏祺的脑袋将Yinjing全部插进了他的喉管。
晏祺的鼻子撞上一团黝黑的耻毛,浓烈的男性气味直往他鼻腔里钻,恶心得他快要吐出来。口腔和食管又被全部塞满,加重了他想要呕吐的念头。但无论他怎么捶打对方的腿,邢绍哲就跟没事人一样,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做深喉插到底。恍惚间,晏祺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二号攻的鸡巴磨出血了,火辣辣的疼,像受刑一样看不到尽头。委屈的情绪瞬间大把大把的涌上来,眼泪跟管不住的水龙头似的,流得满脸都是。
鉴于晏祺是第一次口交,邢绍哲也没打算憋着不射故意为难他,摸到晏祺的眼泪时甚至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