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凯将半硬的Yinjing从段瑾辰红肿软烂的花xue里抽出来时,他已经被干得彻底晕死过去,一条细嫩光滑的长腿歪斜在座椅上,小腿顺着边缘软垂下去,脚腕向内扣着,白皙的皮肤上泛着大团大团的艳红,另一条腿还握在钟凯手里被压在车座靠背上,双腿大敞,露出腿心里那口还蠕动着一股一股喷出透明汁水的saoxue。
钟凯早在司机将车开到段瑾辰家楼下的同时就叫他走了,而后又抱着段瑾辰在浓黑的夜色里直把人在自家楼前Cao到翻着白眼呻yin都发不出声音来,如今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是该送人回家了。
但段瑾辰流的水实在是太多了,人明明昏的人事不知,下体还汩汩淌出夹杂着隐约浅黄色ye体的sao水,钟凯想帮他穿上裤子,但他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上一片shi滑粘腻,tun缝里都是粘稠的白浊,钟凯最终干脆将他shi漉漉的蕾丝内裤团了团,掰开他被磨得鼓胀发烫的xue口将柔软的布料塞了进去,稍稍堵住了些他止不住的体ye。
钟凯把段瑾辰抱出来的时候本来也没给他穿裤子,而是将他的西装上衣往人身下随意一裹,草草挡住了他在深夜里依然白的晃眼的大腿和软成一小团的粉嫩rou棒。他在把段瑾辰干到抽搐着chao吹的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看了两眼段瑾辰家的窗户,见那里整晚都是一片漆黑,便以为他对象大概是不在家,也就没心思帮这个被Cao的烂熟的人整理整理他yIn乱的身体。
没料到他才刚环抱着段瑾辰踏出车门,那扇窗户就突然亮了起来,隐约有个人影在屋内闪过。钟凯脚步一顿,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靠在他肩头垂着浓密睫毛睡得昏昏沉沉的人,段瑾辰脸上还沾着干涸的泪痕,眼尾蜿蜒着柔媚的红chao,被啃咬得微微肿起的嘴唇红润得惊人,一看就是被玩弄到高chao失神的表情。
但也不是不能说成是喝得太多了。
钟凯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黑沉沉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戏谑,他又抱着段瑾辰回到了车里,让他软绵绵地躺倒在后排车座上,贴心地抽出纸巾给人擦了擦腿间一缕一缕淌出的yIn水,把皱皱巴巴的西装裤又给他套了上去,却没管塞在花xue里的那团早就shi透了的内裤,而后掐着段瑾辰Jing致的小脸替他抹了抹唇角两块干硬的白浊。
在两人刚刚做的好几次中,有一次钟凯感觉到自己要射了,便硬是将Yinjing从紧紧绞合的花xue里拔了出来,顶着这人粉嘟嘟的嘴唇灌进去了大股滚烫的浓Jing,把段瑾辰呛得翻着白眼窒息到险些昏死过去。
将人勉强打理出一副看得过去的样子后,钟凯这次没抱着他,而是将人扛在肩上,让他四肢随着自己有力的步伐软垂在空中晃个不停,圆翘的小屁股挺在他脸侧,钟凯箍着人的腿弯边走还边有闲心隔着西裤抠了抠他shi漉漉的腿心。
站在段瑾辰家门口时,钟凯将软挂在他肩膀上的人放了下来,任凭他一滩烂泥般靠在自己怀里,衣冠楚楚地按响了对讲,正经又斯文地表达了自己是将喝醉了的段瑾辰送回家。
祁桑来开门时,钟凯才第一次见到了段瑾辰的这个小爱人,他和段瑾辰同样漂亮,却漂亮在了不同的类型上,段瑾辰更Jing致矜贵,一眼看过去美的很具攻击性,像带着刺的红玫瑰,祁桑却有一双圆润的猫儿眼,看人时弯翘的睫毛忽闪忽闪,透出几分带着纯真的可爱。
这就有意思了。
钟凯面上不动声色,连房门都没进,只站在门口将软绵绵的段瑾辰交给了祁桑,就很有绅士风度地告了辞,独自下楼回到了车里。他坐在驾驶座上沉默地静止了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敲击着方向盘,英挺的面孔在玻璃外的光影映衬下宛如希腊雕塑般深邃立体,但他深处的狭小昏暗的空间里却满是yIn糜腥臊的气味,后排座位上泛起大片大片晶莹的水光,车窗上甚至还有半个没消散的掌痕。
钟凯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段瑾辰满是吻痕与牙印的白嫩身体,带着餍足的笑意一脚油门下去,驶离了那间窗户中透出淡淡暖黄色灯光的房子。
“今天怎么喝这么多呀。”
祁桑将段瑾辰一条手臂搭过肩膀,搂着他细软的腰肢将人撑起来,带着他跌跌撞撞一路走进了卧室。段瑾辰本来就比祁桑要高一点,虽然身形纤细单薄,但此时醉得意识全无,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所有重量全压在了祁桑身上,将人半拖半抱到床上时,祁桑额头也浮出一层薄汗,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粉。
段瑾辰身上萦绕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有浓重的酒气,却又夹杂这些隐隐熟悉的其他气味。祁桑本想带他去浴室洗个澡,但想了想这人软瘫的身体和自己的力气,最终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
祁桑抱着段瑾辰垂在床沿的细长小腿替他脱去了鞋袜,让他昏昏沉沉地陷在床垫里,自己则去找了块毛巾用温水打shi,准备替他擦擦身上。
还好段瑾辰酒品很好,往常喝多了也只是自己安安静静地睡觉,像个洋娃娃一样任人摆弄,不会撒起酒疯来折腾人。
祁桑知道今天段瑾辰有酒局,也就没刻意等他。睡到半夜口渴了去倒杯水,这才正碰上醉醺醺的段瑾辰被人送回来。卧室里没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