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的队伍暂时休整,恰逢大风吹过,卷起一片黄土砂石,吹得暗红的旗帜列列作响。
马匹、甲胄和士兵之间,裹挟着一架毫不起眼却又违和的青篷马车。
白栀冕抚摸怀中人的头发,手指勾缠把玩,眉眼带笑,乍一看只觉得是一位明媚的少年郎。
祝椋紧闭双眼,极力平复呼吸。
自从那日被这个叛军口中的将军掳去强行那事后,他们再未见过。激烈的性事过去后,祝椋在梓县的床榻上躺了两日方能下地活动,刚略有恢复,开始想法子逃跑,叛军便启程离开梓县。
这几日,祝椋被拘在马车里,整日忧心。
今日卯时未到,这个杀神便出现在马车里,弄得他更加惊惧,只能埋头装睡。
那人说“真是和我梦中的样子一模一样”
祝椋听着,疑惑又愤慨,是什么劳什子梦,叫我受这无妄之灾,生生从出城的队伍里抓了出来。
白栀冕垂下双眸,睫毛遮住眼中的神色,一双桃花眼仿佛泛着多情。他描摹美人的眉眼,看着这装睡的小玩意扑簌着睫毛,抿着嘴唇细细发抖。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脖颈曲线滑进衣襟,挑开上衫。
祝椋不知如何是好,只期望这人对jian尸没什么兴趣。
大手摸到ru尖,早已恢复软嫩的小东西被吓得瑟缩,却逃不过被揉捏搓弄。男人的指甲恶劣的抵着闭合的ru孔磋磨。
唔,祝椋咬住下唇,更深地用枕头埋住头。
绝望的快感涌了上来,只教这具人体想起那日的回忆。
“nai尖又变小了?真不乖”啪的一声,巴掌落下,打得右ru晃动不已。
男人把蜷缩的美人抱起,将双腿分开搭在腰边,一手捉住鸽ru玩弄,一手伸入外裤,隔着亵裤玩弄花xue。
祝椋脸上泛红,额头埋在男人脖颈边,发出亡羊补牢般的推拒“住手,我不要!唔!”
Yin蒂被揪住,美人仿佛被捉了大腿的蚂蚱,扑腾几下便软了下来。
啪啪啪,右ru被持续掌掴,整个nai子泛着红色,仿佛要沁出血来。
咕啾咕啾,Yin道喷出水,润shi了Yin蒂,作怪的手指掐住涨大如石榴果rou的蒂头,猛地旋转。
“唔……嗬嗬……额”祝椋喉间仿佛失声,发出怪异的气音。后腰前挺,弯出紧绷的曲线,Yin道泄出一片清ye,Yinjing也肿胀抬头。
“爽了?”白栀冕慢条斯理的放过两个饱受折磨的嫩尖,剥下美人的衣服,重新摆弄他的身体。
男人扶住美人的腰身,让其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一条大腿上,赤裸的Yin阜贴在冰凉的甲片上,抖了一下,吐出一口清ye。
随后男人俯下身,吞咬半个ru球,大手按住美人的上身,腿部剧烈颠动。
祝椋还没从Yin蒂高chao的漩涡苏醒,突然感受到Yin蒂和整个Yin唇在冰凉的带有纹路的物什上剧烈摩擦,快感铺天盖地袭来。
“唔唔唔……不……啊……太,太……唔不”
“唔,啧啧”男人大力吸吮nairou,好像要吸出nai汁一般用力,“爽不爽?sao东西”
男人吐出了nairou,nai子亮晶晶泛着水光。
啪啪啪,大力的扇动复又落在tun上。
“sao东西不听话,我不是说过,nai尖不要缩起来,Yin蒂不许包在包皮里?嗯?”男人狠狠颠动膝盖,“不听话的母狗就得挨教训?明白了吗?”
“唔……不”被眼白和泪水占据视线的美人已经神志不清了,听到男人恶劣的苛责,只觉得委屈涌上心态,“额,不……没有,没有不听话”美人难耐快感,一手去摸索自己的Yin蒂,想把它藏起来 却在颠动中食指戳进了Yin道,另一只手横咬在雪白齿列间,他含糊地为自己辩解,“没有,没有藏nai尖……唔……是……是自己缩回去的……呀啊”
“真贪吃……rou逼不烂了?这就想吃东西了?自己的手指好吃吗?”
“不,拿……拿出去,唔”手指陷在rou道里,xuerou哪里知道是自家主人,胡乱嘬弄指节。美人被快感逼疯,酥麻感传到指尖,提不起力气抽出来,男人又高速磨逼,一下下拍击抵磨Yin阜和手指,可怜的Yinjing刚抬起头就戳在男人腰迹,被腰部的盔甲责打gui头。
甲胄的甲片泛着寒光,曾经遍布血水,如今被一口yIn乱rou逼舔舐含弄,微微有了热气。甲片缝隙兜满了yIn水,仿佛有一只不听话的小狗被主人纵容着胡乱地在上面撒尿。
男人最爱美人沉沦rou欲的面孔,打破梦中和素日的温和美丽,只留下被情欲穿透的灵魂在其间尖叫。
还不够,他想。我要他像个婊子。
于是,他摸出一块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