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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静静坐着,谁也没出声,直到他又开始在我脖子上细细拥吻,我一动,抽痛声就从我的牙关处泄漏出来。
他赶紧查看,才发现我的肚子上有一块大淤青。昨天卧房里的灯光太暗,他也发狂的只知道做,根本就没发现。
他从後面摸上我的肚子问:
“昨天你清理时就看到了,怎麽回事?这也是歹徒打的吗?”
我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恩’,实在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件事实在引起太多的麻烦。
他也没继续追问,手开始在我肚子上施加力道,顺时针的揉着。
虽然很舒服,可我没有穿衣服,那里又离我的私处很近,我不想再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就反过身推开他。
但是他仍然抓着我。他小时候明明没有这麽缠人,怎麽现在老扒着我不放?
“至少让我上药膏好吗?”他说。眼睛充满委屈,语中有请求的语气。
我看着自己布满淤青与吻痕的身体,全身体?完肤,竟然连肚子上都有被咬过的痕迹,伤上加伤,难怪昨天会那麽痛。
“你出去,药拿来,我自己涂。”我尽量平静的说。
他明显犹豫了下,才把方才带进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走出去。
又是他的背影,只不过这次我看得仔细,上面有数道单边爪痕,我脸上突然尴尬又发热,看着自己没包石膏的手。
等他再度出去後,我尝试打开药膏的盖子。可是只有一只手能用,那盖子又是崭新,锁得极紧,试了几次都不得其门而入。
我把药膏卡在脖子和锁骨之间,试着把它打开。但是我的手都变得又红又肿,顽固的盖子还是没有转动迹象。
当锁骨上的伤口因为我脖子弯曲而隐隐作痛时,一只手解救似的把我的药膏拿下来。
“还是我来吧!後面也有伤口,你自己也看不到。”小康龙站在我面前说。
我疑惑的看他,进来怎麽不声不响的?
“还有这些止痛药,吃了会好过些。”
我才注意到他另一只手上的一杯水和几粒药丸。
我也不想和自己身体过不去,就顺从吃了那些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看着那罐难缠的药膏,希望他能我打开然後出去。
这次他我打开药膏罐子了,不递给我,站着不离开。
然後我看到他脸上哀求的神情,拒绝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我觉得自己也?聊,既然赶他出去两次他都回来,这次出去後,他一定又会找其他理由进来卧房,乾脆留在这里替我抹药膏。
所以我软化了,把自己抹不到的背部转向他,示意他的忙。
他的表情怎我没有看到,但是他的手很热很舒服,还会在淤青处旋转,抹在伤口上像是按摩不像涂药。
淡淡的草本香味散发在空气中,消淡了些昨天情欲留下的窒闷气息。药膏一涂到我身上,混着他的手指本是温热,过了一会开始发挥药效,变成冰冰,在疼痛的伤口上很是舒服。
我眯着眼睛有点昏昏欲睡。
接着他从我的背部一直涂抹下来,力道弱适中。
当要按到腰部地方时,他拉开全部棉被,把我的身体面下平躺,双手举高於头顶放在枕头上,我虽不愿这让他看光我的後面,但他的手真的很舒服,我贪心的想:再一下下。
腰部是我最敏感的地方,加上昨天使用过度,实在是需要这的按摩,他总能恰好掌握力道,注重我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想:他到底从哪里学会按摩的…?
不过就当他要更进一步往下时,我立刻清醒过来,抓住他满是药膏的手指。
“我自己来。”
“你不知道怎麽用。”他甩开我软绵绵的手,继续往我屁股前进。
难道你就知道怎麽用?我心里怪异的想着,但是另一件事引起我更大的注意──为什麽我的身体这麽没力?
“刚刚的药,除了止痛,还有…”
“安眠药,我想让你好睡一点,你老是做恶。”
我转过头,看到他笑得一脸温和?害的子。
我懊恼的闭上眼,全身?力只能让他的手挤进我的屁股里。
果然,以後绝不能乱吃药…但我越来越混沌的脑子已经?法思考。